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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再见桐魁不是我们找到他们,而是他们找到我们。那嗷嗷有爷们儿样的爷们儿一见朱君止那副惨样,嗷嗷就哭开了。无法形容那是一个种怎样的恶寒,只晓得当桐魁止住哭声差不多半小时后,我还蹲在地上干呕着,并由此导致在以后很长的一段内,n多与我共桌吃饭的人,拒绝桐魁出现!朱君止的毒也解了。过程相当轻松,那个长得像妲己样的绿衣男人拿了解药灌到他嘴里,就全都ok了。只是在听说粉絮原是由罗刹教传入中原时,我的小宇宙又爆发了一次,什么脏话都往外蹦,要不是有人拦着,说不定就把还晕着的朱君止大卸八块!奶奶的,粉絮是罗刹教传入中原的,那么罗刹教主肯定也有其毒药解药,他明摆又在寻死!罗刹教的人其实没想象中那么难相处,见我救了他们教主,又听桐魁介绍说我是朱君止的老婆,一个个都恭敬得直喊夫人。甚至有其中一个站出来道歉,说救主时心切,一时情急失了准头,险些用银针误伤我!唯有男妲己紧眠着嘴不哼一声,好似相当不服。看他一眼妒妻的德性,我心下恍然,这厮定是朱君止的相好!跟着桐魁他们行到一家看起来很平凡的富庶宅子,胡吃海塞了一顿,我就找地儿眯觉去了。n多天都没睡好,现下神经一松,立刻就觉得困顿得不行了。这觉一直睡了两天一夜。中间醒来过一次,因为饿了要吃的。然后匆匆洗个澡再接着睡,直到第二天的夜半三更才真正醒来。起来活动活动筋骨,用房里早已备好的清水梳洗一番,再将头发简单束一下,我推开窗子一跃而出,进行早已计划好的猎艳n号行动!行动代号——妲己!嘿嘿,不是有名人言吗:玉不琢,不成器,朋友妻,不客气!于是话,可是呻吟的声音很好听。我喜欢捏他的乳头,看他压抑喘息的样子。他很敏感,却很能忍痛,为了听他叫的声音,我故意狠咬他腿根处的嫩肉,可直到快咬破了,他却也连吭都没吭一声。“不痛吗?”我问,手指还坏意地触着刚刚蹂躏过的地方。“……还好。”有些粗糙的手指抚过我耳边,将几缕碎发掖到耳后去。“你一点也不像平时表现出的那么酷。你那个样子是装的。”趴在他胸前,我有些娇懒得说。“……嗯。”“嗯?为什么?”“……可以不用理一些人。”“哦?什么人?为什么不理?”“……”“他们欺负你?”“……”“告诉我!”“……”“我咬你!”然后我咬了他一宿,而他直到满身牙印也没说什么。天亮时分,有丫鬟来敲门,说教主在正厅有请。我没开门,趴在月秀身上问她怎么知道我在这?她回答是教主说的。怔了片刻,我叫她送个大澡盆进来,还要有很多热水,我说我要洗个鸳鸯浴。丫鬟领命而去,我装没事似的又缩回被子里懒睡。头发被轻揉地抚弄着,麻麻痒痒的感觉很让我受用。学着猫一般地呜咽着,我撒娇地在他温暖的身体上直蹭。“一直这样好吗?”“嗯?什么?”对于他突来的问话,我没明白。“以后一直这样。生活在一起。”“啊?”“你不愿吗?”“呃……”一不小心咬到舌头,痛得我几乎冒出泪出来!他微皱着眉略有些责备地望着我,神色既有些心疼,又有些无奈。“那个……月,月秀,”舌头还很痛,不过已经好些了,我努力着尽量把词咬清楚。“可能你不相信,但在我的家乡,跟人上一、两次床并不代表就要结婚。那个……我不是说我不喜欢你啦,只是……我是受那边的教育长大的……汗~~~你知道的,我还年轻,还没想……”“我知道。”淡淡三个字堵住我所有的话。他仰头看着床!清清爽爽地站到太阳下,我对那个似乎在发呆的混血帅哥道:“喂!跟我找朱君止去。”这幢宅子并不很大,再加上昨晚我已把这里探得烂熟,很快就找到朱君止所在的正厅。在n多人的的抑接礼让中进去,我盯着满桌山珍海味,不自觉得把眉头皱得老高。“怎么?娘子不满意?”超级耳熟的戏谑时响起,坐在首座的朱君止扬着还有些苍白的脸,对我扯出招牌的bt式笑容。把心底涌起的异样情绪努力压回,我装作再自然不过地白他一眼,“废话!哪有一大早起来吃这种东西的?我要吃包子和稀饭。包子要大个的灌汤包,稀饭要白米粥,白米粥准备两份,一份加糖,一份加奶。另加四样酸甜口的清淡小菜,忌辣!”这纯属个人爱好,就好像有人喜欢吃臭豆腐,榴莲,我就喜欢稀饭加奶。众人听得目瞪口呆,朱君止却哈哈大笑,“好,娘子要,为夫这就准备。”他冲着伺侯在一旁的丫鬟道:“快去吩咐厨房,夫人要的不准怠慢了。”看着丫鬟忙不迭离去,我从心底好笑,“得了吧,谁是你娘子?再占我便宜我可要收费了。”他瞪大了眼睛,作出一幅超级吃惊加无辜的样子,“当然你是为夫的娘子啦。娘子你怎么了?为何要这么说?莫非是有了别的心上人,不要为夫了?”说着,一双眼睛别有深意地瞟上月秀。“呵呵,”我笑出声来,“别一脸真的似的,害我以为自己真说错了呢。这位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没他给你用内力蓄命,你早挂了。”“哦?”朱君止的神情总算认真了点,也终于舍得离开座位走过来。他上上下下打量着月秀,越看眼神越不地道,就好像在看一件自己中意的物品!“我说我醒来时怎么觉得多了点别派的内力呢,原来是月盟主援手。好吧,看在这情份上,我同意娘子收你就是了。”噼哩啪啦!除了两位当事人之外,几乎所有人都摔了个脚朝天!当然,我也不能幸免。好容易从地上爬起来,我揪着朱君止胸前的衣襟叫道:“你什么时候能正经点?是不是你的毒还没解干净?连脑子也受到污染了?”一只大手覆上我的,根根手指白到透明!邪魁的笑绽放在唇畔,“娘子想看为夫正经的样子又有何难?待回到房里,娘子想看为夫什么样子都可以。”“啊?”一阵天旋地转,待我弄清时已被扛在朱君止的肩膀上了!“干什么?你要带我去哪?我要吃饭!我要加奶的白米粥!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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