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暮云深此去少也得两三月,若是时间长一些……
白锦低低叹息一声。
白守信想了会儿,眼睛一亮,他终于知道姐为啥不高兴了,因为暮大哥要出远门!
难怪姐姐会见与不见,都是要烦恼伤心的。
可是,既然暮大哥出远门,姐姐不是更应该见一见吗?
白守信托着下巴,安静的坐在一旁,他虽不明白,却也没有多问,只安静的陪着白锦。
白守信不明白他姐的心思,可是他知道他姐心情不好,二哥过,他不在家的时候,他便是要保护姐姐的。
所以他便陪着姐姐,这样姐姐想找个话人的时候,他就可以陪姐姐了。
……
安静的日继续着,白高忠和贾掌柜合作的这段时日,贾掌柜很满意白家酿的醋,也因为此,这几日贾掌柜和白高忠正在商谈这另一桩合作的生意。
贾掌柜不仅在清平镇有饭店,在县里也有一家酒楼。
因为贾掌柜和白高忠合作后,他便将白家的醋买了一些带回了县里的酒楼。
谁知道那县酒楼的大厨尝过味道之后,只道白家的醋味道酸正,不管入菜调味,还是做一些药膳,都是极好的。
贾掌柜听后自是高兴,便同白高忠商量着,若是白高忠愿意给他们县里的酒楼送醋的话,价钱会给的更高。
白高忠听后自是有欣喜,又激动,当下便应承下来。
要知道,白高忠现在和贾掌柜所合作送出去的醋,一年也不过几百桶。
而若是和贾掌柜在县里的酒楼合作的话,那一年卖出去的醋可不就是那几百桶了,卖出去的醋多了,挣的钱自然也就多了。
只是从镇上到县里得有三四十里的路程,白高忠若是推着板车去县里送醋,人累不,等送完醋赶回来也就天黑了,这还是在夏天。
所以当白高忠和贾掌柜商定好后,白高忠和沈氏便商量着如何去县里送醋。
白锦听后,便建议家里买一头驴来拉车,这样省时省力,白高忠来回的路程也安全。
买驴这事,沈氏是赞同的,可白高忠是有些心疼的,毕竟他们家才刚刚的有所进账,存了一些钱,要是买一头驴,那存钱肯定是又没有了。
沈氏心疼白高忠,自然是劝解白高忠让他买的。
白锦道,现在花了钱买驴是为了平安和省时间,虽生意还没有开始,就花了钱,可这算是前期投资,有了驴,白高忠送醋才能快,来回路上安稳,家里放心,可之后将醋送到酒楼后,他们家便会有进账。
白锦分析的头头是道,倒是得白高忠连连点头,只道自家闺女聪明伶俐,若白锦是男儿,去外面做生意那也一定很厉害。
最后,白高忠倒是同意买一头驴了,只是他对白锦那一番话,还有一些不甚明白。
“锦儿,啥叫前期投资啊?”
白高忠问完,沈氏也是连连点头,一脸好奇的看着白锦,问道;“对啊锦儿,我和你爹活了这么大,也没有听过这种法。”
白锦头皮发麻,想了想才解释,只道她以前遇见的那位卖醋商人这样着。
可其实这句话并不是那虚构的什么商人,而是她师傅对她过的。
白锦的师傅懂得多,酿醋也是一把好手,白锦虽没有学上啥本事,可是师傅对她讲的话,白锦却都是记的一清二楚。
想到师傅,白锦心中便有些难过。
今生她能重活一世,也不知道这辈还能不能见到她的师傅。
主意打定,白高忠和沈氏便着手买驴,夫妻二人在镇上看了好几家,最后终于选了一个刚刚成年的驴。
这成年驴年轻有力气,却也不好驯养,不过这难不倒白高忠,毕竟白高忠以前帮着家里种地的时候,就牵过驴,驯养驴也是在行的。
驴买好,白高忠和贾掌柜商定好时间后,白高忠便准备往县里的酒楼送醋了。
白高忠离开后,白锦和白守信便陪着沈氏去镇上卖醋。
虽然现在一家人累一些,可是只有现在的努力付出才能换来日后的安稳生活。
这样想着,沈氏倒是也不觉得苦累了,她只心疼自家闺女和儿,心疼他们跟着自己受累。
这一日,刚过巳时,醋已经卖的差不多了。
沈氏高兴的合不拢嘴,对面卖面的妇人也是忍不住的艳羡道:“大妹,我看来你们家买醋的人越来越多,是不是已经快卖完了?”
沈氏笑着点头。
可不是,他们家卖的醋越来越多,看来他们家的醋房得建一个大的了。
虽累一些,可想到建一个大醋房,能卖更多的醋,沈氏就又高兴又激动。
“啧啧,大妹不是我,你们家的醋味道就是好!”卖面的婶用的醋也是白家的,不过却是白家送的。
沈氏想着他们都在一块做生意,这互相之间也需要一个照应,送一些醋也没啥,再者,这卖面的婶有时还会请他们吃面。
“你家锦丫头长得水灵,话也甜,也难怪你们家卖的快呦。”卖面婶羡慕的道,一双眼珠滴溜溜的转着,却是看向白锦。
沈氏高兴的笑着,二人聊了一会儿,就听卖面的婶道:“大妹,你家锦丫头长长得这样好,去你们家提亲的人是不是很多啊?”
现在没有生意,两家偶尔倒是也会唠唠家常。
沈氏也没有多想,便道:“来亲的人倒是有几个,不过我们家锦儿还,等明年再吧。”
那卖面的婶眼睛一亮,沈氏这话意思是还没有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