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公子,你可千万不要生气呀,姽婳就是被我给惯坏了,要不然我去找几个人过来,让他们陪着您,在这里说说话。”
平心而论,魏文彬就没有见过哪一个人,像是姽婳一样,就算他现在不是当朝的皇子了,可是不管怎么说,他们魏家的名声还是有的,别人见了自己都是要毕恭毕敬的。
可是到了姽婳的身上,自己在她的眼睛里面就好像什么都不是一样。
她宁愿把目光放在街边的乞丐上,也不愿意放在自己这一位世家公子的身上。
“姽婳,虽然说我在这之前没有跟你打过任何的交道,但是对于你这个人我还是有几分了解的,有一些事情别人没有办法,可是我有办法帮你做,只要你答应帮我劝劝宋奉,你想要的东西我会给你的。”
姽婳只觉得这番话说得太过于可笑了,自己想要什么他是怎么知道的,还不是在这里空口胡说。
可是谁知道魏文彬对着她眨了眨眼睛,暧昧的笑了起来,看看这副样子,好像真的知道她的脑子里面在想些什么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姽婳的脑子里面,忽然涌上来了一股不好的预感,魏文彬这个家伙太过于无奈,也太过于阴狠,他想要做的事情基本上就没有做不到的。
如果他真的要让宋奉去帮自己,会不会用那些不该用的手段的?
毕竟他这个人,根本就不知道人伦道德那几个字怎么写。
姽婳一点都没有惧怕他的意思,直接往前走了一步来到了他的面前,然后用一副十分凶狠的语气警告道。
“魏文彬,我知道你的身份尊贵,可是你不要忘了,这个地方并不是你们魏家,而是有许许多多我认识的人,他们这些人都或多或少的想跟我搭上关系,要是你一个不小心惹到了我,你肯定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所以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去做那些蠢事了吧。”
魏文彬觉得姽婳小能简直就是太简单了,她能够给这几个男人的也无非就只是简单的闺房之乐而已。
至于自己能给这些男人的,则是他们这些男人一门心思都想要的东西。
只要给了他们足够的钱和足够的力量,他们以后想要找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呢?又何必只在姽婳这一个,歪脖子树上挂死?
所有的人基本上都知道,姽婳和宋奉他们两个人是走在一起的,在这种情况之下,想要获得一个女人的心,根本就不可能。
如果自己只拥有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也不是不行,可是这样的一个女人,谁不想征服她呢?
这些男人心中的征服欲都非常的强盛,所以他们肯定不会要一个满心满意都是别人的女人。
魏文彬本来就是一个男人,他对于男人的心里面想的什么东西算得上是一清二楚,所以在跟姽婳说这番话的时候,才是满心的底线。
“姽婳,不要去做这些蠢事的人应该是你,而不应该是我,我建议的你现在最好就好好的想一想,到底要不要答应,我之前给你提出来的这个意见。”
“如果你老老实实的答应的话,我还能保得住你跟宋奉,可是如果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你就别怪我不顾念这么多年的兄弟情分了。”
姽婳眯起了眼睛,只觉得面前的这个家伙简直就是无赖,也看出来了,如果自己这一次不答应他,他就会用硬的。
不过姽婳可不是这么一个好说话的人,随随便便的几件事情就把他给吓到了,而且宋奉在这之前就已经说过了。
魏文彬这个人是绝对不可能深交的,现在也只不过是走一走表面功夫而已。
“就是今天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反正你也看到了,我只不过是一个孤苦无依的女人而已,我又能怎么办呢?但是有一件事情,我觉得我有必要告诉你。”
“之前我在跟宋奉畅谈他这几个朋友的时候,宋奉就曾经说过,他最讨厌的就是像你这样的人。所以你这一次就算是把嘴皮子说干了,或者直接把我给杀了,我们两个人也绝对不会同意的。”
宁鹤跟秦羽炔他们几个人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打算,而且也一直在自己的身边陪着自己。
虽然说宁鹤现在没有办法露面,但是也可以给自己无穷无尽的安全,只要有他们几个人在,自己就没有办法害怕,根据人的时候就一定要拒绝,免得自己亏大发了。
魏文彬没有想到姽婳会是这么一个有骨气的人,现在的情况都已经危险成这个样子了,她一点屈服的意思都没有,立刻把目光放到了妈妈的身上,却对着她冷嘲热讽的,异样的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妈妈,我真是没有想到,你居然会教导出这么一个好女儿,要是这样的女儿生在寻常人家的话,一定会得到家人和有长辈的赞同,只可惜红颜薄命呀,她根本就不是出生在富贵人家。”
“现在说这么多,又有什么用呢?明明当了婊子,结果还要立贞洁牌坊,我就没有见过像她这么恶心的人。”
姽婳再也没有任何的好脸色可以留给魏文彬,啪的一声,直接将门给关上了,妈妈看着魏文彬有些无奈的笑了一声。
“妈妈,有一件事情我这边还是要跟你说一声的,你这个女儿,早晚有一天会给你惹上无穷无尽的祸端,为了以防万一,你还是赶紧把她给处理了吧,反正宋奉之前不是给了你很多钱吗?你就直接把她给处理出去吧。”
妈妈怎么可能舍得了这块香饽饽呢?她还指望着姽婳给她挣钱,虽然说她现在每天每刻都跟宋奉在一起,但是呢闲暇的时间,也可以给他挣上不少的钱。
而且还有很多的人,就是看着她这张脸过来的,有的时候能够看上一眼,或者陪着他喝上几杯酒就心满意足了。
再说了,现在不是还有一个小柳儿嘛,小柳儿长得也十分好看,如果小柳儿能够顺利继承她的衣钵的话,自己倒是不太介意将姽婳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