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昊真君说得对,给他练手纯粹是浪费,炖了吃进肚子还可以吸收灵气提高修为。”林宁点头称是,分身不是那么容易炼的,安宇真人虽然说是给自己的首徒炼假腿,但林宁认为他炼分身的几率更大。
“林师妹,什么时候到大师伯的人工湖里采点灵藕来吃?”云霞贼兮兮地说。
“这我还真不敢,我怕被师父打死了,听二师兄说,大师兄因为偷吃灵藕不知被师父打得有多惨,还有你师父也是。”林宁摇摇头,她想吃灵藕仙府里多的是,而且都是千年灵藕,识海空间里不有更美味的、灵气更足的万年青莲藕,何必去偷吃师父的心血。
“大师伯也太小气了,可是我好想灵藕哦。”云霞用一双幽怨的眼睛看着林宁。
“这个我真的帮不了你,其实你跟我说还不如去求你师父,他和无忧师兄是惯偷,他都轻车熟路了,他也许能给你去偷那么一节、两节。”
“还是算了吧,怂恿师父去偷大师伯的东西,没被抓到还好,要是被抓了,我师父的脸往哪里放。”云霞无精打采地说。
“切,你真是重男轻女,你师父的脸是脸,你师妹我的脸就不是脸了?而且我是女孩子,脸皮比那些老男人薄多了。”林宁严重鄙视她。
“扑嗤,你真是的,连我师父的醋也吃,好了,都不去偷,到了秋天莲子熟了,你给我点莲子煮粥吃就可以了。”云霞听了林宁的话瞬间复活,并降低了自己的要求。
“这个可以有。”到了秋天,景瑜真君会给每个亲传弟子和两个师弟分些莲子,到时候自己多给点给她。
到了任务堂,她们两个无视任务堂里那些师兄们奇怪的眼光,两个分别交了一百棵灯芯草,换了一千个贡献值就打道回府了。
回到自己的小院,林宁揉了揉眼睛,看到坐在院子里的人真的是林如山,才知道不是幻觉。
“父亲。”林宁给他行了个礼就站在了旁边。
“到哪里疯去了?有了这么好的修炼条件也不呆在家里好好修炼。”林如山黑着脸教训林宁。
“我去任务堂交任务了,父亲来找我有什么事?”林宁冷冷地说。
“你们的任务不是制符吗?怎么还去做别的任务?”林如山皱着眉头说。
“我们的主要任务是制符,但是去出见见世面还是有必要的。”林宁坐到椅子上,喝了口小红端上来的茶。
“这就是三级傀儡?”林如山指着小红说,没想到这个三级傀儡比他岳父的三级傀儡更先进,咋一看跟真人没什么区别。
“嗯。”
“你二姐想要几套法衣,我准备了些材料,你请你的大师兄帮忙炼一下。”林如山拿出个储物袋放到前面的桌子上。
“我大师兄不炼法衣,恕我帮不了她。”林宁摇摇头,把储物依推了过去,她不能破了自己大师兄的规矩,给他引来无数的麻烦。
“难道你们的法衣也不给炼?”林如山没好气地说。
“我们是我们,自己的师弟师妹当然不一样,况且我们的法衣都是师父和大师兄送的,并不是我们要求的,所以并不在他的规矩之内。”林宁淡淡地说,她说的都是实情,自己的法衣都是她师父送的。
“你去求他也不行?”林如山一双锐利的眼睛盯着她。
“当然不行,既然定下了规矩,就不能随意坏了,不然,他还有何信用可言?”
“那把你的法衣拿出两套来送给你二姐,再把这傀儡也送给她,她是嫡你是庶,不可能你有了她还没有。”林如山厉声说。
“嗤嗤,父亲大人,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林宁嗤笑着说,“这是玉竹峰,我的一切都是玉竹峰给的,给什么是我师父的事,跟林家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至于你的嫡女,你有本事就给她更好,没有本事就要她自己去挣,想来抢我的,门都没有。”林宁狠戾地说。
“、、、”林如山被她怼得说不出话来,没错,这是玉竹峰,不是林家,没他说话的余地,只是自己是这个死丫头的父亲,她怎么就能一点面子也不给?他又没要求她别的,只是想要她大师兄炼几套法衣而已,她一句话的事。
“别那个样子,我是庶女没错,所以我从小就没吃你的没穿的,是要受你们的压榨,但我给你们当牛做马做了五年的苦役,欠你的都还清了,现在我进了玉竹峰,你们也没给我出拜师礼,我们之间就没什么关系了,以后有事也不要来找我。”林宁一点也不顾忌地说。
“不管怎么说你林宁是我林如山的种,不管怎么样都脱离不了林家。”林如山恶狠狠地说。
“你也就是贡献了一颗种子而已,为这个,我做了五年的苦役,所以我不欠你一丝一毫,如果你的嫡子嫡女还要来欺负我,别怪我手下不留情。”林宁也咬牙切齿地说,“张梦如欠了我母亲一条命,这笔债我迟早要跟她算的,她最好不要死早了。”
“你母亲那是自找的,她是个妾,就要受主母的管制,不听话,打死也活该。”林如山发狠地说,不错,宁氏是被张梦如下令打死的,但她只是个妾,就是有冤也无处伸。
“妾?我母亲是妾没错,但她是被你强抢回来的,张梦如没错就是你的错,你欠我们两兄妹一条命,以后少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林宁恨恨地说。
“我母亲要不是因为你,她早就结丹了,你这个没人性的东西不仅毁了她,还要虐待她的儿女,你的良心被狗吃了?”林宁悲愤地说,那次她领了半年的月俸,买了两粒培元丹,高高兴兴地想要送给自己的母亲,回到林家却人去楼空,后来从丫头们嘴里知道她的母亲被张梦如那个毒妇生生打死了。
“罢了,你们的翅膀硬了,不需要家族了,我又对不起你们的母亲,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我就当没生过你们。”林如山想到死去的宁氏,心里一阵难过,决绝的话冲口而出,当然,更让他受不了的是林宁这个卑微的庶女竟然敢这样跟她说话,从此不再受他的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