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主簿急切的想要知道白锦同县太爷究竟说了什么,为何县太爷对白锦的态度会忽然改变!
县太爷不仅不派人追查白高忠夫妇二人的下落,还好吃好喝的供着白锦,这中间究竟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事情?
康主簿越是想,心中越是像猫抓一样的烦躁,着急。
只见康主簿黑着脸对麻二道:“你守好外面,记着,若是有人来看白锦,一定要将人给我抓起来!”
麻二连连点头。
康主簿抬脚走进大牢内,来到白锦的牢房外,一眼就见牢内的白锦正悠闲的坐着,她容颜本就美艳,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却依旧掩饰不住她漂亮的容颜,那苍白甚至让她看上去多了几分我见犹怜,让人一见便不忍移开视线。
康主簿一眼看到白锦,眼底还是露出一丝惊艳,他朝前走了两步,抬眼望着白锦道:“白锦,县太爷让我来问你一句话。”
白锦闻言抬眸看向康主簿,神色淡漠。
“咳。”康主簿低声咳了一声道:“县太爷让我来问你,你想的如何了?”
康主簿不敢多套县太爷的话,但是他又急于知道他们二人究竟说了什么,是以他便来试着套白锦的话。
白锦闻言挑眉看着康主簿,幽幽道:“康主簿,你在说什么?”
康主簿面色不变,双目直盯盯的望着白锦道:“白锦,你还不肯说么?县太爷让我问你,想的如何了?”
白锦眉宇微动,看着康主簿忽然就笑起来。
康主簿本就心虚,见白锦忽然笑起来,他面色更差,顿时黑了脸色道:“白锦!你笑什么?”
白锦笑了几声,抬眼看着康主簿缓缓说道;“康主簿是来套我的话?”
“……”
康主簿面色很是不好,双目死死的瞪着白锦。
白锦神色悠然,淡淡道:“康主簿如此着急,可是县太爷并未将我们只之间的谈话告诉康主簿?”
“……”康主簿面色更差了。
他作为衙门的一个主簿,向来都是将犯人踩在脚下,低头俯视的!
然,自从他碰上白锦后,她不仅让自己在公堂之上丢了颜面,如今在这阴暗的大牢之内,白锦竟依旧如此淡定,明明是他在问话,但现在看着,倒像是白锦在审问他!
想到此处,康主簿盯着白锦的目光犹如毒蛇一般,幽冷毒辣。
然不管康主簿神色如何阴沉,白锦依旧淡淡的看着康主簿,道:“恐怕要让康主簿失望了,我无可奉告。”
“……贱人!”康主簿瞪着白锦出声咒骂道:“你可知你自己的身份?你不过一个阶下囚!如今你被关在牢内,生死全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哼!”康主簿阴冷一笑,声音发寒:“你虽没有犯人命,但是要让一个犯人在大牢之内悄无声息的死去!我还是有办法的!”
康主簿如此说,一方面是在吓唬白锦,另外他也的确做过这种事情!
康主簿本想看到白锦脸上露出惊慌害怕的神色,然而,还是让他失望了。
只见白锦看着康主簿忽然摇了摇头,淡淡道;“我我终于知道为何县太爷几十年都未曾升官了。”
康主簿皱眉,斥道;“贱人!你说这话是何意?”
为何又扯到县太爷的身上?
只见白锦一脸失望的看着康主簿幽幽道;“有你这种满肚子坏水的主簿在县太爷身边,县太爷能升官才奇了怪了。”
“……”康主簿一张脸顿时阴沉下去,他的双目啐着毒辣之色,看着就像是要立马将白锦给杀了。
“康主簿民女只不过说了几句实话,你切莫生气,若康主簿不愿意听,那民女就不说了,只是可怜了县太爷,竟然要每天面对你这样一个……”
康主簿双目似啐了毒,双手嘭的一下抓紧了面前的栏杆。
“阳奉阴违的人。”白锦淡淡的说道。
康主簿面皮抽了抽,还从未有人敢这样当着他的面咒骂他。
只见他阴冷一笑,道;“白锦,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么?”
“是啊。”白锦坦然的点点头,笑眯眯的看着康主簿道;“康主簿收了郭常义的银子,如今,县太爷那里怕是也下了令,要好生待我,所以康主簿你若是想要徇私枉法的,还是先想想如何向郭常义和县太爷交代吧。”
康主簿面皮抽搐的厉害,目中恨意更甚。
白锦的确说道了他的心底!若不是因为忌惮郭常义,他早就动了白锦,哪里会让她如此嚣张?!
白锦悠然的坐在那里,淡淡道:“若是康主簿不问话了,那民女就要休息了。”
康主簿面色更差,他居然被一个被关在牢内的女子给下了逐客令!
“好!很好!”康主簿双目阴沉的盯着白锦,阴阴道;“白锦你真以为那郭常义是在保你?他不过是看上你的皮相!”
康主簿本是想让白锦惊惧,谁知白锦听后不仅没有惊惧,反而还点点头道:“是啊,那又如何?”
“……”康主簿被气的有些胃疼了。
“有了郭常义,康主簿才不敢动民女啊,不是么?”
康主簿恨恨的瞪了一眼白锦,转身大步离开。
他作为衙门的主簿,竟然被一个关在大牢内的女流之辈给气的跳脚,说出去简直是笑话!
待康主簿离开大牢,麻二就蹬蹬蹬的迎上去,很是没有眼色的问道;“姐夫,那白锦可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