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很快开始,这场宴会说起来还是为了萧策和沈长安的新婚举办的,所以有许多人都来给萧策沈长安敬酒。
“定王妃,本王敬你一杯,祝你和定王和美一生,早生贵子。”拓跋曜端着酒杯来到了沈长安的面前。
虽然知道他不要来者不善,但沈长安还是喝了这杯酒,“多谢雍王殿下。”
这位从大辽来的雍王殿下并不是沈长安想象中的那般,是个高大威猛的壮汉,相反,拓跋曜长得十分的俊朗,但是一看就属于那种力量型的,都是征战沙场的将帅,萧策就要瘦弱的多。
“我们大辽有传统,这酒要连喝三杯才能表达最真挚的祝福,定王妃请。”
出于礼数,沈长安喝了拓跋曜敬的酒,谁知道拓跋曜还是不肯罢休,又为沈长安满上了一杯。
沈长安皱了皱眉,她是不准备喝太多酒的,醉酒最容易出事,之前已经喝了不少,要是这三杯喝下去,她的酒量差不多也就到头了,再说了,拓跋曜说喝她就喝,未免也太窝囊了一点。
“雍王殿下见谅,内子不胜酒力,实在不宜再饮酒。”萧策取过了沈长安手中的酒杯,放在了一旁。
“王妃不胜酒力,不如定王殿下代她喝了,也算是本王的祝福送到了。”拓跋曜笑道。
“刚才出来的时候府中大夫让本王近期不要饮酒,倒是辜负了雍王的一番好意。”这杯酒萧策没打算让沈长安喝,自己也不打算喝。
“定王和定王妃这是不愿意接受本王的好意了?”被人拒绝了两次,拓跋曜的脸上难免有些不悦。
“雍王殿下的好意,我们夫妇心领了。”萧策淡淡的道。
“雍王殿下,我们王爷病弱,王妃又是女眷,都不方便陪殿下喝酒,殿下要是不介意的话,我陪殿下喝。”江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举起酒杯,对拓跋曜笑嘻嘻的道。
“定王如今的气度尚且不如江公子。”拓跋曜跟江桐手里的酒杯碰了碰,笑意中满是讥讽,萧策曾经何等的英雄,现在连一杯酒都喝不了了。
对于拓跋曜的嘲讽,萧策只当是没听到,但沈长安还是注意到了萧策的手紧紧攥在了一起,虽然萧策对这些事情都表现的云淡风轻,但是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云淡风轻,萧策可能再也不能驰骋疆场,再也不是拓跋曜的对手了。
“何必听这些不相干的话。”萧策的手被沈长安扒开,掌心已经多了一道红痕,要是再攥下去的话,说不定就真的伤到自己了。
“强人所难,算什么君子。”萧策还来不及想什么,便听到了一阵女声,紧接着便看到不远处一脸愤怒的魏裳。
拓跋曜自然也注意到了魏裳,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魏裳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一道目光,丝毫不肯退让,又瞪了回去,“我说错了吗?”
魏裳身边的人连忙拉了拉她,这姑娘做什么怎么也部分场合,大辽的雍王殿下,那是能得罪的吗?
“没错,本王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