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你还真当我是你情人吗?”我有些不高兴地问。
“不然呢,又是什么?”许越耸耸肩看着我,“这不是你喜欢的吗?喜欢我就成全你”。
“我……你。”我一下支吾着竟无话可说了。
他轻笑了下,发动了车子,轻拧着方向盘。
我我有些抑郁地坐在后面,吃完一粒李子后,顺手摇开了车窗,将吃完的李子核狠狠抛了出去,不经意间,我看到车窗旁边一个人影一闪而逝。
我以为眼睛花了,连忙眨了下眼睛,又仔细去看,可当我认真看时,外面什么都没有。
我摇了摇头。
这时许越把车子开得飞了起来,上了环城高速,我知道是自已眼花了,不再有什么怀疑,于是缩在后排车坐上微闭着眼睛养起神来。
回到酒店后不久,许越就接了一个电话,他匆匆走了,走的时候,再三叮嘱我好好呆在在这里,他会抽时间来看我。
他一走,我就百无聊赖,开始看起电视来。
接下来我真在这里好好休养了两天,精神也好了很多。
第三天上午,我接到了卫佩珊打来的电话。
她在电话里激动地告诉我,肾源已经找到了,是许越帮忙找到的。
我一听立刻激动起来,也很欣慰。
看来这样做还是值得的,哪怕我因为这做了许越的情人,可与命比起来说还是值得了。
卫程程的手术定在第二天,我决定回京城去陪着他们。
“许太太。”在我陪着王琪涵,卫配珊在走廊里焦急地等待里面的手术时,门终于开了,able走了出来,他看到我,立刻跟我打招呼朝。
“怎么样?艾教授,手术成功没有?”我们三个立刻围上他问道。
他笑了笑:“放心,有我在,手术一定成功。”
“太好了!”我们同时松了一口气,卫程程的命总算是保住了。
able脱了手术服朝办公室里走去,我特地泡了杯浓咖啡端过去。
“谢谢你,艾教授。”我真诚地向他道谢。
able一看是我立即很热情:“许太太,别谢我,要谢就谢许总,他吩咐的事我们可不敢不意,已经有过一次经历了,再马虎,他真会砸了我饭碗的。”
我听得直发楞,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许太太,真是羡慕你有个这么好的丈夫!”他突然感叹起来。
我一听,笑容有些苦涩。
“艾教授,别这样说,我已经不是许太太了,以后也请您不要这样叫我了,免得惹笑话的。”我有些抑郁的说道。
他愕了下,立即伸出根手指摇了摇:
“no,许太太,飞瑞公司刚收购时,许总就召集我们全体高层开会,他下达命令要我们一定尽全力研制一款疏通输卵管的新药,而且要尽快。”
说到这儿,able笑了笑,
“说真的,这输卵管的药相比于其他疾病来说还是轻得多的,当时我们都不明所以也没有很认真地去执行,直到有一天,许总大发雷霆,说我们没有将他的话放在耳里,那天他气愤地拍着桌子说,要是半年内再研究不出这款新药来,就要把我们全部解雇,当时我们一听都吓蒙了,更不明白这其中的意思,面面相觑,直到后来有人告诉了我们,原来是许总的太太因为输卵管堵塞不能生育了,他这是在为他太太研制新药呢,至此我们才明白过来,许总收购飞瑞公司只是为了他的太太,这下我们不敢大意了,全都开始投入精力去研制这款药来,不瞒您说,现在整个飞瑞公司上下研究员都在齐心协力的研制这款新药呢。”
艾教授说到这儿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