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直达顶层,阎晟瀚拖着南诺走下电梯,这里是一个楼顶花园,却也是一个办公室,整个顶楼被玻璃包裹着,里面种着各种名贵的花草,而在花园的一角,放着一个办公桌,还有一套沙发。
狠狠将南诺甩在沙发上,阎晟瀚直接俯身拽起她的头发往后一扯,迫使她的眼睛看着他。
“给你一个机会,来我身边。”
南诺冷笑着,即便头皮被扯得生疼,她还是固执的勾着唇,“这样的机会,我不稀罕!”
要她去他身边,那不如让她去死……
“好……好得很。”松开她的头发,阎晟瀚缓缓直起身子,一张脸上晦暗不明,但唇角的笑缺越发明显,好似炼狱深处来的魔鬼,叫人心惊胆寒。
扯开领带,解开西装,男人锐利的眸子就好似一把利刃,剥开了沙发上男人的层层伪装。
南诺摇着头,她知道他想做什么,于是直接起身,疯狂的朝着不远处的大门跑出。
“跑?你觉得这里……你出得去?”
阎晟瀚的话让她心尖一颤,但她不甘心,还是冲了过去想要打开门,可是那能逃生的门除了会发出滴滴滴的声音,在没有任何反应。
南诺咬着唇,眼眶微红,好似一下子就失去了希望,呆滞的转过身子,而身后的男人早已来到了她面前,敞开的衬衫已经挡不住他精壮的胸膛,腹部的六块腹肌充满了张力……那略显古铜色的肌肤看上去有些刺目,极具侵略性,“别过来……”
阎晟瀚轻笑着,声音说不出的邪魅桀骜,“可是我已经来了,小东西,是我来还是你自己?”
不……
南诺摇着头,后退了两步,却被身后冰冷的门挡住了退路,“我不选,阎晟瀚……你不要逼我。”
黑亮的眸子,染上了水雾,南诺摇着头,泪珠儿就顺着面颊落下,一滴滴落在地上,也好似打在了男人心里。
“我逼你?我说过了,你可以自己选择来我身边,这个机会现在还有效。”
“你别逼我!”
明知道她不会遂他的愿,为什么?还要这么苦苦相逼?她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不过就是想过平静的生活,为什么?为什么非要把她推下地狱?
心里的不甘和屈辱冲上她的脑门,南诺伸出手用尽力气将面前的男人推开,然后逃离到一边的花盆后面。
眼角的泪不断落下,她用衣袖使劲擦着唇瓣,仿若刚刚亲吻她的男人就是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别过来!阎晟瀚你不要过来,不然我死给你看!”
死?
阎晟瀚优雅的脱掉衬衫,舌尖扫过薄唇好似在回味刚刚的味道,这样的轻佻让南诺心里更加刺痛。
“我说到做到,你别过来!”
“要是我记得不错,你不是第一次拿死来威胁我了?”
他在乎吗?她死了又能如何?不过就是少了一个可爱的小玩具,像她这样的女人他可以有很多,她以为能吓到谁?
缓缓上前,每一步都好似踏在女人心尖上。
“不要过来,阎晟瀚……你不要过来!”
“让你来我身边,你拒绝,那我自然要走过去,小东西……难不成你以为,我们之间还能纯聊天?”
“不要过来!”
可是她的拒绝没有任何作用,阎晟瀚一步步接近她,直到将她逼到沙发那边,猛地伸手抓住她的上衣,一个大力便将她的衣服撕裂。
噗嗤……破碎的布料滑落,莹白的身子暴露在男人眼底,加深了他的欲/望。
“很好看,这样的小东西我喜欢。”
南诺尖叫着抱住双臂,想要挡住外露的春色,可是阎晟瀚岂能遂了她的愿,再次伸手直接撤掉她的裙子,就好似戏耍猎物的猛兽,不急于吃掉她,但也绝对不会放过她。
楼顶花园变成了战场,女人拼命的逃,男人不紧不慢的追,抓到她,让她陷入绝望可却又在她绝望之际,给她一点希望……
周而复始,直到女人将这一切看透。
南诺呼吸零乱,缩在沙发一边,看着慢慢走来的男人,她的狼狈不堪对上他的高贵优雅,简直就是赤/裸裸的羞辱。
“还跑吗?小东西。”
她现在身无寸缕,怎么跑?裸奔?她可不想满足他腌臜的嗜好!
南诺并不讲话,只是一双冷眸紧紧的盯着他,看着他坐到她身边,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里。
阎晟瀚瘫靠在沙发上,悠闲地好似高高在上的帝王,“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南诺。”
“你觉得我会跟一个混蛋玩游戏吗?”
“哼,游戏很简单,你做我的小情人,我答应你……给你自由,不干涉你的生活。”
做他的情人?这种话他也说的出口!
南诺咬着牙冷着眸子,心里说不出的气愤,“阎晟瀚,你休想!”
休想?
周围的空气突然冷却,整个楼顶花园里,安静得格外可怕,阎晟瀚眼底涌起暴雨狂风,直接转身将旁边的女人拉了过来,狠狠甩在地上,这里没有地毯,只有冰冷的鹅暖石铺成的地板,膝盖撞击在凸起的鹅暖石上,疼得南诺面色苍白。
粉嫩的唇瓣已经咬出了血,而起身的男人根本不理会这些,直接俯身将她按在按在身下,“明知道拒绝不了,小东西,你真是不可爱。”说着,直接抽出皮带,将她的双手捆绑!
“啊!”撕裂的痛楚让她尖叫出声,。身上的男人冷着眸子,勾着唇,好似真正的魔鬼。
一次又一次,她被他推进无底的深渊,为什么……她不去死?
为什么,她还要活着?
不知道多久,南诺陷入一片黑暗,彻底晕死过去,而驰骋的男人再一次登顶巅峰之后,喘着粗气起身将她抱起来放到了一边的沙发上。
只是一双深邃的棕色眸子在触及到女人背后的触目惊心后,微微一沉,眼底闪过一丝疼惜,心里跟着微微一颤。
忍不住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触碰上那被鹅暖石磨破的伤口……
“嘶……”昏死过去的女人身子一颤,嘤咛出声,吓得他的手僵在半空,进退不是。
“疼吧……”
既然知道反抗不了,为什么还要那么倔?
他阎晟瀚哪里不如那个阎北?即便他是他小叔,可是……他只是比他大了五岁,他又不是那些个糟老头子!
“小东西,说到底你还是不了解男人……”
越是烈的马,征服起来才越有成就感,而她现在就好比那需要被征服的烈马,越是抗拒他,他就越是想要将她禁锢在身边,看着她挣扎,看着她反抗,直到最后彻底的臣服与他。
缓缓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优雅的穿上,一转眼,他又是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阎晟瀚。
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送一套女士的衣服上来,小号。”
高飞坐在湘山的办公室里,看着对面的男人耸耸肩,“是,爷……要不要把避孕药一起送来?”
避孕药?
阎晟瀚眸子一沉,“这还用说?还有……带点消毒药水。”
“我靠,爷……你不会对那小女人动粗了吧?打女人不可以的啊,那可是渣男才会干的事,爷你……”
“我不会打女人,但是我却不会对男人手下留情,你想死是吗?”
额……
高飞脑门一黑,立即起身,“爷,我马上就去!”
听着对方挂了电话,高飞呼了口气摇摇头,“看到了吧,这就是你的好哥们……湘公子,麻烦你劝劝爷,纵欲过度……伤身,还是要保重身体的。”
湘山微微蹙眉,盯着对面略显聒噪的男人,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小飞飞,我觉得阎晟瀚说得对,你……欠抽。”
“得了,我还是去买衣服和药吧。”转身走出湘山的办公室,高飞快速朝着电梯而去。
坐在桌前的男人,一双凤眸微微眯起,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抚着下巴,唇角的笑带着一丝玩味。
“还来劲了?这可不像阎晟瀚……”
那对南诺来劲了,他妹妹湘雪又怎么办?呵……男欢女爱本也正常,阎晟瀚应该能分得清楚轻重缓急吧。
说起来……湘雪似乎说就这两天回国了,但愿阎晟瀚别把那娇小姐给惹毛了。
南诺昏昏沉沉的醒来,已是下午,她就那么趴在沙发上,睁开眸子正好看见男人锃亮的皮鞋,所有的画面疯狂的涌进脑中,她再次被迫面对自己被强迫的事实。
“醒了,别乱动,你背上有伤。”
南诺没有出声,直接转过头背向阎晟瀚,眼角的泪无声滑落。
甩脸子给他瞧?还没有受到教训?阎晟瀚眸子一沉,将手中的药盒子丢了过去,“是不是觉得和你的小男友分手了,就再也不怕我了?”
没错,她就是这么想的,反正阎北也对她失望透顶了,她还怕什么?
“呵,我之前让你自己选择,你不乐意……小东西,你这是逼我拿你前男友的性命来胁迫你么?你不在乎他的看法了,那他的命呢?你还在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