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少决让人给苏唯一检查身体,妇科医生说了流产后的注意事项,好生调理,切记一个月之类最好不要行房。
之后苏唯一在到了病房陪着南宫霖,但是因为南宫少决中途接到mensa的电话,所以他赶回了公司,走之前安排了几名保镖守在病房门口。
苏唯一一个人在病房内照顾南宫霖,真的好想听他叫一声妈妈,这是她的孩子,而她的孩子一直都在她的身边。
真的好想,好想告诉南宫少决她就是荔叶,真的好想和他还有他们的孩子,他们一家三口就这样一直幸福生活下去。
但是现在太多的羁绊缠绕着她,慕夜枭给她一周的时间,让她回到她身边,她究竟该怎么办?
她想留在少决身边,可她也不想少决有事,也不想她的家人朋友有事,更不想小霖有事,她现在很担心慕夜枭是不是对小霖做了什么手脚,所以他才一直没有醒来,现在究竟她该怎么办?
而就在这时,一名护士带着口罩开门进来,苏唯一下意识的回头看去。
对视着她的眸光,苏唯一顿时警惕起来。
而那名护士看着苏唯一并没有要可以收敛意思,对视着她,走过去,将手中托盘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
“你是谁?”苏唯一凝眉冷声问道。
只见护士不急不慢的将口罩取下来,眸光蕴含戾气,看着苏唯一道:“苏小姐!我只是来替二少爷提醒你一句,这个孩子二少爷可以救!”
“你说什么?”
慕夜枭果然对小霖动了手脚!
护士面对苏唯一厉声质问,面色平静,随即开口道:“我的话已经带到!苏小姐自己可以斟酌!”话落,微微垂首便转身离开。
“等等!”
护士转过身来,看着苏唯一,“苏小姐还有什么话?我可以转告给二少爷!”
苏唯一凝眸看着护士,冷声道:“我要和他通电话!”
护士并没有说什么,从口袋中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走上前将手机交给了苏唯一。
而另一边慕夜枭斜身靠在宽大的落地窗前,漆黑如墨的双眸看着窗外一片繁华盛景,单手捻着高脚杯,晃荡着杯中的红酒,敞开的白色衬衫露出他性感的锁骨,俊美妖冶的容颜在阳光下散发着令人窒息的美感。
这时一阵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慕夜枭微微侧头看着向大床上震响的手机,正身走过去,顺手将酒杯放在了案台上。
拿起大床上的手机,看着来电显示,薄凉的冰唇勾起了一抹邪佞斐然的笑意,按下通话键,放在耳旁:“喂!”
苏唯一听着慕夜枭声音,心口一阵火气,无尽的恨意在她的怒火的眸光中滋长着,“慕夜枭你究竟想干什么?你害死了我一个孩子还不够?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嘛?”
慕夜枭面对苏唯一厉声质问的声音,神色平静没有丝毫动容,只是那双漆黑如墨的双瞳中似乎暗藏着些异样的光芒。
“唯一你还有六天的时间!”他没有回答苏唯一的问话,语气依旧平静自然,却又带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强势的力量的。
“你……”
“……”
“唯一你放心,他不会有事,但是还是看唯一你最后的选择!”好听的嗓音却像是猝炼上毒药般让苏唯一全身仿佛都在疼痛。
“哦!对了唯一我还有一件事情想要告诉你,最近南宫应该都比较忙吧,他重要的大项目计划案都在我的手中,你曾经在我手下也工作过一段时间,说我现在把这些资料交到慕氏高层去,你说会怎么样呢?”嗓音依旧轻松无比,完全像是在普通的谈话交流一样。
苏唯一瞪大双眸不敢置信的听着慕夜枭的话,这些机密是怎么泄露出去的,那些计划案一定非常大的投资项目,如果这些资料泄露出去,少决他一定会面临巨大的经济损失。
难怪方才少决离开的时候,她就察觉他的神色不对劲,她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只是安慰说:没事
“慕夜枭你真卑鄙!”苏唯一咬牙怒喝道。
“……”
“那唯一我们今天的通话就到此结束,我期待六天后能见到你!”
他话落间,苏唯一没有挂断电话,狠狠的将手机摔在地上,气息粗喘,怒火中烧。
而一旁的护士只是面无表情的将地上的手机捡起来,戴上口罩,转身离开。
直到晚上九点钟,南宫少决才到医院接苏唯一,mensa和他一起到了医院,顺便看望了quella他们。
“少决我们把小霖带回去吧!”她现在很清楚慕夜枭的人一直都在监视着他们,她真的不放心南宫霖在医院。
南宫少决伸手揽着她,道:“就让他在医院,方便韩郑进行治疗!”
“可是我不放心小霖!”
“……”
“在医院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唯一你不用担心,我会安排人保护他的!”
“可是……”苏唯一想要继续说什么,但是南宫少决打断说着,“好了!现在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嗯?”
可是苏唯一仍旧不放心,正走进来的mensa看着两人,道:“唯一你就和少决先回去吧!你身体还没有好,好好休息,今晚小霖就交给我吧!”
最后苏唯一没有在坚持,有mensa在小霖身边,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和南宫少决回到庄园后,原本以前一直都是南宫少决伺候着苏唯一,但是今天苏唯一突然想要主动伺候他。
主动给他放水,准备衣物,靠在浴池边准备给他按摩,但是南宫少决却阻止她,将她抱进浴池内,结实的双臂将她箍在怀里,身上穿着的真丝睡衣瞬间浸湿,发丝紧贴在她的身上,说不出的妩媚撩人。
“你干什么?”苏唯一抬头看着他。
南宫少决大掌撩起她的发丝,琥珀色的双眸似乎变得有些异样,这样感受着她的身体真的很让他难受,宠溺责备道:“我该问你干什么?不知道自己身体还没有好,这么殷勤想伺候我?”
听着他话,苏唯一心底是喜悦,却又苦涩,随即垂头靠在他胸膛上,嘟囔有些委屈着道:“我就是想伺候你啊!以前都是你伺候我,就是心底突然有些过意不去了!”
南宫少决拢了拢她的身体,垂首在她耳边暗哑嗓音宠溺道:“你不用过意不去!谁叫我现在这么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