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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母亲倾情,儿子拜师
    这日已是周子旺伤重去世后满了“一七”的日子,凌潇潇和六位老婆折腾了大半夜,还正在舒服的沉睡中呢,一阵敲门声响起,李灭元的声音门外响起,“公子,周夫人薛氏派人来请公子过去,说是有事相求。”
    “什么事情啊?”凌潇潇隔着门慵懒的问道,心里也在不住的思索着,管它呢,反正自己对这薛春燕也是很想见的,想着薛春燕那不下于素素老婆的风情,心里就是一阵鸡动,奈何人家尚是戴孝之身,还不能这就匆忙去把人吃了。
    “来人也没说,只是说请公子得空能尽快过去。”李灭元在门外答道。
    “知道了,我起床收拾一下就过去。”凌潇潇无所谓的说道。
    慢悠悠的穿好衣服,简单的洗漱一番,凌潇潇就向薛春燕母子几人住的地方走去。
    走在路上,凌潇潇想着自己命刚刚离开前,诸位老婆门的软硬皆宜的殷殷叮嘱“不准又打人家俏寡妇的主意”,心里一阵苦笑,也许是自己这些日子对薛春燕母子几人关心的过于明显了吧,也许是自己的fengliu成性的形象已深入诸位老婆的心怀,使得她们对于自己接近的美女防范甚严吧。不过虽然诸位老婆如此表态,但若自己真的把薛春燕母女搞到手,她们也会坦然接受的,对于自己的这一好色特性,老婆们怕是在无奈不甘中也是有些免疫了。
    凌潇潇的住处和薛春燕母子们的住处不是很远,没多久,凌潇潇就已来到了薛春燕的闺房外,正欲敲门想进去,却听见房内有一阵喁喁私语,“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老是想着凌公子呢?夫君才刚刚去世,自己怎么就能不停的想着别的男人呢?夫君去世了,自己应该伤悲无比而已才对啊,为什么自己只是在那刚开始的几天有些伤悲,这几日来因为那凌公子的关心竟然伤悲之心尽去,所有心思都是被那凌公子给勾去了?哎,造孽啊!自己能不能少想一点他啊?!”薛春燕的低语中满含着深情,也满含着自责之情,有些复杂。
    凌潇潇在房外听得薛春燕此语,心里暗喜,嘿嘿,自己所料不错,这少妇果真已是钟情于自己了,可惜还有心理上的一道枷锁尚未放开,得瞅着机会引导她放开心怀,凌潇潇心里盘算着。
    却听薛春燕又低语道,“自己派人去请凌公子,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过来,他还说要尽快过来的,怎么还不见踪影呢,难道这家伙真的就不把自己放心上吗?可气他这家伙说过要教承望武功的,怎么这么多天了也不见动静,该不是个不讲信用的家伙吧?等他来了一定要好好责问他一顿,哼!”薛春燕的低语中竟不自觉的带上了几分撒娇的语气,还有几分忐忑之心,真如陷入恋爱中的女人一般。
    凌潇潇听闻此言,心叫惭愧,自己那日初见薛春燕几人,还真是随口这么一说,要教这周承望几招的,一来为讨好薛春燕,一来嘛这周承望资质并不算差。只是这些日子来,自己着实已将这随口而言的事遗忘了。哪只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少妇竟然真的上心来着,还派人请自来过来理论,不过怕是同时也是一个见自己的借口吧,嘿嘿。还有薛春燕称呼自己“家伙”,自己也很是喜欢,这该是间的用语哦,还有这是自己的老婆们才常常这么叫自己的,春燕如此称呼自己,她对自己的心迹还不是一清二楚的了嘛。凌潇潇心里那个爽啊!
    站在薛春燕的闺房外,凌潇潇还想继续听听这少妇的内心独白,听着自己心仪的女子在不自觉中悄悄透露对自己的情义,这真是很让人幸福的事情。却听得薛春燕一声长长的叹息,满是伤感的低语道,“我跟他可能吗?别人能接受吗?怎么说自己也是周子旺的遗孀,如此改嫁于他能行吗?他还有这么多老婆,各个都是国色天香之辈,虽说他对自己似是也有情义,可是能有多少呢”接着就是不断地长吁短叹,之中的情感纠葛之处当真是说不清,理还乱,挣扎中左右摇摆着,担忧,不甘,渴望,期待
    听着薛春燕的款款深情之语以及其中的无奈处,凌潇潇既是感动,又是心疼,下定决心一定要使这少妇放开情怀,不再受着这深情与伦理道德及其他不确定事项的交替折磨,只用一门心思爱着自己就行。
    凌潇潇听得薛春燕在屋内不停地踱来踱去,典型的心神不宁的样子,还一边低语道,“这家伙怎么还不来呢?”话语中说不出的焦虑与期盼。凌潇潇不忍薛春燕再受此等煎熬,就要推门而入准备给薛春燕一个惊喜,不想刚要推门,吱呀一声,门竟然已然开了,凌潇潇一副身子前倾的姿势,一身素衣黑装的薛春燕则是一副想要开门出去看看的样子,结果薛春燕和凌潇潇自然而然的撞到了一起,一时间天空失色,时空停止了运转,世间似是只有二人似的。
    凌潇潇不由自主的伸出双臂揽着了怀中的玉人,深情的抚慰着这饱受着心灵煎熬的妖娆;薛春燕有那么瞬间的失神,待见的是自己期盼已久的心上人时,也是情不自禁的双臂箍住了凌潇潇的熊腰,也不管该不该如此了,不管那死去不久的周子旺了。此时无需多言,无需表白,彼此的动作、彼此的含情脉脉的眼神、那一抹心有灵犀的难以言喻的感觉,已是代表了一切:我爱你,你也爱我。这就够了。
    凌潇潇这次出奇的没有那种剥光了薛春燕、立马上了她的鸡动与冲动,而是只有一种疼惜、恋爱的感觉,只想就这么彼此深情相拥,天荒地老。这一瞬间凌潇潇对薛春燕有的只是一种单纯的爱,也许是受到刚才薛春燕那自言自语中显露出深情煎熬影响,现在只想好好的疼爱这怀中的玉人,不愿她再受丝毫委屈,而没有其他。
    薛春燕此时则有一种眩晕的感觉,很幸福,他从凌潇潇的眼神中感受到了那份对自己赤luoluo、毫无保留的爱意,感受到了凌潇潇对自己的深情抚慰,感受到了彼此间的那份不需表白的情谊,这些让自己感到安全、依恋、踏实、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再不复刚才那种等待期盼中的焦躁、不安与自责,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凌郎,从此我中有你,你中有我,我们分别属于彼此。”激动的泪水也是脱眶而出,打湿了凌潇潇胸前的衣裳。
    凌潇潇读懂了薛春燕的眼神与心灵,薛春燕也读懂了凌潇潇,彼此心中已有了约定,定下了那份相守一生的契约。
    良久,两人才放开了彼此,四目深情对视着,彼此的眼神中都写满浓的解不开的爱意与思念,那是一种“面对着面还彼此思念着的爱恋。”
    “春燕,你一早就派人找我过来,是所谓何事啊?”凌潇潇柔声的问道,尽管他已明了为何,但还是以此打开了话题。
    听得心上人叫自己春燕,而不是之前的那种客气的“周夫人”,薛春燕心里大喜,轻声道,“你这家伙还说呢,人家叫你来是要责问你为什么答应了要教承望武功,为何一直都没付诸实施呢,害的承望一早到晚的念叨。”那语态深情哪有一点责问的劲儿,全是一副跟撒娇的样儿嘛!
    凌潇潇瞧着薛春燕的神态,不禁莞尔,恢复了邪少的本来面目,有些调笑的说道,“春燕叫你的情郎过来,只是为了责问我不履行诺言呢,还是因为想念情郎了啊,还是两者兼而有之呢?嘿嘿”
    薛春燕闻言大羞,不过也没有凌潇潇想象中的那种不依不挠的撒娇推赖不承认,竟是勇敢的答道,“人家确实忍不住的有些想念你了,不过主要是为了想和你商量一下请你教承望的武功,最好是能收他为徒了。哎,都是你这家伙害人了,本来请你来是正经事,却是人家因为太过思念你都有些做贼心虚了。不过你可还不是人家的情郎呢,没名没分的我才不要什么人做我的情郎呢。”说完不自觉的玩弄着自己的衣角,典型的一副小女儿娇羞姿态,那神态说有多撩人就有多撩人。
    凌潇潇对薛春燕有了一种新的认识,这是一个敢恨敢爱的女子,一旦下定决心要做什么,该是那种谁也拦不住的性格,这么快就能坦然承认对自己的思念与爱恋,这点倒和自己的素素有点相像,兼之又见到她那撩人的娇羞,凌潇潇这次终于有些想立马上了她的冲动,不过也没有即刻的动手动脚的,只是温柔的拉过薛春燕白嫩细滑的小手,盯着她的眼睛深情说道,“春燕请放心,你的情郎我肯定会给你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的,让你光明正大的做我凌潇潇的女人的,任谁也拦不住。至于收周承望为徒教他武功更不是什么事情了,我肯定会的。”凌潇潇对于自己的女人的任何要求,都是不会拒绝的,何况收一个资质甚好的徒弟呢。
    听着凌潇潇那有些霸道却真挚的告白,薛春燕一阵陶醉,忍不住的扑入了凌潇潇的怀中,呢喃道,“凌郎,我爱你,我信你,我从此以后就是你的了,只求你不要离弃我。”这少妇在凌潇潇强大的吸引力和爱情的攻势下,终于摆脱了心头的枷锁束缚,她相信凌潇潇会为她摆平二人在一起的障碍的,那她也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至于周子旺在此景此情中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此刻她的心中只有眼前的这个一样深爱着自己的情郎了。
    凌潇潇揽着薛春燕的双手有些不老实了,不断地挑dou着薛春燕那的tun部,并上下其手的隔着衣物抚遍了薛春燕的全身,逞尽手足之欲,坚硬如铁的分身也是紧紧地道,“凌郎先稍待片刻,我进去看看承望。”说着步态袅娜的就入了内房。
    凌潇潇在外间等着,呼吸着残留的薛春燕的味道,内心感到很满足,自己又一个妖娆老婆快要到手了,这时心里也浮出了周芷若的倩影来,嗯,再把那小妮子搞定自己就可以离开山谷了,山谷的事情就交给彭莹玉打理就是了,凌潇潇心里思虑着。
    “承望,你和你芷若姐姐这些日子一直为父亲守灵,父亲终于下土安葬了,你们都该好好休息休息,多睡会儿觉,怎么这么早就醒来了。”内间传来薛春燕的声音。
    “我才不要睡了呢,娘亲不是今天要邀请凌大哥来教授我武艺呢,我一定要求他收我为徒。”周承望还带着奶气的声音说道。
    “你凌大哥已经来了,在外间呢,你醒了那就起来吧,去见见你凌大哥,他已经答应收你为徒教你武功了。”薛春燕柔声对儿子说道,心里泛起一阵阵涟漪。
    “真的啊?那可太棒了!娘亲快帮我穿衣服,我要去拜见师傅大哥哥喽!”周承望那个激动地无可名状。
    凌潇潇听着房内母子的对话,一阵莞尔,这母子的命运已是和自己联系在一起了,自己也算是在切实的践行周子旺的临终托付:照顾好他身后的家人,嘿嘿,现在就差周芷若了,再把她照顾成自己的老婆就好了。
    一刻钟的功夫不到,薛春燕已带着穿戴整齐的儿子周承望出来了。
    那周承望也是乖巧的很,见到凌潇潇,立即就跪倒在地,充满稚气的声音说道,“师傅哥哥在上,请受弟子一拜。”说着磕了三个响头。
    凌潇潇和薛春燕都被周承望那声“师傅哥哥”不伦不类的称呼逗乐了,薛春燕含笑对周承望说道,“师傅就是师傅,哪能叫师傅哥哥呢?以后可别这么叫了,知道吗?”也是,儿子对着情郎叫哥哥,那还不乱套了吗,难怪薛春燕要出声纠正。
    周承望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知道了,娘亲。”接着又脆生生的向凌潇潇叫了声“师傅。”
    凌潇潇对这个弟子的聪慧乖巧也甚是喜爱,当下柔声说道,“承望起来吧。”
    周承望这才起身,拉着母亲的手站在了一边,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不停的打量着这年轻的不像话的师傅。
    凌潇潇对着周承望又说道,“在你前面,为师已收了两个徒弟张无忌和风清扬,也就是你的两个师兄了,他们现在在天鹰教呢,有机会你会见到他们的。我现在既已收了你为徒,待为师想一下传授你什么武功比较合适,也不急在一时。为师首先还得为你伐骨洗髓,今日就先这样吧,来日方长,师傅一定会将你培养成一代大侠之类的人物,让你有足够的能力叱咤江湖的。”
    薛春燕和周承望闻言都是大喜,立马对凌潇潇道谢。
    周承望更是大喜的喊道,“待我练好武功,长大后一定杀尽鞑子为父亲报仇”说到这里,这小子竟是有些感伤了,语调已是带些哭腔了。人生最痛苦事莫过于“少年丧父,中年丧偶,老年丧子了。”也难怪这小子的伤心了。薛春燕似是也为周承望的感伤感染,有些情绪低落,不时地瞅上凌潇潇一眼,生怕他不悦的样子,不过瞧着情郎那副了然理解的神态,心情略微放开,同时对情郎的爱又是多了一份。
    薛春燕低声安慰着儿子道,“你父亲英雄盖世,为抗鞑子而身亡,你要效法于他的精神,以后努力跟师傅学好武功,有能力保护自己了再去跟鞑子算账,何况还有你师父帮着咱们呢,不要伤心了啊!”
    周承望听着母亲的安慰,又看看师傅凌潇潇,那清澈的眼神中对凌潇潇竟多出了几分对父亲一般的感觉。父亲已然去了,现在有师傅照顾自己母子也算不错了。周子旺自拜师后,已是不自觉的开始将对父亲的爱渐渐的往师傅凌潇潇身上转移了。
    凌潇潇和薛春燕分别看了周承望一眼,然后定神看着彼此的眼睛,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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