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不是这样的?”
见他只笑不语,繁星的眼神凶悍了起来,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墨夜溟的眼眸深邃,揽住她的手掌用了力。
“你以为,谁都可以做我老婆啊?”
不过,她倒是没注意到越发危险的信号,一门心思就想刨根问底。
“那请问你的择偶标准是?”
“我给找个镜子照照?”
没有顾繁星这个人,老婆是什么东西,打光棍一辈子也不是不可以。
“明知故问,羞不羞?”
“羞,就是想问嘛,感觉像是做梦一样。要是那一天醒来发现你只是个幻觉,还是我和肉肉在小城里过自己的日子怎么办。”
也就那么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她的生活就仿佛发生了不可预期的巨变一样。
这让她有点患得患失起来。
“是梦吗?”他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脸蛋。
温热的触感有一点点疼痛,这是真实发生的。
繁星傻愣愣的摇摇头。
“顾繁星,这个时候你不说点别的吗?”墨夜溟目光灼灼,眉眼里都是她的影子。
“你太高了,头低一点!”她想要凑到他的耳边,踮起脚尖却还是不够高度。
“那这样呢?”他拦腰将她举起来坐在栏杆上。
身后是空旷无依靠的,坠下去摔的肯定很痛,她短促的尖叫然后死死的扣住他的脖子。
“够高了吗?”
在平时的角度,他的额头抵了上去,将手稳稳的环在身后。
“你别放。”她的背绷紧,虽然有点刺激但也有点害怕。
“不放,要掉下去我也陪你。”
这么一来,到真有点生死与共的意味。
繁星镇定下来,手指游离于他的轮廓之上,仔仔细细的端详着她的眉眼。
然后凑到他的耳边,柔柔细细的说了一句。
“墨先生,我觉得你长在我的心眼里了。”
心有猛虎,恰似一朵蔷薇盛放于心尖。
此情此景之下,虽然不是他最想听的那一句,不过他的心中却像有烟花炸开一般。
一时绚烂,甜的不可思议。
说完后,她将头缓缓放在他的肩膀之上。
两个人没有继续过分的动作,却是彼此的唯一,甜甜的粉红色氛围中,你就是认定了这个人。
揉碎了时光,惊艳了岁月,美的不可思议。
不过,想必这边的唯美,姚盈盈那边显然就凄惨的多,虽然鼻青脸肿的她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是被冤枉陷害的,可许哲远同时收到了一份文件,上面有她早就和那名酒保有染的证据。
更可怕的是,他前妻莫名出轨也是被她算计的,这个女人不仅让他将墨氏得罪了,还因为想要上位用尽了不光彩的手段。
许家从来就没这么丢人过,许恒当机立断,给两个孩子做了dna检测,虽然证明都是许哲远的孩子,但姚盈盈显然已经失去了存在的必要,在被狼狈的赶出许家之后,随即而来的是冰冷的手铐,她终须得为自己犯下的错付出代价。
此时她的心中无比的后悔,不过也无济于事了,有的人,只要心存歹念,就一定会有翻车的那一天。
繁星和墨夜溟并没有在摘星馆停留太久,毕竟还有两个孩子在家。
知道她想要亲手布置自己的家,墨夜溟就将摘星馆装饰的事情全交给她了。
怕她太累,还让林夕从旁协助。
不过,她却有了自己的想法。她想要做一套独一无二的家具出来。
“你确定?”墨夜溟挑眉,觉得这个是大工程。
“我出打样的图,然后工厂那边加工。”这几年来,她木雕技术也长进了不少,应用到家具上根本不成问题。
“反正我在家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这个可以忙活好长时间呢。”
这么说来,她还觉得有些雀跃,之前一直都在做小玩意,现在新家里大部分的家具和装饰都是自己做的。
“那我给你在弄个工作间出来,然后让林夕帮你联系原材料和厂家。不过,你每天不能超过一个小时。”
她的眼睛现在还不能适应高频率长时间盯着一个东西看,在没有换眼之前,始终都存了一个隐患。
不过,有了墨夜溟点头,这事儿就这么拍板了。
她过来晋城的时候,并没有带之前店里的工具,所以要做这个事情之前,还得先回去那边一趟。
两个孩子有顾建德夫妇帮忙照顾,墨夜溟和繁星第二天就飞了过去。
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菀菀开车到机场来接他们,有一阵没见,她剪短了头发,看起来精气神不错的样子。
一路上,繁星问了下她的近况,菀菀说完看了下他们吞吞吐吐的欲言又止。
“繁星,我前阵子好像看到林白回来过。”
“他回来了?”繁星有些奇怪,墨夜溟不是说林白被扣住了一时回不来吗?
“应该是他,我听到你们那边有开门的声音,我还以为是你们回来了,可出门一看就看到一个男人的背影,看样子应该是林白。”
自从墨夜溟回来后,林白就像从繁星的世界里消失了一般,菀菀不知道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想了想还是说出来了。
“那应该是他吧。”她前前后后也知道了林白并非是自己的哥哥,而是导致她和墨夜溟分开三年的罪魁祸首,虽说不至于怨恨,但感情终归还是淡了许多。
现在的林白对于她来说,是个不痛不痒的存在。
“走的时候应该把锁换掉的。”谁知道他们不在的时候,江河有没有在里面睡过。
不过这件事就有意识了,那边可不是那么好逃脱的,林白居然还能回来?
墨夜溟眉峰冷厉,藏着深思。
因为有这茬,在和菀菀吃过晚饭后,两人并没有回之前那个家还是住进了酒店。
“你说,他肯定都知道我们已经走了还回来做什么?”
沐浴之后,繁星坐在沙发上任由男人给自己吹干头发。
“他可能以为这里也算他的家吧,虽然是从别人手中偷过来的。”
“这么看来,他也是活在已经作的茧里。”
繁星叹口气,有些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