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的面皮始终是太薄,她仍是处子之身,远没像丁苑雪和白菲嫣那样早就被3p运动给提炼了出来。
她一想到丁、白二女就在一旁,哪里好意思和王锐行如此亲密之举?当下就想奋力挣扎。
只可惜她的力气远不如王锐大,更是抵挡不住他的那股“无赖”劲,因此挣了几下都没有挣脱。
再一个不小心之下,她的牙关又被王大官人罢,他下得台来翻身上马,直朝成八遒飞马而去。
见王锐竟然只派了个护卫小兵出战,而且这个小兵居然如此狂妄。不但成方遒,而且整个虎贲卫众军都忍不住大怒,心中只觉得这个龙虎大将军也太狂妄,居然派了个小兵出来侮辱对方。
成八遒的眼睛都快冒出火来,心说你既然如此辱我,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待会一个照面不将这个小兵一刀就斩于马下,老子以后就改跟你姓王算了,从此叫做王八球!
他一边恶狠狠地想着,一边纵马而出,与聂枫二人各自在校场兜了半圈之后,突然同时拨转马头,相对疾冲而去!
但见两匹健马蹄声如雷,喷着鼻息迅地接近。
7o米、6o米、5o米……1o米!
就在两匹马的距离拉近到只有7、8米时,只听成八遒猛然出一声霹雳般地大吼。
随着吼声,他手中门扇般地大刀高举在空中,如同晴天里打了个霹雳闪电一样斜斩而下,仿佛一下就越过了1o米的距离,其势若电闪雷轰,眼瞅着一刀就要将聂枫连人带马劈成两半!
虎贲卫众军为成八遒的这一刀之威猛然爆出一阵彩声,谁不知道成千总乃是军中有数的猛将?你龙骧卫再厉害,也不该派个小兵出来,如此侮辱虎贲卫,那也就别怪别人不客气了!
周宁此时心中也禁不住有气,所以虽眼见着成八遒一刀就要将大将军的亲兵劈为两半,却也未出言喝止。心说这个罪责老子抗下来了,待会看你还怎么说!
就在所有虎贲卫的人都以为成八遒的这一刀肯定会将对手劈于马下之时,聂枫突然出手了。
只见他闪电般拔出腰间地宝剑,轻飘飘地迎着成八遒地大刀刺去。
所有的虎贲卫众军见状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心说你这软绵绵地一剑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被成将军连人带剑一刀两段!
众人哄笑声中,聂枫的宝剑如同长了眼睛一样,不差毫厘地正刺中成八遒的刀头。
只听“叮”地一声脆响,令所有人瞠目结舌地一幕出现了。
但见刀剑相击之下,碎的不是聂枫的宝剑,而竟是成八遒那门扇一样的大刀!那轻飘飘的一剑仿佛万钧巨锤一样,将门板似的刀身震碎成千万片,最大的碎片也不过拇指般大小,直令见无不骇然失色,心说这是怎么恐怕的一剑啊,其中究竟蕴涵了多么可怕的力道?
成八遒只觉得双臂巨震,如遭万钧巨锤所噬一般,手中一轻,随即两个胳膊酸麻得没了半分感觉。
他只微一愣神间,紧接着就感到顶门和前胸微微一凉,然后两马就交错而过。
在全场虎贲卫众军目瞪口呆地注视下,二人错马而过,各自驰出了数十步方才勒转马头站定聂枫潇洒地将宝剑唰地一声还入鞘内,笑吟吟地盯住了对手,在马上抱拳微微一拱手说了声承让!
成八遒手里握着光秃秃的刀杆,呆坐在马背之上没有言语。
忽然之间,他头上的战盔从中裂成了两半,掉落在地上。身上的战甲也哗啦裂成了两片,随着光秃秃的刀杆掉落在尘埃……
校场之中一下变得死一般沉寂,足有半晌的功夫,虎贲卫众军才猛然爆出一阵如雷般地喝彩之声。
军中最服的实力,成八遒虽然落败,但是聂枫如此出众的武艺却是慑服了众军之心。
成八遒在马背上呆坐了片刻,直到众军的喝彩声如雷般响起,才让他醒过神来。
他用难以置信地目光上下仔细打量了聂枫好一会儿,突然双手抱拳还礼道:“你的武艺很好,我打不过你,输得口服心服!”
说完,他又纵马来到点将台前,翻身下马跪地说道:“末将狂妄,还请大将军治罪!”
王锐见他这般直爽,心中倒也喜爱,于是微微一笑道:“成将军快人快语,正是勇将本色!又何罪之有?你既已心服,这就快快起来吧!”
成八遒又磕了个头方才起身,忽然梗着脖子朝王锐说道:“启禀大将军,末将适才在心中誓,若不能一刀斩了您的这个亲兵,从此就跟了大将军您的姓,以后就叫做王八遒了!”
王锐微微一愣,随即再也忍耐不住,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史梁、刘成学和一干亲兵也都忍不住笑出声来,无不觉得这成八遒当真是憨得可爱,自己随便了个誓竟然就当了真,而且还当众说了出来。
王八球?亏这厮怎么想得出来!
王锐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声,强忍着笑意朝成八遒正色说道:“姓氏名字缘自于父母,岂可轻易改变?你刚才的誓言只是儿戏而已,不必当真。本将军现在就赐还你的本姓,你仍是叫成八遒好了!”
那成八遒冽嘴一笑,朝王锐插手施礼道:“多谢大将军赐还本姓,既然如此,那我仍是叫成八遒吧!”
众人无不莞尔,周宁却用冒火般地眼睛瞪了他一眼说道:“老成休得再无礼,还不赶快退下!”
成八遒暗暗吐了下舌头,这才拨马回到了本位。
周宁纵马来到台前,在马背之上朝王锐插手施礼恭声说道:“启禀大将军,不知末将周宁能否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