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念雪的妈妈有一些受了惊吓,看了大家一眼,整理了下思路才开口讲到:“那天下午,我提前下班到医院里看望衣念雪。这孩子前几天就吵着说要是糖醋排骨,我就想孩子好不容易有了食欲想吃东西了。我就提早下班去买了材料回家做好了拿着保温桶去了医院。”衣念雪的妈妈思绪陷入了沉思。
“当时也就大概五点半左右的光景吧,天还不是很黑。我到了医院,站在病房门外看到往常应该在读书写字的衣念雪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一样。有一个穿着白大褂个子很高的男人站念雪的窗前。我推门走进去,那白衣男子看了我一眼。说是医院的主治医生让他过来看看衣念雪的恢复情况,她睡着了。让我不要叫醒她,等到她自己醒过来就好。”衣念雪的妈妈停了停,继续说着。
“当时,我以为是医院里给派来的医生过来检查孩子的恢复情况的也就没有在意。我再问孩子的情况,那医生就没有回答我。径直的走了出去。一直到晚上八点多了,衣念雪也一直都没有醒过来。我就有点着急了。”
衣念雪妈、妈、的话音刚落,衣念雪爸爸的话音就 紧跟了上来:“孩子他妈一说这事,我也想起来了。晚上我到医院里一看念雪这孩子一直再睡,我想叫醒她,让她起来吃东西。你还不让,说是医生不让叫。就一直等着念雪睡觉自己醒过来。还说是大夫嘱咐的。我们夫妻俩就都没有叫衣念雪起来。”
“是呀。念雪就这样一直睡了好几天。”衣念雪的妈妈继续说:“等到念雪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是第五天了吧。这孩子足足睡了五天。看孩子醒了,我就赶紧去找大夫给检查,结果,大夫说一切指标都是非常正常的,让我们夫妻俩不用担心。但是,就从那以后,念雪就时不时的头疼,疼起来非常痛苦。到哪了都查不出病因来。”衣念雪的妈妈语气变得非常低落,不想在继续说这个悲伤地话题了。
衣念雪的爸爸抱住了衣念雪的妈妈,让她不要激动:“这孩子真的是很懂事很听话。都已经疼成那个样子了,从来不说疼。疼的受不了了就拿脑袋撞墙,说是能好受一点儿。而且,我发现她开始忘记一些事情,对一些记忆变得非常模糊不全。”衣念雪的爸爸这样讲着。
“后来,等恢复好了回学校上课的时候。我们就给衣念雪改成了现在的名字。你既然是她一直最记挂的人你就应该知道,我们把着孩子的小名也给加了进去。”衣念雪的妈妈补充道,又看了看衣念雪的爸爸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该说的应该都说完了,记忆里就这一些东西已经全部讲完了。
后承奕看了看病床上的衣念雪吻了吻衣念雪的脸颊,:“告诉你不要叫醒傻丫头的那个人,讲话普通话应该是发音不标准,有一种港台腔的感觉。”、
后承奕的话刚说完,衣念雪的妈妈就猛烈的点着头。对于哪一个奇怪的医生,衣念雪的妈妈一直很好奇,知道今天才解开了心里面的谜团。
后承奕看了张德一眼,心里已经有了明确的答案,就是他的大哥后承俊。没有想到自己的哥哥早就备好了毒药要弄死自己,只是自己提前走了。后承俊就把怒气发到了衣念雪的身上,顺带着那一瓶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