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啊啊……”
的娇喘声,从蓝凤凰的喉咙里轻声唱出,声音之娇媚撩人,是张勇霖平生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的。
当双爪戏珠、长枪入桃源之时,那些和张勇霖有关系的女子们,有的声音像黄鹂般婉转多变,恍如阳春三叠一般,一会儿抛到极高之处,自是畅快淋漓;一会儿又宛如呻吟,让人不免心生怜悯;有的则如白灵般清脆明亮,恍如生活进行曲一样,在轻快明了之处,却是尽显风流本色,让心中的逐渐增高,一发而不可收拾;有的听起来如沐春风,浑身上下暖洋洋的,简直就想把怀里滚烫的娇躯,紧紧的热拥起来,臀送股依,让那火热的大,一枪中的,传递两人之间的亲密感情;有的听起来秋风沁人,挑拨的眼神,红润的面庞,躯体上下的蠕动之间,这声音在耳中不断的徘徊,让人犹如秋季登高远眺,精神百倍,大有“登泰山而张勇霖下”的英雄气概,这活塞运动也是一下比一下狠!
可是,蓝凤凰的声音却与众不同。与那些环肥燕瘦的绝色女子们相比,蓝凤凰的姿色略略不如,但是,她的绝妙之处,则在于声音。即便是捂着双眼,处在一个无人干扰的静室之中,即便是个不懂风花雪月的鲁男子,听着这轻声细语般的浅吟低唱,身子都会忍不住猛然一震,脑子里情不自禁地浮现出男女的欢爱之事。这个时候,不仅仅是口干舌燥,心痒难耐,而且这也会闻弦声而知雅意,不由自主的站立起来。
有人说,厨艺的最高境界在于,让人把“想吃”变成“要吃”;而蓝凤凰这天籁之音,则是让人从“淡然恬静”突变为“兽血沸腾”她恰如其分的勾起了人类最原始的。正是这,让男人毫不犹豫的想把这妙龄女子粗暴的压在身下,从而去探求那上含羞带臊的乳珠,去研究那津液四溢的山涧幽谷。
张勇霖就是这么疯狂了起来。温玉在怀,一张大嘴忘我的亲吻着殷红的性感薄唇,巨大的吸允力将那红唇高高的吸起,穿过那两排整齐的皓齿,将女子口腔内淡淡的余香,猛烈的抽吸了过来。
“哦……哦……”
可能是情动之处,忘乎所以;也可能是张勇霖吸功极高,造成女子脑部缺氧,原本有些紧张的蓝凤凰,头脑发晕,在不知不觉之中放松了身体,敞开了心扉。她也忘记了烦恼,沉浸在回吻和亲吻之间。
简简单单的亲吻,似乎已经让蓝凤凰颇为满足,张勇霖心头掠过一丝微笑。女人在第一次的时候,都是需要牵引的。而让女人从少女转变成少妇,从疼痛转变成享受,从羞涩转变成认同,都离不开一个温柔而体贴的抚慰、牵引。
“妹妹,舒服吗?”
张勇霖嘴角喊着坏笑问道。
“你……你讨厌了……”
明明身上道已经解开,明明心里满是羞涩,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张勇霖故意的挑弄,蓝凤凰却说不出什么狠话来。如果是中原的女子,在这种时刻,心中的感受恐怕不是什么羞涩,而是羞愧了。可是,蓝凤凰毕竟出身苗疆,开放的环境,让她心中恪守的防线,也在不知不觉中动摇。
“妹妹,等会儿会更舒服的。”
张勇霖说着,一双手已经忍不住抚摸起香肩、玉腹来。赤裸裸的挑逗了半天,又有了催情荡魄的靡之音,张勇霖早就欲火难耐,恨不得立刻来个激情四射。这手就有些粗暴,有些癫狂了。
“啊……你……你轻点……啊”蓝凤凰蹙着眉头道。
张勇霖一手握着一只,两手一用力,将这馒头般的细腻柔滑的,生生的挤成了一个圆柱状,而在这圆柱的顶端,则是光滑的半球面,球面的中心,一棵淡紫色的葡萄,由于挤压充血,显得异常的成熟。
张勇霖伸出自己的舌头,用舌尖在上葡萄上面,轻轻的划过。柔软的舌头,将火热的激情,不可遏止的熊熊之火,以闪电般的速度,透过这淡紫色乳珠,穿过雪白的胸脯,直接送到蓝凤凰灵魂的最深处。
“啊……好嘛……好痒……”
蓝凤凰高声叫道,两个白藕般的玉臂,一下子环在了张勇霖的脖子上。不仅如此,蓝凤凰的双臂还微微用力,将自己的上半身抬了起来,这更方便张勇霖使坏了。
在听到蓝凤凰这妩媚的声音,张勇霖整个人简直就陷入了一片疯狂之中,这份疯狂,使他脑子里似乎已经忘记了一切,只剩下两个斗大的字眼“征服”他的眼睛不再眯着,嘴巴不再挂着浅浅微笑,反而将双目瞪的溜圆,一副生吞活剥的样子。
是啊。在如此香艳的场景下,眼睛里除了身下这具妙曼动人而又异常火热的娇躯之外,再也容纳不下任何东西了。他的手也粗野了起来,在蓝凤凰的玉腹上面,揉来摸去,把那黄玉的肌肤,愣是搓揉的通红一片;而他的臀部和大,似乎也不再老老实实的压在蓝凤凰的身子下面。
他两腿微微的斜跪在床上,一双手扣着蓝凤凰的柳腰,将她的娇躯,狠狠的拉向自己的,一下子,臀部便和蓝凤凰的神秘三角,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大陡然涨得又粗又大,那顶端更是一片紫红,大的就像一个鸡蛋一般,被一根灰黑色铁棒顶在了前端。
和张勇霖的高昂相比,蓝凤凰虽然有些子低调,可她的欲火则是明显的被张勇霖和她自己的催情曲一点点的挑拨了起来。从开始的拒绝到主动的回吻,只不过片刻之间,她似乎就改变了对张勇霖的看法。可这改变一点都不突兀。和岳灵珊她们主动的投怀送抱相比,蓝凤凰则是在张勇霖的热情之中,迷失了自己。
当修长的玉腿,被粗暴的分开;当凸翘的玉臀,被悬空吊起;当一根炙热的铁棍在娇嫩而泥泞的丛林中,来回摇摆;蓝凤凰的心猛然一抖,情不自禁的想将自己的大腿合拢。
张勇霖岂能让她如意。
他的臀部来来回回的扭动着,那大犹如一根铁棍一般,顺着蓝凤凰紧夹着的玉腿缝隙逆行而上,从玉腿的狭缝之中,直直的顶在阜部的下方,接着又沿着微微隆起的阜部而上,穿过那一缕金黄色的毛发,在蓝凤凰的下腹,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即将叩关入内之时,张勇霖感受到了蓝凤凰的紧张。他上中下三路齐发,上面是火热的唇唇触碰,香津在两个人的口中翻来覆去的颠倒着,中间是大手上下翻飞,在蓝凤凰的上留下深深的印记,而下面,则不断抽动着的,用高跷的大,来来回回的摩擦着蓝凤凰的敏感地带,一次次撞击着蓝凤凰处子的心情。
这一下子,蓝凤凰有点招架不住了。她娇喘嘘嘘,在热吻之中似乎有些喘不过气来;她柳腰胡乱的扭动着,似乎大手的抚摸,不是让她感受舒畅,反而让她腰肢发痒一般;至于,在大和口的一次次摩擦中,从那娇艳的鲜贝狭缝里不断地分泌出一点点晶莹剔透的爱水,将周围的丛林浸润的东倒西歪、一塌糊涂。而在爱水的分泌,不仅没有解决鲜贝处的瘙痒感,反而将这麻麻、痒痒的感觉从从外到内,由表及里的传播开去,直接做成两条修长的玉腿,酸软无力,软趴趴的耷拉着。
“妹妹……下面痒吗?”
看着蓝凤凰的脸由红润变成酱红色,张勇霖邪邪的追问道。其实,依他过往的经验,岂能不知道蓝凤凰此时心中的感受呢?
“啊……好痒……”
这下意识的话语,再加上蓝凤凰那迷离乃至迷失的眼神,充分的暴漏了她的不清醒状态。两情若在甜蜜时,只能是叉叉圈圈。动情之际,要那么多的清醒,那么多的理智说什么呢?
“妹妹,那我进入了?”
张勇霖用商量的语气说道。他嘴里说着,便不受控制般的微微前送,那坚硬如铁,硕长如棍的大,一下子紧紧的顶着了因充血而鲜艳亮丽的鲜贝。
“你进……进来吧……我……你……你要了我吧。”
蓝凤凰喃喃的说道。环着张勇霖脖子的双臂,也在说了这句话之后,放松了下来。她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静静的等待着人生主要时刻的来临。
“啊……”
里从来没有过的充实感,让蓝凤凰忍不住的尖叫了起来,紧接着,那一阵撕裂般的感觉又让她眉头紧蹙着说道:“疼……好疼……”
张勇霖“啪”的一下,一巴掌拍在蓝凤凰的翘臀之上:“放松点,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先苦后甜吗?现在是疼痛了点,可等一会儿就乐翻天了。”
话虽然这么说,可张勇霖还是放慢了速度。这大虽然不像双手那样,有良好的触摸感,可是也算得上经验丰富。大刚刚入洞那一刹那,就感觉到这的与众不同。想王夫人的,入口狭小,可进入之后,却是别有洞天,能让极粗极长的大仿佛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有了大展身手的机会。
可是,当大挤开鲜贝,探入之后。在竟然极其狭窄,前送不到半寸,就碰到了那贞洁标志的障碍,等他强力突破障碍之后,又前进了不远,竟然就到达了根部。张勇霖飞速的想起《情意绵绵手》上的介绍,这……这莫非是娇花嫩蕊。
这种,最大的特点是既窄且浅,容易就被大探到底部,而且由于浅,很容易被大扫到痒处,女子一般先于男子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