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刘言郎啥样,只要不休了她,她就是秀才夫人!
再那个山野大夫兴许是医术不精,刘言郎的手脚一定会会好的!
就这样,医馆内的闹腾终于清静下来,几人各怀心思的守在医馆。
再白高文,白高文出了医馆,也没有去找那往返的拉人牛车,而是朝着大邱村村走去。
走了将近半个时辰,白高文来了白家三房大门外。
白高文吸了口气,这才敲响了门。
此时已将近晌午了,白高忠和沈氏也卖醋回来了,听见敲门声,白高忠开了门,就见高文一脸焦急的站在外面。
“三弟,你可得帮帮我啊……”
大房和三房闹过许多不愉快,可白高文倒是不像那白高明一般势力,以往,白高文和白高忠的关系还算不错。
所以见白高文如此,白高忠便询问起来。
而三房堂屋内,已经做好了饭菜,沈氏和白锦坐在桌边,等着白高忠回来。
谁知道等了一会儿,只见白高忠匆匆回来,只道大房需要他们家的驴车,完就去拉拉车了。
沈氏和白锦对视一眼,随即身世急忙起身去了外面。
少时,沈氏回来,面色有些不太好。
白锦扶着沈氏坐下,想到方才白高忠焦急的模样,忙询问起来。
沈氏叹了口气,眉宇间闪过一丝气愤。
“是你大伯要用驴车来人。”顿了顿,沈氏又皱眉道:“我听你爹,是那个刘秀才出了啥事,现在还躺在医馆呢,这不,你大伯就来跟咱们家借驴车拉人了。”
刘言郎出了事?还躺在医馆?
白锦秀眉微蹙。
这边沈氏还在抱怨着,只道:“那刘家还有你大伯也真是的,就是那刘秀才出了啥事,需要车拉回家,那镇上不是有许多拉人的车吗?还偏偏跑到咱们家让你爹去拉人!”
白锦眼眸微沉,为啥?自然是那刘家的人不愿出钱,就讹着白家大房去找车,而白家大房缠不过崔氏,又不想出钱,便想到他们家的驴车,还不用出钱。
沈氏显然也是想到这件事情,所以才会如此。
以前没有分家还不要紧,如今分了家,沈氏才看出来,那往日里表现实诚的大房也同那四房一样,是个精于算计扣门的,可是大房不该将他们三房当冤大头啊!
这帮忙一两次可以,就怕大房日后缠着他们家不放,又想到白妙那件事情,当时的大房可是将所有过错想推倒他们家头上!还有上房来闹腾的事情,大房的人也是跟着的!
如此想着,沈氏便想着等白高忠会来,好好同他道道。
白锦坐在一旁,蹙眉沉思着。
再白高文和白高忠,他们二人赶到医馆,又一同将昏迷不醒的刘言郎给台上驴车,这才朝着刘家庄赶过去。
白高忠帮忙,倒也不是烂好心,他听到白高文是刘秀才被人给暗算打了,白高忠想到前几日刘秀还救了白锦,这才没有拒绝,陪同白高文来拉刘言郎。
等到了刘家庄,将人放下后,白高忠也不预多,便准备离开。
而那崔氏见白高忠拉着驴车就走,一双眼睛就亮起来。
放在在路上,她可是听到了,这驴车是人白高忠家里自己买的!
白家三房现在果然不一样了!都能买得起驴车!既然如此,若是白锦嫁给他们家言郎,那白家三房的东西不就是他们刘家的?
如此想着,崔氏心底就开始算计起来。
崔氏一回到屋,看到躺在炕上昏迷不醒的刘言郎,一张脸顿时难看起来,心底更是发苦的抹起了眼泪。
“我的儿啊,你咋这么命苦啊!都是因为娶了白妙那个丧门星!才害的你成了现在这样啊!”
崔氏哭嚎着,在将白家大房和白家三房对比一下,更觉他们家当初真是不该娶了白妙!他们家就该娶白锦的啊!
白高文和张氏这回也算是帮了忙,没想到崔氏还是在那里哭嚎咒骂。
白高文和张氏哪里能受得了,见人安置好后,就离开刘家了。
刚出了刘家的门,张氏就急忙拉着白高文,一脸肉疼的询问起来:“他爹,你为啥要给俺们家出药钱啊!”
白高文哼了一声:“不出钱,就眼睁睁的看着刘秀才昏迷?”
张氏咬牙,恨恨道:“崔氏那个老虔婆都不管,咱们管啥?”刘秀才不过他们的女婿!又不是他们的儿!
白高文皱眉,睨了一眼张氏,冷声道:“我帮他自有我的考量。”
顿了顿,白高文继续道:“刘秀才在咋样,也是个秀才之身,既是咱们的女婿,咱们自不好看着不管,至于那药钱,这不就出了一回,等刘秀才醒来,知道他晕倒时,爹娘都不出钱,是咱们出了钱,他心中自会感激咱们。”
“再了,咱们这不也没个儿,若是刘秀才同咱们亲厚,咱们出这点钱,也算不亏。”
一提起这个,张氏就有些气短。
谁让她到现在都没有生下儿?
正文 第三百三十九章逐出书院
白高文算计的好,却也没有想到,他这一次起了头为刘言郎垫付了药材钱,自这之后,刘言郎所有的药材钱,崔氏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带着白妙去大房要钱。
若白高文和张氏不给,崔氏便会在大房大闹,还时不时的扬言白妙害了他们家刘言郎,要将白妙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