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人都已经错过了这么长时间了,难道还要继续错下去吗?我不希望你死,也不希望你出事,我希望你好好的,所以你一定不要婚礼下去,知道吗?”
宁鹤知道秦羽炔现在说不了话,但是天能够感觉到宁鹤的手指正在轻轻的动着,这就说明自己跟他说这些话都还是有用的。
有了宁成婴的帮助,又有了皇上专用的轿撵开路,他们几个人只用了两柱香的时间就回到了皇冠。
宁成婴跟卞城非常快速的把秦羽炔抬到了太医院去,早就已经被通知好的张太医已经提前准备好了刀子,“清河公主,您跟王爷先出去等一会儿吧,这里就交给我们几个人吧,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把秦公子完完整整的送出去的。”
宁鹤看到张太医和胡太医眼睛里面的坚定,这才松了一口气,她相信只要有他们两个人在,秦羽炔就一定会保住性命地又过了半个时辰,他们几个人才回来。
秦默海接到了通知之后,也从后面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他直接跪到了皇上的面前去询问情况。
“皇上,我们家羽炔到底怎么样了,这不是在围猎场玩的好好的吗,为什么会遇刺了呢?”
皇上对于这件事情也非常的好奇,前期的准备崩工作不是已经检查过很多次了吗,而且在这期间也一直都有重兵把守,御史府跟丞相府的人都是自己最为信任的。
按照道理来说,根本就不应该出现这样的情况,可是为什么呢?
“秦默海,你这番话说的未免有些太贼喊捉贼了吧。你可不要忘记了,这边夜场本来就是你们御史府自己检查的,现在出了问题,,只能说明是你们御史府的问题。怎么你现在先发制人,是不是想要推卸责任呀!”
“凌萧,你能不能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我明明是在合理的阐述自己的疑问,又怎么叫做先发制人了,我看你完全就是做贼心虚。”
凌萧冷冷的哼了一声,他现在的心情非常不好,本来以为借着这一次的机会,秦羽炔可以直接死在这里呢,没有想到他的命这么大,居然被宁鹤几瓶子药就给救回来了。
“我为什么要做贼心虚,我又没有做什么亏心的事情,对了,你不说这句话,我倒还忘了,之前这围猎场里面可是有刺客的,你们御史府在检查的时候出现了非常严重的遗漏问题呀,这件事情你要怎么解释?”
“我要怎么解释这件事情,为什么又要怪在我的身上,你可不要忘了,今天明明是你来检查的这个地方。”
凌萧这不是血口喷人,这是什么?
秦默海一早就收到了宁鹤的消息,说凌萧绝对不会对御史府对自己删吧干休的,看来这一切全部都是他的计谋了。
“这个地方既然是我检查的,那么再到陷害的时候,完全可以用这个来当做说辞,就像是你现在一样,我为什么要没事挖坑给我自己跳?难道我这不是有病吗?”
“秦默海,我倒是觉得这件事情,是你们父子两个人演的一出苦肉计,你们知道今天皇上会去圩电厂,所以提前在那里安排好了,能这样既可以栽赃陷害丞相府,又可以让自己的儿子得到皇上的器重,你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呀,要不是这件事情被我发现了,恐怕你跟你那个儿子就要瞒天过海成功了吧。”
“胡说八道,你这简直就是胡说八道。”宁鹤非常生气地走到了他的面前,凌萧怎么可以这样诬陷别人的?
这明明都是他做的,明明是他跟杜红绫说的,结果现在倒是好了,他还在这里倒打一耙。
“清河,你不能因为你喜欢这个小子,就不顾自己父亲的安全了吧,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宁鹤狠狠的喘了几口气,宁碧草看她太生气了,想要把她拉走,却没有想到自己刚走到宁鹤的身边,她就直接被凌萧给气晕过去了。
“鹤儿,鹤儿,你这是怎么了,太医,太医快点过来呀!”宁碧草大声的叫喊着太医过来给她诊治。
皇上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他整个人也着急了起来,“鹤儿,快点把太医叫过来。”
凌萧在这个时候直接慌了,他不知道现在的药效,还有没有在宁鹤的身体里面存在着,如果正好在她的身体里面,那倒是无所谓的,可是如果不在的话,她没有怀孕的这件事情,那么他们就都知道了。
“不行,不能叫太医过来,要叫太医也要把张太医叫过来。”
秦默海知道自己的儿子出事急的不行,本来以为剩下的人都好好的,可是不曾想着宁鹤居然直接昏了过去,他看到凌萧在这里没事找事,不顾形象的吼了一句。
“凌萧,你到底有没有心呀,我自己的儿子是生是死,这个无所谓,毕竟他只是我们秦家的儿子,可是清河公主不一样,清河公主是皇上唯一的一位公主,你居然不让太医来给她诊治,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宁成婴也非常气愤的说着,“凌萧,你未免也太过了吧,现在张太医正在里面给羽炔动手术呢,难道你要让他放下手术刀出来给鹤儿诊治吗?确实,鹤儿是我们皇家的女儿,也是当今皇上唯一的一位嫡公主。”
“可是羽炔的性命就不是性命了吧,秦大人可就只有他这一个儿子,难道你想让他们秦家绝后吗?你这到底是安的什么心?”
凌萧看着他们几个人马上就要把宁鹤带下去,立刻上去阻拦了起来,“不行,我不能让你们把清河带走,必须等着张太医出来再说。”
凌萧不能冒这个险,这个风险实在是太大了,万一弄不好的话,整个丞相府都会被牵连进去。
“凌萧,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挡朕的路。”皇上抱着宁鹤,一脚踹开了凌萧的身子,在太医院找了一间厢房,把他放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