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也看不见时楚依的身影,施子煜撸起衣袖,查看了一下上面最新的命令。
施子煜眉头一皱,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了夜色当中。
半个小时后,施子煜回到韩家大宅的房间里。
没过一分钟,佣人就过来敲施子煜的屋门。
施子煜刻意等了好一会儿,才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睡眼朦胧地打开门:“什么事?”
“少爷,老爷有请!”佣人恭敬地道。
“等我一下!”施子煜回房换了一身正式些的衣服,才跟着佣人去了书房。
韩天福正在写书法,见施子煜进来,他将毛笔放下,让施子煜坐!
等佣人关门离开,韩天福问:“你刚才去哪里了?”
施子煜不卑不亢地回道:“去查了一些事情!”
韩天福手里转着一串佛珠:“有什么进展?”
“抱歉!我不能说!”韩天福虽然是施子煜在e国的接头人,却并不是他的上级,他有说不的权力。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年轻人,要沉得住气!”韩天福劝道。
“我明白!”施子煜道。
韩天福从抽屉里抽出来一个文件袋:“我这里有一份资料,你可以拿回去看一下,希望对你能有帮助!”
施子煜将文件袋收下:“谢谢!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韩天福也没有留他:“去吧!”
施子煜回到自己的屋子,把文件袋打开,里面是一张k市的地图,地图上画了几个圈。
施子煜拧眉,这些圈是什么意思。
他自己摸索,一时半会儿肯定是摸索不出个所以然来,还不如直接去找韩天福问个清楚。
韩天福似乎早就料到,施子煜会去而复返,他微笑着道:“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么多,剩下的,只能靠你自己去慢慢发现!”
“你知道这边的接头人是谁?”施子煜问。
韩天福背着手道:“知道!但我也有我的立场,没有证据的事情,我不会也不能说!”
韩天福虽然是一个华国人,但他在e国生活了这么久,还能将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成为整个行业的龙头,自然是有一套他自己的做事原则。
他能提点施子煜一二,已经算是破了例。
施子煜知道不可能再从韩天福的嘴里套出什么话来,便没有再问。
他这次来e国,是华国有人利用职务之便,将一项国家的最新研究成果,通过某些渠道,私自卖给e国,以获取暴利。
目前,华国内部那边,已经掌握到了许多证据,但是e国这边的接头人,以及研究成果在e国的去向和用途,却成了一个谜题。
一旦e国将这项研究成果制成一定规模,并用于战争,那后果不堪设想。
而他这次的任务,就是把这边的接头人老n,以及华国的最新研究成果在e国的去向和用途弄清楚,并找到相应的证据证明,追回研究成果,彻底将危害国家安全的隐患拔除。
施子煜知道他这次任务的难度系数有些大,但是他相信,自己一定是可以完成的。
据上面给施子煜的情报说,接头人老n就在k市,
近期,他很有可能会利用一些项目的遮掩,购买制作那项研究的材料。
施子煜利用韩天福的关系,查到了许多工程的资料,也一一试探了一下虚实。
唯有安菲萨父亲手里的这项赔了一千万的工程,看着来比较可疑。
安菲萨的父亲算不上是有魄力的商业精英,他做事一向中规中矩,这么多年来投资的项目,没有赚大钱的,但也从来没有亏过这么严重。
施子煜了解过这个工程亏损的原因,怎么看怎么像是安菲萨的父亲被人给设计了。
安菲萨的父亲心里其实也知道,但奈何对方做的滴水不漏,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有找到有价值的线索。
为了这个项目,安菲萨的父亲向银行借了许多贷款,眼看着,最近的还款期限就要到了。
他如果不赶紧把手里这块烫手的山芋抛出去,好把资金回笼,那么他即将面临的,就是破产!
所以,安菲萨的父亲才会这么急切的找门路,甚至不惜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嫁给一个脑袋有问题的男人。
结果,不知是巧合还是别的,马特维竟然在订婚宴上好了。
这让施子煜一下子怀疑到了苏马罗科夫父子身上,他故意接近伊丽娜,就是想以她为突破口,了解一些苏马罗科夫家的事。
可伊丽娜这个女人,看着各方面不显,却滑不溜手,从她的话里,根本找不出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伊丽娜只不过是一个二十二、三岁的姑娘,却有着堪比四五十岁老江湖的城府,尽管施子煜什么也没有问出来,却更加加深了他的怀疑。
只是他在安菲萨和马特维的订婚酒店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他想要的线索。
不过,来日方长。
没有人能够真的做到所谓的滴水不漏,他慢慢查下去,总有一天能查到真相的。
希望,那一天的到来不要太远。
时楚依回到自己的宿舍楼,见到师姐正和宿管阿姨聊着天,而那块大蛋糕正原封不动的放在桌子上。
“哎呀呀,你可算是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和你家威猛的大狮子一起庆祝成人,不回来过夜了呢!”师姐一见到时楚依,就忍不住打趣道。
时楚依也调皮地回道:“我知道师姐在这里等我,肯定得回来啊!”
尽管时楚依说的话很动听,但是师姐仍旧没有打算放过她,继续逗她:“瞧这小嘴甜的,跟抹了蜜一样。是不是刚才没少和你家威猛的大狮子kiss?”
时楚依脸不红气不喘的大方承认:“是啊!”
“快说说!你家威猛的大狮子技术怎么样?”师姐像是好奇宝宝一样问。
别怪她好奇,她虽然长得不丑,家世也可以,学历也高。
奈何一直没有见到过有感觉的男人,她又不是那种喜欢凑合的女人,就这么单着,单了整整二十七年。
吻是什么滋味,她只偷偷地见过,却没有真切的感受过,自然会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