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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第九十九章后母
    贺颐景勾唇一笑,“既然是有问题了,那么从日日去的司舞坊必然是能查到一点什么。”
    琳琅点头,很是认同,“丁姑娘生活应该很是简单,顺着她的生活轨迹,重新走一遍,自然就能将这里面的谜团打开了。”
    说道曹操曹操就到,扶风带着几个女子到了正厅外面。
    “王爷,司舞坊的管事人已经带到了。”
    琳琅抬眼望去,看到外面跪着的男女都是身材姣好,行礼的动作也是行云流水,姿势好看的很,果然是学舞蹈的人啊。
    “带进来!”
    “民妇王娇娇拜见元景王,三皇子,各位大人。”
    三皇子伸手,“王夫人请起。”
    “皇叔,这位王夫人就是司舞坊的主事。”
    “既然是到了,想必是知道事情了,说吧。”贺颐景对于三皇子的介绍仿若没有听见。
    王娇娇低着头,心中惴惴,“民妇……听闻丁小姐过世了,心中不安的很。”
    不安?琳琅抬起头看着王夫人。
    “王夫人,我有几个问题,希望王夫人能老实回答。”琳琅站出来,“若是在你司舞坊学舞蹈学的不好,你可是会体罚,就是用暴力的方式打习舞者。”
    王娇娇蹙着秀眉,满脸都是惊讶,“这如何使得,到我司舞坊的一般都是要去参加采选,或者是大户人家的姑娘,民妇怎么敢下手呢?”
    琳琅走近一步,“王夫人,请你老实说!”
    王夫人惊慌,一双美目朝着三皇子投去求助的目光,三皇子微微皱眉,“琳琅姑娘,你这是在怀疑王夫人吗?”
    琳琅没有说,而是走到了王夫人身后一个嬷嬷身边,从背后拿出了一个小藤条,“这个,打过丁姑娘吧,在丁姑娘的背上发现了这个痕迹。”琳琅说着,拿着藤条挥舞了几下,然后将视线转到了王夫人身上去。
    王夫人面色苍白,磕头,“王爷饶命,草民那是为了矫正丁小姐的动作。真的不是故意的。”
    王府说话之间,琳琅站在一边高高举起了藤条抽了下去。
    “啊!”
    贺颐景抬起头,看着一脸怒气的琳琅。
    “无意,无意就是要比我现在用的力气还要大的抽下去吗?”琳琅拉起了刚刚王夫人被她抽的手臂,上面只有一条淡淡红色痕迹,“你可知道,丁姑娘身上的伤痕可是比这个要深很多,你现在就觉得疼了吗,那下手的手怎么就不顾及着其他人。”
    “你说说,在司舞坊里面,是不是人人都挨打,还是就丁姑娘?”琳琅问着那个被拿走了藤条的嬷嬷,“你们不要想着欺骗,大不了我们找所有参加司舞坊的人检查,若是发现你们说谎了……”
    “是……是王夫人吩咐的,就是让严厉教导丁姑娘,若是丁姑娘动作不对就用力打下去。”老嬷嬷根本不敢跟隐瞒什么,急急说了出来,“其他人不敢打的……”说完就是深深低着头。
    琳琅丢下了藤条,站回去了贺颐景的身后,贺颐景这才将视线转到了王娇娇身上,“说说吧,还有什么话好说呢?”
    王娇娇抖着身子,“王爷,是……是丁夫人吩咐的!”
    “你胡说!”丁科原本还沉默着,到了现在根本不能沉默着,琳琅皱眉看着丁科,有点不明白,一边的离肆凑过去轻声解答,“丁大人现在的夫人不是丁思君的夫人,原夫人早早就死了。”
    琳琅恍然大悟,“不如将夫人请出来吧。”
    丁科到了现在根本不能说一个不字,“刚刚夫人得知思君是被人虐待死的,一时间打击很大就晕过去了。王爷,我家夫人待思君如亲女儿一般,每日都是关心,不可能做下这种事情的。”
    一边的王娇娇赶紧开口,“王爷,真的是丁夫人,为了这件事,丁夫人还给民妇很多首饰,那些首饰都在民妇家中,民妇不敢有一句假话!”
    丁科狠狠看着王娇娇,“王爷……”
    “丁大人,还是让夫人出来下吧……”三皇子眼看自己皇叔似乎是有点不耐烦了,赶紧出口。
    丁科无奈,对着自己的小厮吩咐下去,“让夫人过来。”
    一边的丁思善突然开口,“把丁思容和丁思文也叫来……”从刚刚开始他变得沉默了,似乎是失去了什么一样无神。
    “你这是什么意思?”
    “父亲,今日我要给思君一个交代,也希望父亲能明白我和思君如今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丁思善突然开始硬气了,如今他才是知道,自己是在书院里面远离了这个丁家,可是自己妹妹一直在这个家里受着这种对待。
    他很后悔没有多多关心自己妹妹,如果自己多关心一点,或许思君不会受欺负了也是不敢说,就不会这么死去了。
    “既然丁姑娘从外面回来之后就去了夫人的院子里面,王爷,琳琅想去院子里面看看。”
    丁科看着琳琅,“你……你是怀疑夫人。”
    “大人,这不是怀疑,而是正常的流程。”琳琅已经是提着箱子了,“去吧!”
    琳琅和离肆躬身离开,丁科根本不跟去阻拦。
    丁思善看着自己的父亲,“父亲,当年母亲离开的时候,交代思善要好好照顾妹妹,照顾你。一直以来,我都是在外面的书院里面,每次回来看见思君,她都对我说,她很好,我原本也是以为思君过的很好,但是现在好到她连自己的性命都没有了,父亲,您告诉我,这些年,你关心过思君一次吗?”
    丁科何时被人这么无礼的质问过,而且那个还是一直对着自己言听计从的儿子。“放肆,你是这么和父亲说话的吗?”
    丁思善又哭又笑,“思君,我错了!父亲,你错了!从我知道丁思容只比思君小六个月开始,我就应该明白,你根本就不在乎母亲,不在乎我和思君!”
    “你!”
    琳琅去院子的时候,路上正好遇到了现在的丁夫人和丁二小姐,两人相互搀扶着走了出来,丁思容低着头不敢抬起头。
    “姑娘,这就是夫人的正院了。”
    琳琅点头,“离肆,我们要找造成丁思君腹部伤痕的那个东西。”
    “你觉得是这个丁夫人吗?”
    离肆微皱眉头,“如今我们还没有证据……”
    “你会记得那些个掐痕迹吗,有一个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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