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郎!你,你咋能不认我?!”那跌坐在一旁的女,哭的楚楚可怜,梨花带雨,她满脸是泪,颤手指着刘言郎,呜呜哭道:“你,你过你会娶我,你你家中无钱,你爹娘帮不了你,所以我便将家中的银偷来给你,好让你在书院过得好一些,可是,可是如今你竟是不承认了吗?呜呜……”
这女跌坐在地上一边指责,一边哭泣,看着好不可怜。
一旁的丫鬟也是一边安慰这女人,一边添油加醋的诉刘言郎的畜生行径!
那围观的人除却一些路过的百姓,还有一些书院的学,而且围观的学越来越多,都对着被人按到在地上打骂的刘言郎指指点点。
“这不是书院的刘言郎刘秀才吗?”
“就是啊,这刘秀才平日看着挺儒雅一个人,没想到竟是个负心汉?”
“啥负心汉吧?我看他就是骗财骗色吧?我就嘛,刘言郎就是个穷鬼,平日里咋还能用那么好的笔墨,还请咱们书院的人喝酒吃肉,原来,啧啧,原来是骗了人家姑娘家的钱财啊。”
这围观的学中,有不少早已看不惯刘言郎平日清高的做派,现在听到这种事情,自是将刘言郎平日拮据的事情出来。
“王兄这么一,我倒是也想起来,这刘秀才家中颇穷,据家里还有一个好赌的爹呢。”
“啧啧,这么一个穷苦,平日里还充大款请大家喝酒吃肉呢!原来都是骗来的钱财!”
“刘秀才你可真是枉为读书人啊!”
“对!刘秀才你真是白考取了一个秀才功名!真是丢尽了我们读书人的脸!”
“……可不近丢尽了读书人的脸!他还丢尽了我们书院的脸呢!”
众人七嘴八舌,热火朝天的议论指责起来,矛头纷纷指向刘言郎。
刘言郎听的却是焦急不已,他顾不上受伤愕疼痛,好生叫嚷道:“不是这样的!我根本不认识他们!快去报官!去报官将他们抓起来!”
那围观的书生们,没有一个人去报官,他们反而对着刘言郎啐了口,就骂起来:“刘秀才咱们可是读圣贤书的!你现在竟是连礼义廉耻都不要了,你骗了人家姑娘的钱财,还骗的人家姑娘为了怀了孩!如今人家家里人找上门,你竟是还让人去报官!你可真是畜生!”
“对!真是一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刘言郎孤助无援,而那个踩在他手背上的男人,却是垂眸,目光狠厉的盯着他,嘴角忽然一弯,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刘言郎心头一跳,暗道不好,紧接着他的右手手背上传来比方才刺痛百倍的痛楚,这剧痛险些让刘言郎给晕过去!
“啊!!”
刘言郎嘴里惨叫着,却见那踩在他手背上的人,大声骂道:“刘秀才!你害的我妹妹失了名节!失了身!失了孩!如今更是害的我妹妹发疯疯癫癫!我虽不能报官!却只能私自为妹妹报仇!”
而另外一旁跌坐地上的女,却是嘤嘤哭泣着,惨声道:“刘郎!你为啥要骗我!你为啥要骗我啊!!呜呜……”
围观的人一看这和场面,便知道,是这被打到在地上的读书人骗了人姑娘的钱财色相,人家姑娘的大哥才打上来的。
这么一来,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同情刘言郎,反而都对着刘言郎啐了一口,指责叫骂起来。
古来读书人多薄幸,有那上了年纪的大婶兴许是想起了往事,竟是双目含泪,对着刘言郎坡口大骂他是个负心汉!
不过一瞬间,群情激昂,没有一个人帮刘言郎。
刘言郎整个人已经被手背上的痛楚痛的脑袋嗡嗡,全身抽搐,不用想,他的右手一定是手骨断了!才会传来如此剧痛!
而围观人的叫骂声,却让刘言郎的思绪又清醒一些。
刘言郎拼命的抬头朝着人群看去,见到那围观的学中,有那平日同他关系不错的人,他便求助的看过去,嘶声叫喊道:“快!快去报官!”
然而,没有一个人动,那几个平日同刘言郎关系好的人,竟是退后几步,直接装作不认识刘言郎,也没有人上前帮忙。
更甚者有那人直接转身回了书院,不再看刘言郎。
刘言郎一颗心如冰刺一般,疼痛冰凉。
“刘秀才!真是没有想到你竟是这么一个骗财骗色的负心汉!薄情郎!你真是枉为读书人!枉为我们青松书院的学生!”
一道洪如钟的声音忽然响起,刘言郎心底一个咯噔,他抬眼颤颤巍巍看去,就见那围观人中,竟是有那么书院的老夫!
那老夫看了一眼跌坐在地上嘤嘤哭泣的女,再看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刘言郎,眼中没有一丝同情,反而是浓重的失望。
紧接着这老夫转身就回了书院。刘言郎心中焦急,这老夫可是书院最老,最有资格的老夫,他平日里很是讨好这位老夫,为的就是两年后的乡试,希望这位老夫可以为他举荐好话!
如今,发生这种事情!这老夫显然是对刘言郎极为失望的!
“不!我不认识他们!我不认识他们!”刘言郎只觉心慌,他连受伤的痛都顾不上,就大声叫嚷起来,
“刘言郎你个畜生!到了如今你竟然还不承认!你害的我们一家家破人亡!今天我就要为我妹妹,为我爹娘报仇!”
“兄弟们!给我一起上!”
正文 第三百三十四章让你干啥你就干啥
这一群人来得快,去的也快。
他们将刘言郎按在地上狠狠的教训了一顿,直将刘言郎给打的晕厥过去,那为首一脸方正的人这才对着刘言郎狠狠的吐了口口水,紧接着让人扶着那哭泣的女,一行人急匆匆而去。
方才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青松书院更是早已传开。
那些个平日里同刘言郎娶酒楼吃饭的书生,竟是没有一个人为他话,有的人甚至以前同刘言郎在一起吃饭,那是丢尽了文人的脸。
这一闹,刘言郎平日在书院维持的翩翩君形象瞬间崩塌,就连有几个欣赏刘言郎父的人,听到外面的情况后,都是摇头叹息,只道他们看走了眼。
而刘言郎被打晕过去后,围观的路人自是不敢帮忙,最后还是书院的夫觉着刘言郎毕竟是书院的学生,这才让人将他抬到了最近的医馆,然后在派人去刘家庄通知刘言郎的家人。
而此时的刘家,崔氏郑追着白妙打人呢。
而靠坐在炕上的刘言志,则拍着手嘴里哈哈笑着,又时不时的咳嗽着,像看戏一般的,看着崔氏责打着白妙。
“……娘,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他,是他将药给故意洒在地上啊!”白妙两边脸颊被打的满是红印,而崔氏手里则打着一个鸡毛掸,朝着白妙身上狠狠的招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