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去后要是任务堂的长老好心好意的说话,你就拿一颗结婴果出来,减轻大师兄的压力,也可以转移目标,减轻自己的压力。”陆铭也点头赞成。
这次林宁在望月秘境得到了五颗结婴果,但是别人不知道,她可以说只得到了两颗,另外三颗分给了出力最大的散修,她自己留下一颗是理所当然。
“那就这样决定了。”林宁对结婴果并不看重,不说她第一次摘回来的结婴果还有几颗,她还在仙府里的栽了棵结婴果树,到自己等人要结婴时那棵树也应该结果了。
下了决定后也就不再纠结了,两个人拿出买来的白雾果树苗,陆铭收了些到武神殿,指挥傀栽在果林的旁边。
林宁则用随身药园栽了些,准备回去以后栽到万群山去,她不相信有灵泉浇灌还栽不活这小小的白雾果树。
又趁陆铭不注意时往仙府和识海空间里分别收了两棵树苗,仙府里的让林莲栽好并浇上了灵泉,识海空间里的自己用神识栽好,往水里加了滴灵液后再浇在了树根底下,她希望用灵液浇灌后结的果灵气含量会浓些,要是能提升等级就再好不过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林宁和陆铭就退了房坐上百变飞毯往明珠城飞去:本来想在这里休整两天的,但是有吴与和跟林如峰那两个讨厌的人在这里,他们也不想留了,只好早点赶路。
“吴与和跟林如峰跟上来了,要不你们坐在我身上,这样我们很快就能飞到明珠城,你们失去了踪迹,看他们怎么找。”金焰看了看后面,跟林宁和陆铭提议道。
“不用,我要看看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如果真的对我们动手,我们就给他们一深刻的教训。”林宁淡淡地说,没想到昨天那么快就认输的吴与和今天还要选择跟着他们,看来他和林如峰达成了什么协议。
“宁宁说得对,我们是修士,很多事是不能逃避的。”陆铭点点头,对上他们两个,陆铭和林宁并不是没有一战之力,就是用剑打不过,他们还有灵符,万一不成用符阵把他们关了,一个一个的来,他们相信,就是吴与和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那我给你们掠阵,要是不行,我用火球挡住一个,等你们解决了一个再把火球辙回来。”金焰想到了个更好的方法,它会用小火球烤得他们脱水,让他们尝尝火的味道。
“好,集我们三个之力,看他们向哪里逃。”林宁当然不反对金焰出力,它是自己的灵宠,也算是自己的一部分。
“其实我们还有林莲,要是真的打不赢,我还可以让林莲参战的。”这几天林莲回了仙府修炼,自己差点把也忘记了。
“我们还有金帅,实在不行也可以让它出来。”陆铭微笑着说,他们的底牌真不少,不然在血盟的人虎眼耽耽的情况下,他们不会往十万大山这么危险的地方去:做与实力不相符的事,那不是呈英雄,而是犯蠢。
“我们还可以利用他们阻挡血盟的人。”林宁想血盟的人也许很快就会跟上来。
林宁、陆铭再加上两个金丹中、后期的真人,血盟的人会认为碰上了灭邪队,他们就不敢轻举妄动,那样会给林宁和陆铭取点时间,他们就可以从容地安排,以最小的代价灭掉那些邪修。
就这样,林宁和陆铭坐在飞毯上,金焰跟在他们后面飞,飞累了就站到林宁的肩上,两人一兽悠然的向明珠城飞去,早餐、中餐在飞毯上做着吃,傍晚则雷打不动的降下来休息,顺便吃晚餐,在野外时住法屋,遇到城镇则住客栈。
他们一路慢慢的走,到明珠城时已是两个月以后了,他们是逍遥了,却苦了吴与和跟林如峰,他们两个没有法屋,林宁他们在野外时他们只能躲在开启阵盘中露营,看到他们吃东西时,他们更是怨念:他们虽然辟谷了,但是那食物的香味无时无刻刺激着他们的臭觉,让他们想起食物的美味。
林宁和陆铭到明珠城后,就在城里租一个院子,又到坊市租了个摊位:他们是出来历练的,并不是出来玩的,所以他们准备在坊市卖灵符和丹药。
“难道他们准备在这里长住?”林如峰看到他们租了院子和摊位,心里就有种不好的遇感。
他们有的是时间在这里消磨,但自己和吴与和不成,他们不仅要打理家族的事,还要修炼,林宁和陆铭是修为增长太快,出来度蜜月的同时增长增长见识,而他们则是修为增长得太慢,如果不努力修炼,就很难结婴了,就只有五百年的寿元,这是他们不愿意的。
“吴兄,看样子他们准备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林如峰跟吴与和商量道。
“我也没有办法,在路上制造了几次机会都让他们跑掉了,到了城里就更难了。”吴与和发愁说,他总觉得林宁和陆铭已经知道了自己和林如峰的目的,不然,他们怎么就那么运气好,每次都能躲过他们两个设的陷井,就好象亲耳听到了他们的计划了一样。
他们哪里知道林宁不仅亲耳听到了他们的计划,还亲眼看到了他们所做的一切。
“实在是没办法,我们也到租个院子住下来,再到坊市租个摊位卖东西,哦,对了,我们就卖阵盘,你在家里刻阵盘,我去坊市摆摊,就近看着他们。”林如峰提议道。
他自己是个剑修,没什么技艺,只能这样安排,其实他心里憋屈得很,他堂堂一个金丹真人、玄天宗灵剑峰的长老、林家的族长,要零沦落到去坊市跟那些散修一样摆地摊,想想都心塞,但是为了林宁和陆铭那丰厚的身家,他也拼了。
如果他有技艺,宁可日夜在这家里做苦力,也不愿意抛头露面的去摆地摊,只有林宁和陆铭那两个怪胎才想出这样的办法来折磨人,他们倒是脸皮厚,不在意丢了面子,可是连累了别人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