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中则听说令狐冲被打下悬崖生死不明,脑袋一阵阵的眩晕,忍不住潸然泪下。她顿了一下,拿起长剑,喃喃的说道:“青海一枭!这是什么人啊?我们华山派不认识这个人啊!这……这……此仇不报,枉为人了!”
“师娘,我……我听说那人的功夫很厉害,在太华山半山腰的平台上,没几下就把大师兄给打下悬崖了,咱们是不是找师傅……”
陆大有有些惊惧,又满是伤心的说道。
宁中则沉吟了一下,问道:“哼……青海一枭,江湖上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号,他可能是江湖上成名的高手假扮的。想必是趁你大师兄喝醉了酒,才突然下手的,要不然,凭你大师兄的功夫,寻常的人,哪里是他的对手啊!大有,你去把师兄弟们聚在一块,免得再被人所趁。我去找这人替你大师兄报仇!”
华山宁女侠也是江湖上成名的高手,武功、胆识都是一流的,一个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青海一枭”在宁中则看来,很可能是江湖上的邪门歪道故意装扮的。这些人藏头露尾,显然是怕了华山派,既然他们怕了,自己又何必那么小心谨慎呢,再说,令狐冲和她的感情极深,这仇是一点要报的,而且令狐冲跌下山崖生死不明,也是需要找一找的。
她嘴角冷冷一笑,说道:“邪魔外道,这恐怕是故意把你大师兄引出去,以便于他们加害的。这样一来,这些人的功夫想必也不会高明到哪里,我寻到他们,直接替你大师兄报仇好了,顺便也可以在太华山下找一找你大师兄,是不是他吉人天相,会逢凶化吉的。”
“师娘,那……那我跟你一起去吧。”
陆大有说道。
“不用了,你留下和师兄弟们在一起,千万不要再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计。”
说着宁中则挎着长剑推门而出。
“大师兄……大师兄……竟然被……被人害死了?”
岳灵珊泪水潸然而下:“我……我跟着娘一起去,替大师兄报仇。”
岳灵珊说着就要起身,忽然,她“哎呦”一声,柳眉一皱,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横了张勇霖一眼,低声说道:“讨厌,你看你,弄得家人都起不了床了。”
张勇霖低低一笑:“这种事,不用夫人出马,为夫一个人足以对付了。你就好好的在家里休息吧。”
岳灵珊听了这话,一颗芳心暗暗欣喜,嘴上却否认道:“你最爱胡说八道,我哪里……哪里是什么是什么夫人了,你净瞎说。”
“哦,莫非灵珊姑娘不愿做在下的夫人吗?那……哎……那在下只能怀着这颗备受打击的脆弱心灵远走他乡了。哎……天地悠悠,不知何处是我家啊!”
张勇霖装出一副忧郁的样子,低声说道。
岳灵珊明知道张勇霖是故意那么一说,可是心里却没有来的浮出一丝苦涩,一丝恐惧,生怕自己的爱人就此远去,她连忙说道:“不要……我……”
“师妹,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么。”
张勇霖低沉的说道。
“我……我想……你讨厌拉。”
岳灵珊幡然醒悟,自己的哥哥,自己的夫君是在故意的捉弄自己,她伸手要打张勇霖一下,只是那一拳即将碰到张勇霖的面庞之时,却劲道全失,竟然化拳为掌,轻轻抚摸这张勇霖的脸颊,她沉醉着说道:“张郎,我……我爱你。”
张勇霖一愣,从刘菁开始,到张玉婷,再到王家姐妹,以及后来的熟妇邓雁云。这些女子,或情根深种,或爱恋依依,或抛家弃夫的跟着自己,这些女子都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张勇霖一时也有些触动了,他轻轻的低下头,张开嘴巴,轻轻的叫着岳灵珊的小嘴。
隽秀的女子,紧闭着双目,一双紧紧的抱着张勇霖的腰身,朱红小嘴微张着,等张勇霖的大嘴轻轻的抚上去之后,小巧的香舌边轻轻的吐出,主动的伸到了张勇霖的空腔之中,与粗大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深深的吻着,用力的吸吮着,仿佛想把自己彻底的融化到对方的身体里面,永远的和心爱的相依相伴。
长吻之后,岳灵珊不顾亲吻的有些微胀的嘴唇,细声嘱咐道:“哥哥,你路上小心点。要是有危险,你可要向我娘求救啊。切莫……切莫走到悬崖的边上。”
婉转的声音,让张勇霖心中半是欢喜,半是温暖。
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衣声之后,张勇霖轻声说道:“珊儿,你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的回来的。我走了。”
“你……你路上要小心啊……”
太华山在华山的东边,山势高耸,层峦叠嶂,望不到尽头。宁中则的功夫颇好,张勇霖也不敢跟的太近,只能是远远地吊着。好在山势虽然陡峭,可是山道一边是悬崖,另一边却树木葱葱,正好用来躲避。
宁中则急着寻找令狐冲,一路上走的极快。不大会儿功夫,就到了半山腰,这半山腰是块儿十米见方的平台,正是陆大有所说的令狐冲跌落山崖的地方。
这平地的左侧依着山势矗立一块藏青色的大石头,只见一个麻衣汉子斜倚在这大石旁,左手拿着一过。就凭你,也配对我们华山派评头论足吗?冲儿,是不是被你打下悬崖的!”
宁中则怒问道。
“是啊。那个酒鬼,功夫不怎咋滴,竟然还喜欢多管闲事,老子只用一脚就把他给踢到了悬崖底下,你要是想去找,老子一样可以帮帮忙,一脚把你也踢下去!”
青海一枭不屑的说道,仿佛把令狐冲达到悬崖下面,根本就是一件不足一提的小事一样:“不过,你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还是留下来给我做老婆吧!”
“放屁。青海一枭,拿命来!”
宁中则一抖手中长剑,一招“金燕穿心”直直的攻向青海一枭的胸腹。华山派有九大镇派的绝技,号称是“华山九功”宁中则最拿手的则是其中之一的三十六路华山玉女剑法,当下她刷刷刷三剑,疾刺而出,剑刃上带着内力,嗤嗤有声,这三剑一剑快似一剑,全是指向对方的要害。
青海一枭桀桀怪叫,嘴里连胜称赞,可动作上却是一点也没有后退的意思。这人招式怪异,每每从人意想不到的地方攻出,让宁中则往往以为即将得手的时候,又不得不回剑招架。“铮铮铮”刀剑连胜相撞,火光飞迸,两人手不留情,攻招异常的狠辣了起来。
张勇霖远远的看了一会儿,宁中则功夫虽然不错,内力悠长,可就是在剑招的变化上往往有些呆板,过于拘于形式。每次仗着身后的内力,好不容易占了上风,可是这青海一枭一旦变化招数,用些匪夷所思的古怪刀法,宁中则便立刻应对失误,连连后退,一下子就又落了下风。好在这青海一枭的怪招并不太多,一时之间,两人也算是有功有守,占了个旗鼓相当。
这青海一枭的怪招,净是些奇思妙想,张勇霖见猎心喜,忍不住仔细的看了起来:看这招的起手,明明是攻向宁中则的下腹,挑会,怎么使出来之后,却变成了攻向宁中则的左肋了呢……张勇霖越看越是惊奇,心中暗暗想着,如果这会儿是自己在和这青海一枭放对,那么自己应该如何对付这等怪招呢?他想着想着,眼睛就不由自主的瞟了眼正在与青海一枭打斗的宁中则,心中忍不住吃了一惊,他赶紧运气内功,左脚轻轻一点,身子便犹如一只展翅高飞的大鹏鸟一般,直直的扑向青海一枭,口中还大喝道:“青海一枭,衡山张勇霖,前来讨教!”
他为什么这么着急呢?因为,他偶尔瞟向宁中则的哪一眼,才陡然发现,形势上看,宁中则胜在内劲悠长,青海一枭赢在招式怪异,如果时间长的话,那么宁中则应该是稳胜的了。可是,这个半山腰,确实一个特殊的所在,陡峭的太华山,在这里突然凸了出去,形成了一块平地,这平地东边、南边两侧都是悬崖,这西门是上山的路,北面则是矗立的高大山体,这青海一枭本来在北边,宁中则在南边,可是这么一场激斗之后,特别是在青海一枭连续的怪招之下,宁中则挡又挡不住,躲又躲不及,这身子就渐渐的由西边转到了南边,再差两步,她就要掉下悬崖了!
青海一枭本来心里还挺高兴,今天有干掉了一个华山派的高手,那么左盟主的计划,又前进了一步,可没想到,竟然这大功告成之际,竟然有人出来捣乱。而且,这人的功夫极高。
衡山张勇霖?没听说衡山派有叫这名字的高手啊?青海一枭心里嘀咕着,脚下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迟缓,一个转身向左侧跳了过去,他本想顺势伸手挥刀斩这人的后背,没想到这人身形竟然如此的快捷。张勇霖刚一落地,身子竟然转也不转一下,手腕一翻,仿佛他身后也一双眼睛一般,长剑转个方向,竟然不偏不斜的直刺青海一枭的咽喉。如果青海一枭,这个时候执意要砍张勇霖的后背,张勇霖自然是避无可避,可是青海一枭自己也要被张勇霖的长剑刺穿喉咙。
下面就是一道选择题了,用自己的脖子,换对方的后背,换还不换?显然青海一枭选择了不换。只要脑子正常的,不想存心找死的,都会这么选择的,后背上砍一刀,百分之九十九死不了,脖子来一剑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机会,死翘翘!
不想换,那就只能躲了。挡是挡不住的,因为张勇霖这一剑贼快。青海一枭噔噔噔连退了三步,这身子还没有站稳呢,张勇霖的长剑有刺到了他的胸膛,这……这剑怎么这么快。青海一枭急了,他连连后退,可这是长剑总是在他站定那一刻不是指向咽喉,就是指向胸腹,招招不离青海一枭的周身要。青海一枭的冷汗一下子就躺了下了来。
不过这人竟是异常的凶悍,他躲避了几次之后,见避无可避,竟然不顾自己左肩即将中剑,大喝一声,挥刀狠狠的劈向了张勇霖,宁可丢掉一个胳膊,也要重伤张勇霖。张勇霖最是喜欢别人这样与他硬拼。他长剑刺出之后,竟然不再管这结果如何,左手运起太极拳,阴阳交际,内劲绵绵,这拳面竟然贴着青海一枭的刀背,一边滑下青海一枭的刀柄,一边轻轻一“挤”青海一枭原本直至劈向左肩的长刀,竟然偏向了一侧。
“啊!”
青海一枭大叫一声,身子紧紧的后退。再不退,自己的肩膀就要被张勇霖给砍断了。其实左手用衡山剑法,右手用太极拳,虽然看起来是左右开工,可事实上与四百年前的“中顽童”周伯通的左右互搏术可是完全不同,左右互搏术,是一心二用,两手同时施展不同的功夫,而张勇霖却是只能选择其中之一,他运起太极拳,那么右手的长剑就只能保证方向不偏离,而剑招的威力却是大大的降低了。
可青海一枭不明白啊。他生怕被长剑劈中,赶紧抽刀向后退去,可是,他赫然发现,自己的单刀仿佛被对方握着了一样,他用力的拉了两下,但都是微微颤动,并没有一点要脱离对方控制的样子。无奈之下,他只能是丢了刀,自己纵身向后退去。
他这一退,张勇霖立刻收了太极拳,仍是哪招“烟云锁身”一招招就是不离青海一枭的身子,青海一枭手里没有单刀,功夫立刻下降了一半儿,肩膀、胸腹、四肢,连连中招。他心惊胆战,脚步也渐渐的乱了,这各个伤口鲜血横流,不一会儿功夫,竟然成了一个血人一样。
宁中则被张勇霖救下之后。她就立刻认出了,这个男子就是那个在女儿房间里,做那等羞人之事的男子。她站在一旁观看,想看看这个未来的女婿到底功夫怎么样。不料,她越看越是吃惊,这衡山派什么时候竟然出现了这么一个大高手,他翻来覆去好像只用了一招剑法,就是衡山天柱剑法的“烟云锁身”可就这一招剑法,竟然将青海一枭置于万劫不复之地。这人剑法,恐怕不下莫大先生之下吧。
她见张勇霖只是伤敌,却没有杀敌,高声喝道:“这人罪大恶极,师侄,你莫要手下留情了!”
她对张勇霖甚是满意,觉得张勇霖简直就是从天而降一般,这样的高手做了华山派的女婿,对华山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对婚事,她心里早已经是千肯万肯了。可是,女儿毕竟还没有跟自己没说,她也不好叫“勇霖”只是含糊的用“师侄”来称呼。
张勇霖高叫道:“知道了,师叔!”
他长剑陡然一动,从上而下,又突然一下子转了一圈,剑光闪耀,一剑化作九剑,分别攻向咽喉、华盖、云气等九个地方。青海一枭狂吼一声,接连中间,身子摇晃了几个,喟然倒地,气绝身亡。
“好一招!一剑落九雁!”
一个清亮的声音叫道。随着这声音,山道上“沙沙”传来一阵脚步声,张勇霖抬眼望去,不知何时这山路上又上来了十五个人,这十五个人排成一排站在西面,他们一手拿着长剑、大刀、长棍等各种兵器,一手提着一个孔明灯,头上带着面罩,正好挡着了下山的山道,明摆着是不怀好意了。靠后的几个人,将孔明灯直直的照向张勇霖,灯光烁烁,竟然晃得人眼睛生花。
张勇霖脸色一沉,问道:“请问阁下是何方高人,为什么要当着我们的去路啊!”
“哪里,在下兄弟们本来是来九华山等人的,没想到竟然碰到了衡山派的高手,一剑落九雁,真是让人打开眼界啊!看阁下年纪轻轻,不知道尊姓大名,师承何人啊?”
为首的那人问道。
“哼,在下衡山张勇霖,家师是刘三爷。”
“哦,原来如此。听说刘三爷的剑法高超,没想到这弟子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佩服佩服!”
为首的那人嘴上说这佩服,行动上却没有一点佩服的样子,十五个人还是老样子,将山道拦了个严严实实!
张勇霖反倒不急,他身子微微一转,似有意若无意,正好在了北面上山的路上,负手而立,望着茫茫的夜色竟然不再说话了。
宁中则走过来和他站在一起,两人肩并着肩。
“呵呵,张少侠,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好奇,我们为什么来太华山吗?”
“太华山又是不我家开的,你们自然是想来就可以来的了,何必向我禀报呢!”
“其实我们来这里,目的很简单,就是想向这位宁女侠,请教几招。少侠不会贸然过问吧?”
“呵呵呵,阁下十五人,个个都是高手,在下的功夫,恐怕还放在众位的心上吧,废话少说,想打想杀,放马过来吧。”
张勇霖豪气的说道。
“呵呵,少侠误会了,在下与华山派有点私人恩怨,只是想找宁女侠解决一下,与少侠却是无关!我们也不愿意与衡山派结怨。”
“阁下几人都是江湖上的成名高手,难道没有听说过,五岳剑派,同气连枝这句话吗?华山派的事情,就是我们衡山派的事情。”
说着,张勇霖的身子忽然动了,直直扑向了为首那人:“让在下见识见识,阁下的功夫如何!”
长剑挥出,直直攻向为首那人面门,为首的那人,自从见到了张勇霖使出一剑落九雁之后,就对张勇霖异常的重视。他向来听说,这衡山三大绝招里面,回风落雁剑法的最大杀招就是一剑落九雁。他见了刚才张勇霖的剑势,心中自然对张勇霖有了一个大致的评价。可他没想到,刚才张勇霖那剑法其实还是有保留的,对一个将死的青海一枭,有必要全力一击吗?而对面来的这十五个人,显然功夫颇高,张勇霖自然是希望速战速决的,一下子,必然用上了全力。
这一下剑势极快,那人挥剑抵挡已经来不及了,赶紧一个侧转身,躲了过去。没想到,这衡山剑法,却是是诡异万分,这剑招走空之后,张勇霖竟然不管不问,长剑直直的劈向后排左侧站立的第五人!那人错愕之间来不及防备,一下子,被刺中咽喉,惨叫一声,翻身跌倒。下山的道路一下子打开了。
众人醒悟过来,纷纷拿出兵器攻向张勇霖,要再次拦着张勇霖。张勇霖长啸一声,长剑再次挥出,一剑落九雁,直接拦下了右侧黑衣人的攻势,而宁中则也在前一刻动了,此时正好赶到了张勇霖的背后,她长剑挥舞,“嘡嘡”挡着了左侧黑衣人的攻势,可华山玉女剑法,强在轻盈灵巧,强在攻击上,对于防守,确实差了一些,转眼之间她已经中了两剑。可她也颇为倔强,眉头只是一皱,咬着牙坚持了一下来。
张勇霖大声叫道:“快走!”
自己连声呼和,用劲全力拦着右侧的黑衣人。可宁女侠巾帼不让须眉,什么时候也不能让晚辈断后,自己先走啊。再说这人还是她女婿呢。
她说道:“你先走,我来……啊……”
说话间,她有中了一棍,这一棍力量极大,直至戳在了她的左胸,肋骨差点没有被打断!“张勇霖看她倔强,也不再多少,回身拉着她就往山下跑去。这一跑,立刻显出轻功的高低来。宁中则的轻功,竟然还不如张勇霖的快。张勇霖一紧,拦着宁中则的柳腰,朝着山下飞奔而去。
山上的十四人,一边高声叫骂着追赶,一边纷纷掏出暗器,打向了两人。张勇霖回剑如网,磕飞了几个暗器。宁中则却闷哼了几声,显然是中了暗器。
叫到山脚下的时候,张勇霖看到山下竟然还有几个黑衣人沿着山路追来,他心中一急,拉着宁中则进来一边的山林!刚才拦路的那几个人孔明灯,被张勇霖大灭了五六盏,再加上山林郁郁葱葱漆黑一片,可见度极低,这些黑衣人找了许久,始终找不到两人,只能摇头叹息,抽身而去。
张勇霖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师叔,他们走了,我们……我们也赶回华阴县吧,这些人恐怕对华山派不怀好意,咱们得赶紧赶回去,找到岳师伯,好好商议一翻才好啊!”
“恩……”
宁中则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
张勇霖扭头看去,宁中则脸色白的下人,明黄衣衫竟然有大片的暗紫颜色,那显然是流的鲜血了。张勇霖吃了一惊,这手一松,宁中则身子摇摇晃晃,身子前倾,立刻就要摔倒在地,张勇霖赶紧伸出手来,搂着了宁中则,这一下子竟然不偏不倚的按在了宁中则的酥胸上,哪里正堪一握,哪里丰腻高耸,哪里柔柔软软,又富有弹性。他心中一荡,下意识的揉捏了一下,想用手的触觉,来判断一下,这个罩杯的大小……哪里……怎么这么粘啊?莫非是中剑了?
“啊……”
宁中则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张勇霖吓了一跳,还以为宁中则发现自己在吃她的豆腐,一下子心慌神乱,手臂立刻就僵硬了,这……这可是自己的岳母啊,可心里又是窘迫,又是满含着欢喜,大陡然高耸了起来。古时男子的衣裤都比较宽松,他又是站着的,一下子就碰到了宁中则的玉腿上。他见宁中则没有什么反应,他心中忽的一荡,想起了邓雁云,莫非……莫非华山宁女侠,也……也是想试试我的功夫吗?
“啊……”
宁中则又呻吟了一声,张勇霖这时才发现,并不是宁中则并不是想看看自己的本钱,而是中了毒镖了。
她后背上种着两支毒镖,而臀部也种着一支毒镖。这毒镖毒性颇大,宁中则这会儿已经昏迷了过去。张勇霖慌了神,赶紧把宁中则放在了地上,这……这要如何是好。自己身上可没有带解毒的要啊!这……这……他想着,忽然伸手解开了宁中则的衣衫,没有办法,只能自己吸毒了。
可……可这位置也太……太那个啥了,两个在后背,还有一个在……在,而且,她胸口还有剑伤,天啊,这不是要脱光了宁女侠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