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婚之后顾潇潇心理上是轻松了一些,可是看到霍禹行那如同丧妻的表情略有些不忍。所以就决定回自己现在的家,市区的那幢房子之内给他做顿好吃的。
霍禹行没好气的道:“这是分手饭吗?”
顾潇潇现在比较心虚,所以就什么也没说,倒是很费心的给做了六个菜的‘分手’饭,然后两人如同平常一样坐在一起吃饭,聊天。
虽然离婚了,但是两个人的事业没分家还在一处,只不过霍禹行已经让她单开了户头,这样两个人的收支算是分开了。本来他也不想这样做,可是顾潇潇逼着他分也没有办法。
其实,他就是没拿顾潇潇当外人,要真的是诚心离婚那财产分割这一块就至少要打两三个月官司,哪里会象他们这么简单。
不过这事儿他也没说,反正又不是真心离婚,早晚还是会凑一堆儿的。
就当是要重新再追她一次,上次没追上,如果不是有孩子的帮忙自己就失败了。这一次可一定要将人给抓住了,这孩子不可能再来第二次了。
实在不行,那就让意外再一次发生,反正霍家又不是养不起。
这样决定了霍禹行就象平常一样的吃饭,然后问道:“你自己在这里不害怕吗?”
“不怕。”想到他要走,莫名的又心酸了。
“都要分手了,是不是在吃完之后完成我一个心愿?”
“什么心愿?”
“分手p啊。”
顾潇潇的筷子都给吓的掉在桌子上,没有想到这个霍禹行还有在自己面前开黄腔儿的时候。他这个人可是很正经的,这是受啥刺激了吗?
她其实也想的,但是考虑到那天和司徒流风发生的事情就意外的烦燥,然后摇头……
头只摇了一下,就被霍禹行的手给摆正了,道:“玩笑而已,晚安,以后不能陪在你身边了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顾潇潇被他这种绝别的语气给弄得相当不舒服,最后竟然哭了。结果霍禹行又哄了好久,人也没走成,在外面将就着睡了一晚第二天才一个回公司一个去学校。
做为一个母亲第二天顾潇潇还是趁着霍禹行不在回了老宅看了孩子,然后又回市区里住了。霍禹行也没有回去而是在公司住下的,家里那边还以为他们是睡在一起的也没在意。
霍家没在意但司徒流风在意了,他现在接管了司徒家也正在闹离婚,可是却还是派人去监视了她们。这两人分居他是知道的,然后再一深入调查竟然发现他们离婚了。
万万没有想到就因为这个事儿他们离了,那自己岂不是有机会?
司徒流风现在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他不知道顾潇潇再见他是什么样的情绪,但是还是很为了他们离婚而高兴。既然他们离了那自己也得加快速度,于是暗中操作一翻,很快就有粉丝堵住了出去买东西的谭晶晶,然后又骂又用菜叶子扔她,把人给欺负哭了跑到了司徒流风父亲身边诉苦。
司徒流风的父亲非常的心疼,他替她摘掉头上的菜叶子,然后道:“你真的想离婚。”
“没有办法啊,我快被那些女人逼死了。与其这样,不如离了婚我躲去国外会好一点儿。”
“好吧,既然你坚持的话。”
“叔叔,你也和我一起去国外好吗,我怕那边也有他的粉丝会为难我。”
“也只能这样了。”
他一同意司徒流风很快就和谭晶晶办了离婚手续,因为理亏的是女方所以她也没有分去太多的财产,虽然司徒流风的父亲不愿意,但是就算是请了律师打官司他们也是输的一方。
最后只能带着架空的公司和谭晶晶走了,走之前去见了司徒流风道:“我当初车祸的时候并不是意外,这点你应该很清楚。能动手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你一个是司徒苍……”
“我知道,所以你安排了我们两个人内斗。”
“是,无论谁胜了心里都不舒服,因为娶了个不情愿娶的女人。现在你知道了,究竟是谁动的手。”司徒流风感觉自己没有啥时间和他说这些,他还要准备一下去追顾潇潇,这一次他一定要胜过霍禹行。
“我已经查到了,是司徒苍,所以这公司就送给你吧。”
“送?这是我靠自己的本事夺过来的。即使你不送,司徒氏也早晚是我的东西。而且,我也不喜欢要他,毕竟还要养着一群穷亲戚,除了啃骨头他们也做不出什么正经事儿。我会一一的把这种事摆平,还要重建麦氏娱乐,你只管带着钱与那个女人去国外养老好了,有时间看一看我是怎么成功的。”
司徒流风微微一笑,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正轨,这些都是他应该得的。
他的父亲也没有讲 话,只道:“当初我利用了一下那孩子,而你不也利用她将司徒苍送进了监狱吗?现在,是不是应该弥补一下她呢。毕竟我也查过了,一切不过是你安排的,包括和你的助手上床。”
司徒流风妖孽伸的将身子歪在一边,然后道:“对,我知道你出了院就会查出来的,可是现在已经晚了。我也知道你是真心想让她做司徒家的媳妇儿,可惜我不能娶她了,如果你不嫌弃就自己留着用吧。”
“你……”
“司徒家的男人会为了这点事儿而生气吗,我觉得你能利用她其实也没有将她当成亲生女儿,你不过是在找影子而已。既然是影子,那代替别的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司徒流风说的是一点情面也没留,把他的父亲气得够呛,然后道:“别让我抓到你的把柄,到时候我很可能会把司徒氏再夺回来。”
“年纪大了就应该好好养老,别想一些有的没的。再有就是管好那些在外面私生下来的小崽子们,如果敢跑到我身边蹦哒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顾潇潇……”司徒流风的父亲突然间说了这三个字。
这就象戳到了司徒流风的逆鳞一样,但是他并没有发作,而隐忍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