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延庆却不管我说什么悲酥清风还是悲酥情风,只是瞪大了一双明厉的眼珠子问我:“你刚才说什么?什么菩提树下……白衣观音?”他心神激荡,说的话都带着几分颤音。
我瞅了同样激动不已的刀白凤,点了下头:“还是由你来说吧,毕竟这件事是发生在……”后面的话我没说出来。
刀白凤的脸上平静的一如既往:“虽然我并不知道这件事你是从哪里知道的,但我还是要谢谢你。姑娘,你真的很聪明,这样一来,我那誉儿就能娶你了。”满眼都是欣赏儿女的满意,不住上下打量着我,越看越是满意。
“我其实对于当时的情况也不是很清楚,不如您给我讲一讲好了。”我灵机一动,拉着刀白凤的手又坐下了。
段延庆一直在旁边瞪视着刀白凤,一双眼睛里满是迷茫。他心里隐隐觉得当晚刀白凤其实与印象中的那个白衣观音并不相同,但其中究竟有什么区别,他也说不上来,毕竟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二十年,而当时他又是烧的晕晕乎乎的,也看不太真切。
刀白凤与我说笑几句,转头看向段延庆,一张脸上又恢复了那幅慈眉善目的样子,与段延庆对视了片刻,低低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你……你还好么?”伸手轻轻将自己头着,忽然怪眼一翻:“但若是慕容复那小子敢动我儿子一根寒毛的话,我会让他从此在江湖之上除名!”
护短护到这份上,段誉那小子算是掉蜜罐里了……我摇摇头,不敢再劝,怕再劝出点火来,他直接把王夫人也灭了,毕竟是她设计要把段誉弄来,虽然并没有成功,但段延庆未必就放过她。
而且,依着段延庆此刻恶名满天下的名头来推断,得罪了他躲着还不如直接自杀了来的直接。
段延庆高兴了一阵儿,见刀白凤仍然闷闷不乐的样子,赶紧陪着笑道:“段夫人,虽然我知道咱俩以后不可能再在一起,但是我仍然要谢谢你,你让我重新看到了希望。我会好好待誉儿的,至于段正淳和段正明那两个狗贼,我答应你,不再找他们的麻烦,只要他们百年之后将皇位传给我誉儿,我段延庆做不做皇帝不打紧,只要我的誉儿好就行!”他嘴上说着以后的日子,脸上露出的却是无比的满足,似乎这一切都已经在他双手的努力之下一一实现了似的。
“好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免得到时候让他们起了疑心。”刀白凤见段延庆仍然欢喜个没完,微微一笑,当先往回走去。
我跟在后面,段延庆跟在后面,一路上嘴里仍是嘀嘀咕咕的,似乎仍沉浸在自己的快乐世界中。
“怎么会这样?”刀白凤站在门口的身子竟然在微微发抖。段延庆快步抢上几步,朝门里一望,脸上也是变了神色。
“怎么?”我快步上前,往里面一望,心中也是一惊。整个屋子里空空如也,竟是走的一个也不剩了。
奇怪!段正淳等人消失倒还说的过去,可慕容复明明应该等段延庆回来的,因为他要靠着段延庆这个未来的义父借兵给他光复大燕或者直接继承他大理国的国君之位。可是现在连他也失去了踪影,还有王夫人居然也不见了。整个空旷的场面仿佛麦田里的圆圈,正走在大街上的人忽然消失了一样诡异无比。
“这里有一块玉佩!”刀白凤从地上捡起来块晶莹圆润的玉佩,轻轻抚摸了一下,皱着眉道:“这是段的贴身玉佩,看来他是被抓走了。”
“这里也有一个穗子。”段延庆在桌脚边发现了一簇红色的穗子。
“拿过来我看!”我接过来翻来覆去的观察,这分明是慕容复的。可是他明明占据着绝对上风,为什么要留物示警呢?难道是段正淳的手下突起难,还是说又有新的敌人来了?
我运起体内的灵力到双眼之上,修真之人的基本功之一就是开天眼,而一般的捉鬼道士都打开了自己的天眼,从而可以看的到鬼,就算是普通的道士,经过一段时间的自我摸索,也能够自行打开天眼,因为这实在是太容易不过的一件修真者基本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