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她没有用,连老爷子的心都抓不住。什么没长脑子,连个孩子都整不没。果然不是男孩就是不行,根本就是个陪钱货……
付灵云一阵气恼就跑了出来,没有想找朋友散个心,结果在楼下等人却看到了穿着便服看起来完全没有过去光鲜的司徒流风。
司徒流风以前就是她的梦,但是几次接近都被无情拒绝了。所以她有意羞辱他,用自己最后的零花钱买他一夜,当还了自己一个曾经的梦想。
哪知道就这样被无情的拒绝了,甚至还被骂只配和猪那个。
她一时气恼就将手中的饮料泼在了司徒流风身上,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心中稍好一些。这样欺负一个之前高高在上的人物心情怎么会这么好呢,她越发的想继续下去。
就在这时听到一个声音道:“司徒流风,你留着她做什么啊,揍她啊。”
是顾潇潇的声音,两个人听后同时一怔,而付灵云回头恶狠狠的道:“顾潇潇,你这个贱人。”他们付家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全是她惹的事情,结果她还有脸让别人揍她?应该被揍的是她才对。
可是没有想到,刚还在装乖的司徒流风突然间捏住她的肩膀往下一按道:“你说谁贱人?”
“你,啊,放开我,你怎么可以当众欺负女人?”
付灵云一叫,周围的人立刻向这边看来。
而顾潇潇也觉得自己让司徒流风揍她有点过份了,毕竟这大庭广众的这样做会让他一个男人被人鄙视的。想到此捂了下脸,然后突然间快步走了上来对着付灵云的脸蛋儿就扇了过去。这张脸她早就想打了,可是一直没有机会。今天好不容易逮到了,她的手真的是没留劲儿。
打完了人自己的胳膊与手心儿都疼了,她背过去搓了搓,然后看着付灵云红肿的脸颊心里这个高兴。眼见着她想反击,可是肩膀被司徒流风按的死死的根本动不了,不由得道:“你就这点本事儿还敢出来欺负人,谁给你的勇气?还以为霍家会站在你的背后吗,别痴心妄想了。我建议你去看看心理医生,是不是得了一种名为公主病的病,世界非得围着你转啊。”
司徒流风看着挺着肚子的顾潇潇骂人竟然觉得享受,他还是第一次看她这么凶过,看来这个付灵云没少欺负她,瞧瞧把人气的。
“顾潇潇,你个贱人,要不是你我还是霍家的大小姐,都是你和你肚子里的野种让我们付家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要杀了你,杀了你……”肩膀一疼,她疼得大叫一声。接着耳边传来一个冰冷冷的声音,道:“你敢动她,我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你信不信呢?”司徒流风声线性感,但是要冷起来就如同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一样让人听后不寒而栗。
付灵云现在才想起,就算是司徒流风再落魄他背后还有司徒家。只要他回去,依然是不怕他们付家的。况且,这个男人本来就相当厉害,若真的狠起来她现在没有霍家在背后撑腰真的是很难应付。应该说没有办法应付,现在的付家除了还有点钱以为基本上啥也没有了。没有了霍家人的支持,甚至还被排挤,早晚他们会被逼的离开a市。
只不过,司徒流风为什么这样护着顾潇潇,难道是因为她救过他?早知道那天她就早点出现,然后现在连花钱都省了。
“司徒流风,那天其实我也在,就是你被岳敏欺负的那天。本来我是想救你的,但是没有想到被这个女人抢了先,你一定要相信我。”付灵云不太喜欢司徒流风太接近顾潇潇,所以才会说出来拉阵营。
可惜她永远不知道,男人并不是所有人见到他落魄还想着救他而高兴。
“你真的很贱呢!”司徒流风突然间变成抓为掐脖子,刚还老老实实的突然间就中二病突犯。而且那么凶狠,瞧着就可怕啊。
顾潇潇本来在一边看热闹,突然间瞧见这一幕吓了一跳。
她怎么就忘记了呢,男主就是男主再怎么落魄也改变了他中二的本性,瞧瞧,这说动手杀人就动手,真的是让人惊叹他的任性。
这里人这么多,万一被发到网上就完了。
顾潇潇冲上去拉住司徒流风道:“你冷静一下,放了她我们走。”
司徒流风突然间被一双手拉住僵了一下,然后将付灵云一甩就和顾潇潇一同跑了,跑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但是一被拉住就好像是被锁住的听话的狼犬一样任由她牵着。
等到了没有人的地方,顾潇潇道:“你别那么冲动啊,要让别人拍下来你身上的负面新闻又多了。”咦,这姿势怎么有点问题呢,她依在墙上喘息,而司徒流风一只手撑着墙,然后站在一边低头看着她。怎么想,怎么象壁咚啊。
“你可以,直起腰吗?”压力有点大,她差点就误会了。伸手撑了一下,哪知道司徒流风竟然笑了道:“你这样子,好象是一只缩起来的熊猫。”
今天顾潇潇带着的是白色的帽子,围着的是黑色的围巾,确实有点黑白配。再加上她圆滚滚的身材,还真特么的有点象熊猫啊。
“你走开。”这个男人不能救,太毒舌了,她想屎。
可是那人笑得更欢了,但还是站直了身体,因为顾潇潇的助理追过来了。她上来挡在两人之间道:“霍夫人我们得回去了,您的检查报告应该下来了。”
“你是来检查的?”司徒流风看了一下对面,的确是医院。可是,她不在那边等跑过来做什么。
“是啊,我受不了医院的味儿来这边坐一会儿。”没想到看到被欺负的司徒流风。
她本来是不想管的,但是心里总觉得不好受,尤其是那个人还是付灵云。所以就一时冲动说了句话,结果却引的司徒流风差点杀人。她是不是,有点妖妃的特点?
呸,就算她是妖妃司徒流风也不是她的皇帝啊,霍禹行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