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做父母的自然都想子女好,这做不做媒的,说实话也要他们自己对眼才行,当然,小嫣要是能帮你妹妹说说话就更好了。”
“这幕先生,我还真是不算熟悉呢,要说这说媒之事,我觉得墨尘说比较好些,他们俩打小一起长大,最是了解幕先生喜欢什么样女子了,对吗?墨尘。”
夜墨尘见这女人笑得开心,扫她一眼,利用他就算了,这会竟还敢把幕修哲也扯进来,再说就安雨晴这样子,能入幕修哲的眼吗?多管闲事的女人。
安如嫣见他这般冷淡,自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这小手从桌子底下直接朝着他大手握了过去,眼神肯求道:帮帮我。
夜墨尘感受到她湿热的小手后,反手将她紧握:“阿姨可能要失望了,修哲这人我最为了解,之前他曾和我说过,他喜欢的是和安氏总裁那般女子,至于安氏总裁是什么样的女子,应该就不用我告诉阿姨吧。”
这?安氏总裁?刘美容自然也是听说,那女人年纪和雨晴相仿,名字和她家小嫣同姓同名,但是真人她们没见过,外界也一直传言她是e国少见的女强人。
虽为女子,但是行事作风雷厉风行,在商场上名声颇好,只是二个月前安氏突然传出消息说那女人疾病去世,可想而知,这女人太过独立拼命也并不是什么好事。
“阿姨,这可就不好办了耶,安氏总裁可是女强人呢,妹妹这性子又这般温柔可人,截然两种的反差啊,有点悬哦。”
安如嫣笑盈盈的说着,而安健东听着她们的话只是乐呵呵:“凡事靠缘份,婚姻之事不能过于强求。”
“爸,我觉得你说得太对了。”这女人,夜墨尘看着她侧脸的微笑,这心突然像是被碰到了柔软处一般。
什么时候这女人的一言一行都能这么牵动他的心了,当然除了她惹他生气的时候。
“这性格嘛,可以慢慢改的,像小嫣你,以前不也是这柔柔弱弱的,这自从嫁到夜家,就变得……”
“变得如何?”安如嫣看着刘美容眼睛却含着一抺不屑,就算她不说她也知道她想说什么,以前的她性子比安雨晴还更柔弱,这嫁到夜家后,变得有些跋扈,得理不饶人起来,最重要的是她还不把她们放在眼里了。
这死丫头也不知道怎么摇身一变就把这性格变得这般嚣张了,这夜墨尘也没有多宠她,她就这般得意,真要是被他宠上天那还了得,这安家屋顶不都得被她给掀了去?
“变得更讨人喜欢了呢,难怪那夜家老爷这么喜欢你呢,我这瞧着也越看越喜欢呢。”
原来这女人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是和刘美容学来的,夜墨尘不得不承认,在这样的家庭里,她想不阴阳怪气都难。
“老爷,夫人,外面有一位先生求见,说是……”
“快,快请幕先生进来。”刘美容一听管家这话连忙起身,浓妆厚抺的脸上堆满笑意,真没想到这幕先生竟还来得这般快。
“安老爷,安夫人,多有打扰,一点小意思,还望收下。”
幕修哲一袭蓝衬衫出现,头发明显是梳理过,看看他这欣长的身子此时在他精心打扮下,竟还多了几分英气逼人,虽说不及夜墨尘俊逸,但不可否认,这也是个帅得掉渣的男人。
难怪这刘美容就盯上他了,人又帅又有钱,连这行事风格都像死了夜墨尘,出手就是送礼的,瞧着那个精致的盒子也知道里面的东西定是价值不菲了。
“幕先生太客气了,这来就来嘛,带什么礼物这是。”刘美容笑着把他安在了安雨晴身边坐着,脸色别提多美了这会。
“大嫂,我脸上有东西?”幕修哲这从进来就被安如嫣盯着,俊脸很是疑惑。
“没呢,刚才我们正在聊你呢。”
“哦?”幕修哲看着安如嫣那双眼朝他身边的安雨晴看了看,聪明如他,已猜到了什么意思。
“你觉得我家妹妹如何?”
“姐姐。”安雨晴娇嗔一声,想着这安如嫣想干嘛,这幕修哲才坐下,她就这般开门见山乱问,是想让她丢脸吗?
“二小姐秀外惠中,性格温柔,挺好。”
刘美容听着他这话后,不禁一笑,没想到这幕修哲对雨晴评价挺高的嘛,看来是有戏了。
十多分钟后,刘美容借了个机会带着安健东离了开来,想着他们几个年轻的在这应该不会这么拘束了,走时还朝着安雨晴眨了眨眼。
“阿姨,你这眼睛怎么了?怎么老眨来眨去的?不舒服吗?要不要让管家带你上医院瞧瞧去。”
安如嫣这话一出,身边的夜墨尘嘴角一勾,这女人,开始会揭人短了,这当众不留人面子打人脸的事也只有她干得出来,想着早几年她要是能有这般聪慧,又怎么可能还被这母女虐待?
“幕先生,我敬你一杯,谢谢你今天特意用直升机送我们回家,从小到大我还是第一次坐直升机呢,真开心。”
“二小姐太客气了。”幕修哲不傻,自是知道安雨晴和她那母亲意思,待两个老人离开后,他的声音冷硬了几分,对安雨晴他没有半丁想法,再说像她这般柔弱女人也确实不是他最爱。
“你小子这玩性也该收收了,差不多该成个家了。”
夜墨尘顺水推舟一番,不愧是两夫妻,只是一个眼神,他就明白这安如嫣的小心思,安雨晴不是想对幕修哲下手吗?那她就让她当众出尽丑样,看她到时还有什么脸去勾引幕修哲。
“我就得了吧,这爱情就是婚姻的坟墓,我可不想过早把自己葬进去,再说我这还没碰到自己心仪的女人,成什么家这是?”
“妹妹,傻愣着干什么,给幕先生满酒啊,现在这桌上你可就是东家了,幕先生是客,你可得好好招待,别丢了安家的脸。”
安如嫣就是个贱人,明知道她不胜酒力,还拐着弯的让她陪幕修哲喝酒,虽这心里愤怒,但是在两个男人面前偏偏又不好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