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桥听到宁希喊自己老公的时候,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激动与满足。
他痴迷的吻着宁希。
宁希被吻得七荤八素,熟悉的感觉让她忘记了挣扎,至于被非礼不非礼,反而是抛到了九霄云外!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突然想起来,抱着她的是一个陌生人的时候,宁希狠狠的咬了下去。
“嘶……”傅南桥吃痛,这丫头的牙齿好锋利。
“你个臭流氓……哪儿来的快滚哪儿去,你要是再不滚,我就喊人了,我老公是傅南桥,他很快就会找过来的,你要是不想蹲班房,赶紧滚!”宁希只想把混蛋赶紧吓唬走,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了?
呵,这丫头还知道把他的性命说出来,不傻的么。
只是傅南桥尚未尽兴,哪儿会轻易放过她。
如果不是宁希的气息越来越微弱,傅南桥真的会在雨中要了她。
宁希急得快要哭起来,这么大的风,这么大的雨!
她还被坏人这样的欺负。
宁希觉得自己就要死掉的时候,男人终于停了下来,他抱着她走进了别墅。
很快,别墅里灯光亮起。
宁希眯了一下眸,终于适应了灯光。
转头,看向男人。
终于看明白,原来是傅南桥,身上穿了一件蓝色的雨披而已。
雨披帽子很大,遮着傅南桥的半张脸。无端的增添了许多诡异!
再加上狂风暴雨,电闪雷鸣,本就害怕的宁希,不自知的把他当成贼了。
所谓悲喜交加,宁希真真是体会到了。
宁希想笑,眼中却有泪水落下来。
“是你,傅南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宁希又惊又喜又愤怒,手捶打着傅南桥的胸膛。
“我喊你名字了,你没听到。”傅南桥脱掉雨披,说道。
他喊了,宁希没回应而已。
许是雨大的缘故。
“那么大雨,你还欺负我……”宁希生气的说道。
“雨大……你不觉得更有情趣?”傅南桥拥手撩开黏在宁希脸上的发,“我喜欢看你淋雨的样子,而且,特喜欢听你喊我老公?宁希,再喊一个我听听!”
傅南桥的目光打量宁希,因为淋湿的缘故,裙子紧紧贴在宁希的身上。
已经完全发育好的身体,充满无限的想像。
那会儿宁希情急之下,喊了什么宁希已经不记得。
不,其实记得,不想承认而已。
“我……那时候当你窃贼来着,老公,是我胡说的,傅南桥,你千万别当真!”宁希语无伦次的争辩,因为急于辩解小脸儿涨的通红。
“快去洗个澡吧,我给你重新处理一下伤口!”傅南桥眸中闪过一抹担忧之色,他催促道。
要不是傅南桥的提醒,宁希都忘记脚上的存在了。
现在,被傅南桥一提醒突然疼痛加重了。
傅南桥抱着宁希走向二楼的浴室,“阿嚏……”
淋了那么长时间的雨,千万别感冒才好。
“感冒了吗?”
“不至于吧……”宁希鼻音浓重,不太确定的说。
“我放好热水,你多泡一会儿。”傅南桥剥着宁希来到二楼的浴室。
“我可以的,我自己来。”宁希挣扎了一下,从傅南桥的怀里下来。
“嗯,好,我在隔壁的浴室,你要是有不舒服,或者有什么事情,记得喊我!”傅南桥细心的叮嘱。
他今天在集团开了一个股东会议,也蛮累的。
“我知道了。”宁希看着傅南桥,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的热切。
宁希洗完澡,换了睡衣出来之后。
傅南桥已经早就洗好坐在客厅里,面前守着一个医药箱。
“过来!”他没有抬头,只是速度的打开了医药箱。
“我自己来就好。”宁希战战兢兢的走过去。
“我来吧,本来就肿胀,现在又泡了雨水,别加重才好!”
宁希不说话了,她无法确定,现在的脚好痛好痛。
“坐下!”傅南桥找出药。
宁希乖乖的坐下,闭着眼睛,伸出自己的脚。
胳膊上的纱布早已经湿透,傅南桥一圈圈的拆下来。
饶是很小心,宁希依旧感觉每每牵扯到,就会撕心裂肺的痛。
“你可以想一点别的,或者和我说一点什么。”傅南桥熟练的给宁希做着包扎,他感觉的到,这个丫头全身都在颤抖。
宁希看着傅南桥的手指,弯了弯唇角,笑了。
“怎么?这么开心?”傅南桥问道。
宁希觑着他的脸,她轻声问道:“傅南桥,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
“你想过傅东漓的妈咪吗?”宁希在问出这句话之后,紧张的垂下了眸子。
傅南桥“……”
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应该是想过的,不止一次想过。
那个女人给他的感觉,他到现在也没忘。
他让孙龙查找了无数次,可那个女人就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音信皆无。
“说么,想过吗?”宁希的声音有点撒娇的意味。
傅南桥微微拧了眉,他在缠动纱布的手突然加力,“这些话是你应该问的吗?”
“嘶……好痛!”宁希一声惊叫,这是傅南桥对她的报复,这说明他不喜欢谈这个话题。
可是宁希很想知道答案!
许是倔强作祟,吸了吸鼻子继续说道:“我知道我不该问,可是我每次看到傅东漓,那么可爱,那么帅,就想知道他母亲是什么样子,你说,她的妈咪一定也很可爱,很漂亮的对不对?”
宁希越说越激动,眼睛里浮现出一片水雾。
傅南桥沉默,不说话。
说什么?
现在他爱的是宁希,至于那个过了一夜的女人,在遇到宁希之后,他也只是偶尔会想起。
“说么……”宁希却没打算就此放弃,她不依不饶的问。
其实她无非是想知道,曾经的那个自己,到底有没有给傅南桥留下印象。
毕竟是两个人过了一晚,毕竟是两个人有了孩子,他就那么快忘记了吗?
宁希居然有一点点的不甘心呢!
“她是很漂亮的女人,很有味道的女人,每一次我和你亲热的时候都会想起她。”傅南桥的语速很快,他生气的看着宁希的眸子,“我这样说,你是不是就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