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东以为,墨清韵顶多是微调,但是一看墨思雨手机上的照片,这已经不是调整的地步了。
简直就是换了一个人,这样一来,刚刚才有过激烈的翻云覆雨,让他如鲠在喉。
但是,在墨思雨的注视下,他又不能变现出异常。
“这个确实有点过于了,平时看她乖乖巧巧的样子,倒是看不出。”
憋下心中的浪潮翻滚,贺东挤出一个和善的笑容。
“呵呵,那可不,她想要混进一个上层的阶级,就必须要吃下这些苦楚。别看墨夜溟貌似被她迷住了,万一那天不小心发现了她另外的一面,估计下场比现在这个惨多了。那豪门,也不是谁都能进去的。”
不动声色的将贺东的异样收在眼里,墨思雨的心中闪过报复成功的快感。
她倒要看看,贺东以后,还怎么啃得下去。
两个人就这样各怀心事的回到了家,彼此的猜忌怀疑,中间隔了一层一桶就破的窗户纸。
但是此刻,很明显,他们谁都不想将它揭开来看那赤裸裸的真相。
贺东这一离去很久之后都没和墨清韵联系,不知道下面是个情况,想下去看个究竟又怕被墨思雨抓个现行。
越想越觉得自己过分委屈,墨清韵将凌乱的被子发疯一样的扔在地上 ,刚刚洗过的身体,又开始莫名其妙的痒了起来。、
医生给她开的药根本没有起到半点作用,气急败坏的她走进浴室,将自己在热水中泡的浑身发白。
而舆论这方面,马欣欣以为自己这次应该是足够掀起一阵风浪的。
可是采访结束后很久,她一遍遍的刷新着新闻页面,却没有发现半点关于她的事情,甚至于,先前所有发布的关于顾繁星的负面消息都被清理的干干净净。
她实在是想不通,现在的墨夜溟移情别恋了,还有谁会保护她?
难道是那两个男人?但是他们并不像什么隐藏的大人物啊。
还是说这些是墨夜溟做的?
马欣欣躺在病床上愤愤不平。
没多久,病房门被粗鲁的推开,黑着脸的薛诚走了进来。
“你来....啪!”
她从床上做起,话还没说完,就猝不及防的被薛诚的一巴掌扇的眼冒金星。
“贱人,你就不能给老子安分一天,尽知道给老子惹事。”
薛诚愤怒的红着脸。
“我做了什么,你为什么要打我?”
马欣欣捂着肿起来的脸蛋眼眶红了。
“那墨家的事情是你有资格去插手的吗?嫌弃日子过的太好是不是,你别以为平时可以伺候我有点用我就会给你擦屁股,没门,我告诉你,从现在起到你生完孩子,你不准踏出这个房间一步,孩子一出生吗,你就给我滚,滚的远远的!”
“薛诚,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我也是孩子的母亲啊,你不能剥夺我作为一个母亲的权利。”
这个时候,她想起了拿肚子中的孩子作为筹码了。
“母亲?你也配?你也不看自己做了多少缺德事。你有资格提吗?”
薛诚怒极反笑,脸上都是轻蔑的嘲讽,压的马欣欣喘不过气来。
“可你别忘了,要不是那一晚我强要了我,我又怎么会变成这样?我也曾经是一个前途一片光明的女孩,我也有梦想的权利,都是被你一手破坏的,所以你不能这么对我!”
马欣欣露出脆弱的表情,一手抓着自己的心脏又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肚子。
“你可真是不要脸,你的那些所有的前途光明,不都是我兄弟给的吗?可是你呢,陷害他害他离婚,还害的我出车祸,要不是看在你肚子里的孩子可能是我的,你以为,陆家和墨夜溟真的会放过你?”
薛诚有很多女人,但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意外,虽然马欣欣是个烂人,但他也不想孩子跟着她一起从根儿都烂掉。
“呵,你那些破事儿,包括林安琪的人对你做了什么,我知道的一清二楚,你与其在这里跟我装,倒不如在剩下的时间好好祈祷,这个孩子真的是我的种,反正我现在也玩腻歪你了。”
马欣欣的心,在薛诚的话中一寸寸的变冷。
这个男人和其他的人不一样,他根本从来都把自己当成人过。
她是真的有点怕了。
如果肚子里的孩子再不是薛诚的,那么,她会遭遇什么?
“来人,守在她房门前,把她给我看好了。”
撂下狠话后,薛诚连看都不想再看她一眼,转身离开了病房。
马欣欣扑倒在病床上痛哭出声。
真要算起来,她过的并不比顾繁星好多少,但她为什么又那么的愚蠢,要再去招惹她一次。
这一次,马欣欣到是猜错的。
出手清理负面消息的人是白夜城,墨夜溟那边倒是想,但是却没有白三哥出手快。
“妹妹你看,只要哥哥出手,什么流言蜚语,都给我滚到天边去。”
做完这些后,迁怒的白夜城还给那些阴魂不散的媒体一人一封律师函。
他手里的律师团队,虽然没有墨夜溟的天团那么变态,但能力也是一等一的。
“所以说,不需要什么狗男人,哥哥给的安全感就够够的!”
白夜城很是得意的在繁星面前邀功,殊不知一句话,将屋子里其他的男性都得罪了遍。
“能干的三哥,你保重。”
感受到异样的气压,繁星笑的很是真诚。
“什么意思?”
白夜城的脑中无数的问号。‘
在晚餐吃到了变态辣的菜之后终于具象化了。
“哦?你不能吃辣啊,不好意思,我以为你口味比较重。”
负责做饭的江河云淡风轻的解开围裙。
“你!!!”
白夜城被辣的一句话都说不完。
“哎,老江这人就是蔫儿坏,来喝冰水吧。”
沈炀无奈的摇头,给白夜城端了一杯清水过来。
白夜城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也没怀疑的将仰头喝了一大口。
谁知,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冰水,而是加了盐的热水!
热度加速了辣味的传递,让他感激从里到外都火辣辣的。
呜呜呜呜,诉说无能的白三哥流着面条宽的热泪。
麻蛋,三个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