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笑了起来,觉得有个孩子真的是日子容易过多了。
正想着就听卟一声,霍母脸色大变,道:“唉呀,我的设计稿。”她好不容易设计的东西,结果眼见着似乎要葬送孙子的臭粑粑之下。
果然,当她一抱起孙子一看,一泡童子粑粑摆在了照片上面,然后整个计划书都泡汤了。
……
一阵诡异的沉默,接着一直挺严肃的霍父笑了。是哈哈大笑那种,真的止都止不住。然后霍禹行笑了,就算是他还算有点含蓄,但是顾潇潇也是头一次看他笑成这样。 竟然怔住了,这得多喜欢看别人出丑啊。再说了,一个是他的儿砸,一个是他的老妈,难道她笑点高,竟然不觉得有啥好笑的。
倒是被拎起的儿子让人觉得特别无辜,瞪着眼睛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全然不知道自己惹了什么事。还踢了两个腿,然后把他的奶奶很好的睡衣给染上了粑粑。
霍母:“……”觉得已经无法再爱了。
还好这个时候保姆拿着纸巾走进来各种擦,然后将孩子抱出去没一会儿还给了她们一个还算干净的臭小子。但是,霍母道:“我们今晚大概要睡客房了。”床上这股子味儿大概两三天都散不了,可是他们家又舍不得将孩子的身上总缠尿布湿,觉得那样对小屁屁不好。
于是,倒霉的是他们了。
因为霍母的计划书泡s了,所以今天的研究计划暂时搁浅。顾潇潇与霍禹行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反正,有很多事情可做。
小两口即使不做那事儿也有很多话说,比如关于岳敏,比如关于司徒流风。顾潇潇道:“他们的事情就让他们去纠结,只要不牵扯咱们就行了。”
霍禹行很爱听这句,抱着她道:“你知道就好。”
“那你还听岳敏胡说八道?”
“下次不会。”
“可一听她诬蔑我,你就巴巴的去听,然后赶着去捉j对吧?”
“……顾潇潇同志,你一定要知道男人是有占有欲的。我相信你,可是却不相信你周围的那些男人。比如你坐在办公室都有人去自动献身。”
“你竟然知道?”
“嗯。”
“我也很无奈啊。”
“潇潇,你还太年轻了。”年轻到,他害怕她不定性早晚会失去。
“你在想什么呢,你老了啊?”顾潇潇只是随便一说,可是看到一边本来老实的男人马上瞪了下眼睛,道:“我会让你知道,我老没老。”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啊,你冷静一下,冷静点……”不管用了,这个男人终于找到了可以虐她的借口肯定不会停的,嗷呜一声就冲上来别的全然不管。
顾潇潇自从回来之后就加班加点儿的伺候男人,她现在腰都可以一疼一天。真不明白,这事儿怎么就这么好,你倒是休息一晚上也行啊。
早知道就不说什么老来老去的了,这下子他没老倒是自己直不起腰来了。好希望早点去工作啊,她觉得那边更轻松。
于是,在过程之中她报怨了一句。对方没说话,向她发起了猛烈的攻击,顾潇潇差点没当场去世。这也就算了,第二天早上他也来。
“你让我休息一下啊?”
“我没老。”
又是这句,她有点无奈的道:“你没老,我老了怎么样,我真的好累啊。”
“等你去拍戏之后随便休息。”
“……”休息个屁啊,那是去工作。
就这样,虐着虐着她的脚也好的差不多了,于是申请回去拍戏。明明很惦记自己的孩子的,还要策划婚礼,可是因为被虐的太狠这些都可以忽略,只想马上走。
还好走之前的那天霍禹行没动她,还乖乖的送她到了机场,不过有点不放心,特意又派了一个人跟着才可以。
“对了,我要举行婚礼,邀请剧组里的人可以吗?”
“可以,但是只能口头邀请,请柬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印出来,你要请谁先弄成文件发给我就行了。还有,离司徒流风远点。”
“知道了,你相信我,最多只当他是朋友而已。”
“朋友也不许,那个男人让人琢磨不透。”就因为琢磨不透,所以他虽然吃醋是有的,更多的是担心自己的妻子上别人的当。
其实霍禹行是想跟着她一起过去的,但是顾潇潇不同意啊。
如果要是他去了一定找麻烦,根本就是在影响拍摄。要知道男主男配天生不对,这两人在一起不斗个你死我活都算是好的。
霍禹行也算是有急智的人,虽然人不能过去但是找的这个助手是他得力属下。目的就是为了监视司徒流风这个人,看看他到底是什么目的。
到现在他仍是觉得司徒流风不是那种随便喜欢别人的人,就算是顾潇潇救过他也不可能,因为毕竟害他的人之中还有霍家。所以,他没准只是为了报复。得到顾潇潇再抛弃她之类的,而自己则是鸡飞蛋打了。
无论是哪一种霍禹行都不希望它发生,而他的这个属下最擅长观察人,相信他可以一窥那个男人的真实想法。
顾潇潇被‘上’了几天课,也明白了霍禹行的苦心。可是她觉得司徒流风应该不是那种想报复还要搭上自己的人。男主的性格是如果讨厌了谁绝对不会对他有什么好脸色,虽然说不是直来直去的那种人,但也不会表里不一。
当然这些只有她知道,又不能解释。因为霍禹行是书中人,更没有看见过那本书。
上了飞机后才知道有自己有多疲惫,毯子一搭就整整睡到了飞机场,如果不是被空姐叫醒大概没准还能坐回去。
即使醒过来之后也还腰酸背痛的,就好像是干了几天非常重的活一样。可不干了几天重活儿吗,虽然她完全都没动过。还好的是没有再伤到脚,走路也不瘸了。
下了飞机之后她就打算先去医院探望救命恩人,其实她还挺担心司徒流风的伤的。那个总裁大人后背都被磨的没有什么好地方了,也不知道有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