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不知道为什么男人会在这个时候变成这样。
纠缠间,极力保持清醒的她也有点迷糊。
“繁星,帮帮我,我有点不对劲!”
墨夜溟隐忍的说到,额间冷汗滴落。
他本来是可以克制的,但是,只要一感受到她的气息,体内的邪火怎么都压不下去。
费力的躲闪着那极具攻击性的唇舌,墨夜溟的体温高的吓人,肌肤熨合,脉搏昂然有力的提醒着他情动的事实。
这种反应!难道他中药了!
脑海里蹦出这个念头,繁星的后背惊出一身冷汗。
为了不让孩子看见,她快速的将男人带到卫生间,拧开冷水波在他的脸上。
冰冷刺激他短暂的恢复理智,却瞬间被更旺盛的火焰吞没。
虽然知道,男人忍的辛苦,但外面是随时会醒来的两个孩子,这里怎么都不是合适的场合。
眼里闪过羞涩的决然,她在男人濒尽临界的眼神中心软了。
半个小时后,繁星半跪着靠在冰凉的墙壁上喘息,羞的像一颗煮熟的虾子。
她身上的衣服被男人扒拉的七零八落。看起来凄凄惨惨,可可怜怜。
“离我远点!”
酸软的手锤着他的胸肌,今日这牺牲格外大。
逐渐恢复清醒的男人,爱怜的在她嘴角的水光吻去。
果然,只有她可以要了他的命!
若不是时机场合都不对,今日他愿意死在她的身上。
不过,一向谨慎的他为什么会在宴会上中了药?
思去想来好像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不,不对!
他在走之前喝了一口服务生递过来的香槟。
那杯酒里一定有问题!
“哇!妈妈!”这时,外面响起了肉肉的哭声。
在儿女的呼唤中,任何残留的绮念顿时碎成渣渣。
“肉肉别哭,爸爸在!”墨夜溟将繁星扶起,然后快速的将自己收拾整齐冲了出去。
病房内,两个孩子齐刷刷想来,天真无邪的双眼中倒映着爸爸的凌乱和狼狈。
“爸爸,妈妈呢?”肉肉擦着眼里的泪花儿,委屈巴巴的问到。
哗啦啦,一阵水声后,妈妈走了出来。
同样的衣衫不整,脸色还很红。
“你们打过架了吗?”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语气无辜的问到。
墨夜溟和繁星双双心虚的别开眼。
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打架未遂。
“壮壮,感觉怎么样?”繁星走到床前,壮壮的气色好了不少。
“嗯,不疼了!”壮壮坐起来。因为有点懂了卫生间里发生了什么,小伙子不太好意思。
“那你收拾一下,我们可能需要返回陆家。”
墨夜溟的声音有些低沉。
有人想给他下药,但他走的时候把那杯酒给了陆南北,但愿不会出别的的事情。
“好!”
见他表情严肃,繁星的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陆家,宴会还在继续。
陆南北上去找薛诚之后很久都没回来,左青青也想上去看看,但一直在宾客中周旋找不到空档。
如此过了一个多小时,左青青看到薛诚偷摸着走了,但却不见陆南北下来。
她有些担心,心脏似乎有所感应般砰砰乱跳。
“左总,你有看到陆总和马欣欣吗?我们准备要走了。”陆南北公司的人跑过来问道。
“马欣欣去哪了?”
“不知道,从开始就不在,这都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你们再坐一会,我这就去找他们。”
左青青皱眉,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青青。繁星他们去哪里了?怎么这么久没遇见。”魏易跟着走了过来。繁星他们走的时候,他刚巧和菀菀他们在别处,所以没看见。
“壮壮生病了,她和墨总去医院了。”
“什么!?”魏易脸色一变。
“怎么了?”左青青不解为什么他的表情顿时变阴沉了。
“没什么。孩子没事吧!”很快,魏易恢复云淡风轻,好像刚刚的失态只是幻觉。
“不.....”左青青心情很乱,刚想说不知道。
墨夜溟和繁星就带着孩子回来了,身后跟着脸色不豫的陆淮北。
墨夜溟和繁星的衣衫微乱,转身离开的魏易眼中闪过阴鹫。
“青青,南北呢?”陆淮北冷声问到。
“他去三楼找薛诚到现在都没下来,我正准备去找他。”
“我们跟你一起上去。”
繁星让章越和菀菀帮忙看着两个睡着的孩子。
几人步履匆忙的上楼。
“繁星,出了什么事?”左青青不傻,能让陆淮北和墨夜溟同样沉着脸色,肯定发生了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青青,有人在墨夜溟的酒杯里下了药。”
“什么!?”左青青惊讶无比。
“啊!!!你对我做了什么!!”
这时,三楼传出一阵崩溃的尖叫。
啪嗒一声,左青青楞在原地,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顷刻碎掉。
听到动静之后,几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到。
原本是给繁星和墨夜溟的房间内。
马欣欣裹着被子崩溃的抱头痛哭,她的身上脸上全是怵目的伤痕。
在他的不远处,衣衫不整的陆南北捂着后劲表情茫然的看着他们。
“发生了什么事?”
“陆总,我那么尊敬你,你为什么.....”马欣欣沙哑着声音,一脸崩溃。
“闭嘴!”
陆淮北厉声喝到。
一个疾厉的眼神,身边的保镖上前将马欣欣的嘴巴塞住。
“先把楼下的宾客送走,今天的事谁敢乱说半句,我要他的命!”
“哥,这是怎么回事!!”反应过来的陆南北从床上弹起,怎么都不相信自己晕倒后居然衣衫不整的和马欣欣躺在一起。
这时,他的目光越过众人,落在人群之外的左青青身上。
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左青青脸色惨白,手掌用力的抓住门槛强迫自己不倒下。
前不久还对自己温顺宠溺的男人,此刻却被抓住和别的女人在床上。
不管这里有着怎样的阴差阳错。
现实的巴掌将她再度扇到在地。
“青青,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陆南北心中空落的厉害,想要的解释在这一片混乱中是那么苍白无力。
床单上,那抹刺眼的血迹,成了他们之间不可修复的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