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家。
”老村长快出来,再不出来,我可要砸门了。”阿苟爸爸怒气冲冲地来到老村家门口,大喊。
“老苟,你到我家门口大喊大叫做什么?这里又不是菜市场。”老村长听到老苟的声音连忙出来。
“老村长,我不找你,我找死阿贵的野崽子阿龙,他就在你屋里,你把他喊出来。”老苟冲老村长说道。
“老苟,人家阿贵都死了十多年了,没撩你,没惹你,你骂他干什么?”老村长指责老苟道。
“我不骂阿贵,我骂他生下来的那个孽子,他今天为什么要打我儿子。打得那么惨,你把他叫出来,我问问他。”老苟说。
”阿贵的儿子不在我家里,十几年前,他被南岳上峰寺的师父带走了。老苟,你要找他,上峰寺去找,我这里没有。”老村长说。
“老村长,别骗我,你当我是三岁小孩,这几天,一个从城里来的流浪少年在你家养伤,这个流浪少年就是阿贵十几年前生的儿子阿龙。今天打伤我儿子的人就是他,你叫他出来。”老苟说。
“老苟,听谁说的,在我家养伤的流浪少年就是阿龙,我家里就不能来人养伤吗?”老村长问。
“我儿子阿苟说的。”老苟说。
“你儿子怎么知道来我家里养伤的少年是阿龙?”老村长问。
“老村长,你是想包屁那个打我儿子的人,是不?我不管你屋里这个养伤的少年是不是阿贵的儿子阿龙,反正今天打伤我儿子,就是他,我今天反正是不会放过他的,你叫他出来。否则,我可要进你屋了。”老苟威吓。
老村长今年七十来岁,过了虎狼之年,真要和年富力强正壮年的老苟来硬的,老村长肯定不是对手。
老村长不能把阿龙交出来,一来阿龙身上有伤,二来阿龙对付阿苟那是小菜一碟,但要对付老苟那肯定会吃大亏的。
因此,老村长就算是拼老命,也不能把阿龙交出来。
“死老东西,你把阿龙这个孤儿,小杂种交出来不?再不交,我可要开始砸门进屋搜了。”老苟再一次威吓老村长。
死皮赖脸,他也要逼老村长把阿龙交出来。
“老苟,你讲点道理好不?我屋里没有阿龙,你要我交什么?你到我家门口大吵大闹,这成何体统,你快走,我这里不欢迎你。”老村长下逐客令。
“你这老不死的老东西,我跟你好话讲一箩筐,你还是执迷不悟,你看看我家阿苟都被那个阿龙打成什么样了,你看着不心痛吗?”老苟指着他儿子说。
”老苟,你儿子吃饱了撑的,多管闲事,就是让人打死也是活该,你应该回去好好教育你儿子,别让他在村里横行霸道。”老村长说。
“你这老不死的东西,你还不交出阿贵的儿子阿龙,我可要进去搜了。”老苟说。
“真想耍无赖,老苟。”老村长说。
“耍无赖又怎么样?我今天来是为我儿子讨公道。老不死的,还不识抬举的话,就别怪我不讲客气了。我数一,二,三。再不喊阿贵的儿子出来我就冲进去了。”老苟下最后通碟。
“老苟,你敢。”老村长严厉地说。
“一。”老苟真的开始报数,真要在老村长家,耍无赖。
“你敢冲进去看看。”老村长威严地说。
”二。”老苟又报了一下数字。
“你敢。”老村长一点也不退让。
“三。”老苟报完三字后就一把推开老村长,往老村长家里冲。
”你敢进来,我就砸死你。”
突然,从老村长屋来传来一位少年的暴喝声。
暴喝声吓得老苟退后了几步,他抬头一望,只见一位瘦得象猴子,有伤的少年从老村长屋里走了出来。
”我就是阿贵的儿子阿龙,今天打你儿子的人就是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要去欺负我的老村长爷爷,这事与他无关。”阿龙面对气势汹汹的老苟说。
”你就是阿贵的儿子阿龙,长得象一只瘦猴,竟然敢打伤我儿子。我看你是不知天高地厚,不晓得自已有几斤几两,敢到我们村里来撒野,今天我非好好地教训你不可。”老苟见瘦瘦的阿龙竟然敢打他的儿子,这简直是翻了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你就是阿苟的父亲,你怎么生出了一个如此无用的小狗,只会在村里到处汪汪叫,到处横,到处撒泼,遇到真家伙时一下就耸了。呸,这样的人还敢在村里当老大,不要脸。”阿龙鄙视地说。”
“哎嗬,小小年纪口气还蛮大吗,没想到阿贵那么一个老实巴交的人,竟然生出了你这么一个不知天高的儿子。你怕是还没有碰到教育你怎么做人的老师吧。今天让我来当你的老师,教你怎么做人,如何?”老苟话音未落。
“啪。”一拍巴甩过来,想打阿龙的左脸。
“嗨,老苟,你还想打人吗?你想以大打小吗?”阿龙机灵地躲过老苟的突然袭击后,怒目道。
”打你又怎么样?你今天还逃的了吗?今天我不把你打残,不为我儿子出口恶气,我就不是你爹。”老苟恶狠狠地说。
”呸,呸,呸。不要脸的东西,竟敢大言不惭,我看你们父子俩在村里是嚣张惯了,今天看我怎么教训你,看打。”
阿龙说完,一记快拳“咚”的一声砸在老苟的胸口上。
“哎呦。这小子的拳怎么这么快,还没看清楚就砸得我胸口好痛。”老苟挨了阿龙一记重拳,痛得眼泪直流。
胸口那可是要命的地方,阿龙直接攻击老苟的要害,一拳就要打痛他,让他不敢轻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