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繁星,你别给脸不要脸。”许曼珠气的不轻。伸手拿出茶几上的水杯就朝着繁星泼去。
繁星侧身闪过,顺手将另外一杯水拿起,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向许曼珠反泼了过去。
猝不及防的许曼珠被泼了一身,表情立马愤怒而扭曲。
“繁星,你怎么会能这样无礼。”阮碧急忙忙的拿出手绢给许曼珠擦拭。
“我坐着等她泼就是有礼了?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许小姐先出言不逊,就不要怪我脾气爆!”
“好,好你个顾繁星!你以为凭着墨夜溟宠爱你就能为所欲为?我告诉你,没了墨家和许家,他什么都不是!如果他一无所有,那也是因为你!”许曼珠恶狠狠的威胁。恨不得将繁星撕成两半。
“如果墨夜溟连自己的领域都守不住,他也不配做我顾繁星的丈夫。”
她对男人的实力十足信任。自然不信他会受制于家人。
“呵,真是不自量力,你以为我要对你出手,凭你后面的顾家能不能保护你!”
“许小姐。你敢动顾家分毫,我会要你十倍奉还,我知道你看不起我,那你不妨尽管试试我的能耐。”
她沉寂许久,不代表人人都可以拿对她恩重如山的顾家当做软肋来捏她。
那一刻,她身上迸发出的凛人气势,让气焰嚣张的许曼珠莫名的弱了下去。
“你别嚣张,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要不放过谁?”冰冷低沉的男声响起。不知何时回来的墨夜溟出现在了门口,高大的身躯散发着帝王般的气势,深眸望去满是冷漠阴鹫。
“夜溟,你回来的正好!我不过好心说了几句,这个女人目无尊长,出言不逊,嚣张跋扈。还泼我一身水。”墨夜溟一出现,许曼珠立马换上一副痛心的表情,恶人先告状。
“我们都是为了她好,可她一点也不领情。”阮碧更是伤心的抹着眼泪。
这两人,变脸的速度之快。
繁星想,她大概清楚为什么她和阮碧关系要好了。
“阮姨,这就是不对了,明明知道繁星脾气这样还带小姨过来受气!”墨夜溟凉薄的开口,大步走到繁星的身边。
“你居然维护她?”许曼珠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
“她是我老婆,我不该维护她?还是小姨以为我是刚回来,没有看到刚刚你是如何耀武扬威的?”他的声音彻底的沉了下去。
“不,不是这样的!”许曼珠的语气软了下去,眼前的墨夜溟早已经是她招惹不起的凶狼。
“我的女人,有我宠着,我都不能欺负,小姨,你也不行!”他将她的手紧握,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表明了从不动摇的立场。
“那洛可莹怎么办?”阮碧一脸不可置信。用一种看绝世渣男的表情看着他。
“那个女人跟我没有关系。我墨夜溟的女人,唯有顾繁星一人!”
“dna报告都有了你为什么可以如此无情?即使你对可莹有偏见,可孩子是无辜的啊!”
“我说过了,我可以好吃好喝的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咱们再验一次,如果是我的,我可以给她们钱保证她们荣华富贵。但是,如果不是我的,那么她就要承受应得的后果。”
多养一两个废人对他来说并无负担,当然,前提是洛可莹敢去冒这个险。
“夜溟,如果姐姐还在,看到你这样一定很寒心!”许曼珠痛苦的摸着心脏的位置,流下了眼泪。
“如果我妈还在,知道她的亲妹妹居然跟破坏她家庭的第三者成了朋友,也一定很寒心!”墨夜溟嘲讽的说到。还的在“亲妹妹”和“第三者”上加重了声音。
眼泪顿住,许曼珠的表情瞬间尴尬了起来。此时的情景,已经跟预想中的剧情彻底跑偏。
面子挂不住的两个女人逃也似的离开了。
繁星表示,自从墨夜溟回来了,她憋笑的有点辛苦。
“啊!”
下一秒,她的身体腾空,被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一把举过,亲昵的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我都听到了!”他将头贴在女人的胸口处。心里暖的不可思议。
“听到什么?”虽然他并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但她还是忍不住热气上涌。
“全都听到了!”
繁星默,与许曼珠对峙的自己可是凶悍异常的。
“繁星,你的信任,让我很开心!”他清嗅着她身上让他安定的幽香。
面对难得对着她撒娇的男人,她知道,墨夜溟身处于顶峰的背后一定有属于自己的伤痛与脆弱,她无意于去探寻那些未知的领域。
但她,此刻并不想将他推开,而是有点想,宠着他!
“好了,乖!”她轻柔的抚摸着男人的头发。
“老婆!”
“嗯?”
“我怎么觉得你摸我头的动作像是在给富贵褥毛?”
“那是你的错觉!”
气氛好的如同刚出炉的棉花糖一般,香香甜甜。
“那个报告你别信,我会处理,才一个月就迫不及待做了羊水穿刺验性别和dna,都不知道怎么说蠢了。”纵然繁星并未询问,怕她真的误会,墨夜溟主动解释到。
“我知道。”虽然她没说,但是洛可莹怀孕的时间点她可是最有发言权的。
“好了,墨二同学,我饿了。”她推搡着他的肩膀。
“那你是要吃饭,还是要吃我!”男人抬起头,戏谑的看着她,表情多了几丝不怀好意的玩味。
“不,等等,你叫我什么?”不过, 显然,他很快反应了过来。
“哈哈哈哈,风好大,听不清你说话。”繁星在他的腰上扭了一下,然后迅速翻身跑上楼去。
“墨二,甜点加个布丁好不好!”
愈发放肆的女人不忘补了一句。
好气又想笑的墨夜溟,摇着头去厨房,准备着做布丁的食材。
既然她胆子大敢叫他墨二,那么肯定也不介意再多一些更亲昵的称呼。
所以说,风水总是轮流转的,在饭桌上被美食喂的心满意足的某人,关了灯总要为付出惨痛的代价,被反复折腾的够呛的女人,当晚被强迫着喊了好多羞耻的爱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