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略有所悟,这大叔的话也不是不对,我倒是可以籍着吸取别人的修为来与他们拼一拼的,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同归于尽!就算是轰轰烈烈的与祸害们同死,我不也为这世间做了一件大好事了吗?
不过想到我那尚未有十足把握可以顺利的吸走别人灵气的北冥神功,我就不由的一个头两个大。如果它在关键的时刻来个反戈相向的话,先不说我能不能挡的住敌人的临死反拼,就是自己丹田里作祟的灵气就够我受的了。
整理了一下心情,我将丹田之中的灵气在全身运转了一圈,抵挡掉外界的冷意,心里也略微冷静了下来。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去一趟的。
夜晚的星宿派显的极为冷清,那里虽然地处偏远,可是丁春秋门下的弟子却将这里建造的富丽堂皇,看起来就像一个王爷的府第。
我仍然是原来的那幅模样,一身轻便的服装,踏着夜色来到了星宿派黑漆明灯大门旁边的院墙处,左右看看没有人在附近,直接翻身轻飘飘的往院子里落了下去。
院子周围的房间里似乎都没有人,全部都黑灯瞎火的,从中飘荡着一股霉腐的味道,其中还夹杂着一些妖魔特有的腥臭之气。
身形错飘,我闪身来到了二进院中,屋里不时的响起阵阵暄嚣之声,里面影影绰绰的有许多非人形的影子在晃动着,似乎正在开着什么会议。
我将全身的气息全部隐藏,然后悄悄的凑到了窗户外面,侧耳静听。
“丁老弟这太客气了!承蒙老弟看的起,亲自请我们兄弟俩出山荡平正道,这在我们妖魔界可是大大露脸的事情,我和我兄弟一起敬老弟一杯酒,以后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说着一饮而尽。从影子上来判断,这应该是个道行并不算十分高的妖怪,因为他头上的那双驴耳尚未脱化成人形。
站在他旁边比较木讷地则是一名羊妖,这是出奇的老实忠厚的妖怪品种,此刻一声不吭,任由驴妖在旁边与丁春秋胡吹大气。只是低着头喝它的闷酒。
看着窗纸上那几个摇来晃动的妖怪头,我心里暗暗的冷笑,别看你们现在人模狗样地,等本姑娘什么时候修为上来了,一锅炖了你们!
“丁老弟,大理段家那父子俩你把他们关在哪里了?怎么还不快点把他们宰了吃肉?我看那小的生的粉白可爱,这几天馋的我啊,口水哗哗的!”一个妖声妖气的女人声音尖细的在屋中东北角响起。
“白骨夫人,你这可说的不对啦!什么样的人你没吃过?最好吃地莫过于那刚生下来的婴儿了。你为什么老是惦记着那小子?莫非你对他有意思了?”粗犷的声音里带着淫荡的笑意,让人听了心里顿生一种说不出来的厌恶之意。
“死小子,臭小子!就你多嘴!当心老娘把你那身骨头架子也啃了!”白骨夫人恶狠狠的威胁道。
“白骨大姐,如果你真的喜欢段誉那小子的话,我不妨把他先借给你几天,不过等到十一月十五月当头的时候,我可是无论如何都要把他给宰了放血。现在还有三天,你尽可以到后院柴房里找他。记得把门关好。”丁春秋略带轻薄地声音刚落,屋里便响起一阵会意的笑声。中间挟着白骨夫人娇嗔不依的媚语浪言。
我悄悄离了窗子,凌波微步以灵气充塞其中,施展起来更加的神鬼莫测,全身寂静无声,脚下却可以瞬息万变,几个忽闪之间,我已经越过二道院门,直奔后院而去了。
与前院相同,这里平时应该并没有什么人过来,哪里都显的有些冷清。山谷间吹过来的劲风打在早已是光秃秃的枝桠上,发出奇怪的响声。
一间小屋子孤零零的静默在黑夜之中,门口横七竖八的堆着许多地柴草。我心里明白这里就是关押着段誉和段正淳的柴草屋,想像着里面段誉和段正淳都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样子,心里突然没来由的疼了起来。“段郎,我马上就来救你!”冲漆黑的屋里叫了一声,良久才听见里面有气无声的呻吟答应了一声,我心里立刻痛如刀割。径直推门走了进去。
蓦地,一股极其邪恶的气息令人始料不及地扑面而来,我只感觉脸上一痛,人随即也失去了意识。
耳旁,只来的及听到数声甚为熟的惊呼声……
黑暗之中。忽啦啦走出了一排人。为首之人正是鹤发童颜的丁春秋,只见他一手摇着羽扇。得意的晃动着略短地脖子,一脸地春风得意。
“师父您老人家真是神机妙算,这下子再也没人敢与您老人家作对了!”一个逍遥派弟子半凑着笑脸上来谄媚讨好。
“师父他老人家真是诸葛亮再世!最后一个逍遥派的妖女被擒,这下子我们很快就可以看到师父他老人家得道成仙啦!”另一个人想是吃了拍马屁拍在马腿上地亏,这一句极为出彩的话也只是在人群中说说罢了。不过丁春秋的点头微笑已是令得数道眼光向那人这边投了过来,眼神里的神情极为复杂,有羡慕有嫉妒,还有别的成份在里面……
丁春秋再次得意的晃了晃手中的鹅毛羽扇,点点头道:“快去一个人,请那华山五兄弟过来,为师要好好的与他们商量一下借力炼丹的事情。”星宿派弟子此刻却是你瞧瞧我,我瞧瞧你,谁也不肯动身去请。
丁春秋得意的笑了一会,忽然感觉到所有的人还站在原地面面相觑,不由的怒道:“为师的话你们没有听到吗?还不快去?烛冥子,你快去!”
那烛冥子一听,立刻吓的面无人色起来,跪倒在地,使劲的磕着头:“师尊饶命,非是弟子违抗师命,实在是……实在是那华山五妖凶残成性,又嗜好吃人,弟子怕这一去……就不能再见到师尊了!”
丁春秋哼了一声,也不理会那弟子哭的涕泪交流,大袍一挥,脸色不善头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