"当然,知道我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么?"山德鲁反问了句,见对方没有回应,也便继续道:"因为我在分裂灵魂,对于一个真正的亡灵巫师来说,这是基本功夫。"
"虽然我恐怕没有机会转化成真正的亡灵巫师,不过依旧不妨碍我运用这些知识。"他看了眼两个巨人,才发现自己的卖弄完全没有意义,当下只能尽量简单来说。
"那就是,我分离了灵魂后,发现在我身上的奴隶契约效果减弱了,灵魂契约也被分成了几份,因为主宰这具身体的只有一个主意识,也就是一部分灵魂,所以契约之力再也无法杀死我。"
阿泰:"那你为什么会伤成这样。"
"呃呃,那就是契约之力的反扑了,但我撑过来了,不是吗?"山德鲁得意地道。
"那你的契约还在吗?"
"当然,但分离的契约已经失去了完整性,会慢慢失效,这会有一个过程。"山德鲁解释道。
"但我们不是死灵法师,无法做到这一点。"阿龙问出了关键点。
"不错,但我可以,我可以将你们的灵魂分裂,虽然很疼,但这和自由比起来,一点也算不上什么,不是吗?"山德鲁笑着道。
"分裂灵魂会怎么样?"阿龙眼中又恢复了平静,一个个问题冒了出来。
"你在担心会有危险,呵呵,任何事情都有风险不是吗?"山德鲁自嘲道,"灵魂是趋向完整的,分离后只要不受到外力的影响,就会重新合并,只要控制好力量就不会生命危险,最坏的结果,就是变成疯子。"
"那重合后,契约之力不是又变回原来一样了吗?"阿泰想到了关键的问题。
"不不不,你们的灵魂之所以还能自动重合,那是因为这具身体本身源源不断提供养份,而灵魂契约却是外来强加于从你们灵魂之上的,属于无根之源,一旦分裂,就是破镜重圆,除非回炉重炼。"山德鲁的解释让两人陷入了深思。
"那契约的主人会发现吗?"
"会,但只有到后期才会察觉到这种变化,但至少你们拥有了一段时间作准备,在第二次被强制拷上奴隶契约之前。"
阿龙和阿泰点了点头,冲他道:"那,我们有一个计划,你要听听吗?"
山德鲁的老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
清晨,林风从新卧室里睁开眼睛。
来到外间时,早已有人仆人准备好热水,毛巾,更换衣物等等一应俱全。
他的强势登场强行压下了所有声音,虽然留下了诸多隐患,不过林风并不在乎,迈恩家族只是一个工具,一个光明正大进行如今巨人的手套。
至于之后这个家伙会怎么样,是否还会继续存在,那就不是他所关心的。
一大早,阿列多已经带着角斗士训练场的十九名巨人前来,他们忐忑不安地列队站在那里,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这几天,阿列多已经将泰坦功小范围传播开来,因为时日尚短,迈恩家又接连出事,倒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秘密。
此时因为有了希望,也有了盼头,这些角斗士巨人心情都十分复杂,害怕是不是已经被发现这个秘密了,主人叫他们全部过来,不会是要把他们全部处理掉吧。
阿古赤着上身,全身的肌肉发达的,丝毫未显老态,仅仅是几日在得到,阿列多的生气引导后,他迅速入门,修炼出一丝自己的生气能量来。
身体仿佛迎来了新的生机,已经开始衰退的身体机能居然逐渐恢复过来,他感觉一天天比一天好,用不了多久,就能回到巅峰时期,那个叱咤风云的三届冠军。
周围的同伴修炼得比他迟,也没有得到那么多照顾,所以倒还没有如此强烈的感觉,不过这些都是正值青壮年期的巨人,若真事败他们也不会缺乏拼死的决心。
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多少的守卫,他看了阿列多一眼,对方也有些疑惑,他虽然在这家后院有些年头,但对这里的具体情况陌生得很,平时的活动范围就局限在那水井之间,压根就不允许靠近这边。
如果是要对付他们的话,守卫不至于这么松懈才是,但也有可能是人类的诡计,不过阿列多相信那个人类朋友不会害他们。
要不然也不会授他如此厉害知识,到现在他都难以想像,林风身体里的生气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程度,为什么一个小小的人类之躯,竟也有如此厉害的生气。
巨人们站了一阵之后,才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领头的那人赦然是数日未见的林风,大概知道他身份的巨人纷纷瞪大眼睛,因为他的出场气势比起之前要强得太多.
那些跟在后面的是家族里的中高层的人物,赦然就是他们签订奴隶契约的主人,此时就像是一个个像个普通的下人一般,规规矩矩跟在他的后面。
林风走到巨人的面前停下脚步,冲后面的人随口道:“把奴隶契约解除,然后就可以走了。”
听了他的话,后面一共八个家族中高层都一下脸色变了,能够签订奴隶契约的,绝对是家族信任的核心成员,一旦被解除,也就意味着他们失去了这个特殊的殊荣。
要知道,有奴隶契约在手,就有许多福利,也有了许多操作空间为自己渔利,谁愿意嘴里的肉吐出来.
其中一名辈份最高的中年人开口道:“家主,不知我等犯了什么过错,你要全部撤换我们?”
“你是在质疑?”林风冷冷地看着他。
瞬间,他就像是被洪荒巨兽盯上了一般,额头瞬间见汗,连忙哆哆嗦嗦解释:“不不不,只是……只是我们为家族奋斗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总得……总得给我们一个交代吧……”
“是啊,家主,总得让我们明白自己错在哪里?”
“对,你刚刚上位就做出如此重大的事情,让大家怎么看。”
八人你一言,我一语,似乎拿定他刚刚当上家主,不敢动强行动自己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