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怎么在这儿呢,也不进屋去啊!”唐肖打开院门,正欲去议事厅处理一些唐门的日常事务,却见到母亲慕容秋鸿在院门外徘徊着,似是在想着什么事情,还带着不可掩饰的焦虑之情。
“哦,没什么,母亲只是随便走走。你这是要去哪里呢?”慕容秋鸿突见女儿打开院门,撞见自己,神色微露慌乱,急忙回道。
“刚才二执事来报说是有些生意上的事情需要我拿主意,我这去议事厅跟诸位执事做个商量。晶儿和姐妹们都在屋呢,母亲没事进去坐回儿吧,一个人也无聊的很。”唐肖见母亲那明明写满心事与焦虑的脸,却要说没什么,心里有些担忧,但一时也不知原因何在。
“哦,也好。对了,听闻有人要对凌公子和他的徒弟属下们不利,是怎么回事啊?有两天没见他了啊!”慕容秋鸿有些做贼心虚的问道,不过唐肖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丈母娘关心女婿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啦,虽说这位感觉敏锐的唐门之主近日来已是察觉到了夫君和母亲间那若有若无的情愫,但也只是察觉而已,毕竟人间也没实质性进展,况且也不能主动提及的。
“嗯,是啊,昨天夫君连续收到了两封莫名其妙的信件,一封信说是要对十八卫和那三个小家伙不利的,一个说是要夫君小心的,弄得我们都是莫衷一是,不明就里,后来凌郎决定不管如何还是亲自去看一看才能放心,就一个人沿路追着他们去了。不过夫君武功那么好,当今之世怕是无人能是夫君的敌手的,应该不会有事的,母亲放心吧。”唐肖宽慰母亲道,自己心里却也是挺担心的,光明正大的对决,夫君自是不怕任何人,可难保有人不会暗地里对夫君使坏呀,那两封奇怪的信件真是让人扑朔迷离啊!
“他一个人去了?!你怎么前也不调派些唐门的好手跟着他去呢,也好有个照应啊!”慕容秋鸿听说女婿竟是一个人前去了,不由得埋怨起女儿来。
“我们姐妹们是这么说来着,不过夫君说人多了行动迟缓,他一个人速度快,还来去自由,不愿意带人同去,我们拗不过他,就放他去了。”唐肖想起昨天夫君走之前的那股不可一世的霸气与豪气,又是爱恋又是有些担心的,不过这担心倒也不是不信任夫君,而是太过关心罢了,只是没想到母亲也这么关心自己的女婿啊,还专门跑过来探问。
“这个混小子”慕容秋鸿低声骂了一句,对女儿说道,“你去忙吧,娘回去了。”说完,慕容秋鸿就步态袅娜的离去了,空留唐肖看着母亲离去的背影,心里嗟叹了一声,就也去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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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帅气的不像话的白衣青年,骑着一雄峻白马,快速的穿梭在巴渝山脉的重山峻岭间的峡谷内,像是有什么要紧事赶着去办似的。
说起这巴渝山脉,也甚是著名,其绵延甚长,从川藏交界处开始,横跨川北,自西向东跨入湖北地界,尔后延伸至汉水,横亘数千里,地势险要却也是风景秀丽,只是白衣青年似是全无心欣赏,只是催着的白马急速的前进,好则青年身下的宝马乃是万中挑一的良驹,否则绝不能在山地如此连续奔腾快一天了也没休息一下。
白衣青年一刻不停的纵马驰骋着,宽敞的大道渐次收窄,前面就是经巴渝山脉入鄂的必经之地——离硖石谷要塞,两边是悬崖峭壁林立,而壁上是松林崔然,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却也正是如此,将谷底是遮掩的有些说不出的幽暗森然,向前向上看去,则是堪称绝世的一线天风景,白衣青年心里不由得赞叹道,只是自己现在还有要事在身,不能充分的驻足欣赏,不过还是略微放慢了速度,稍微留意了一下这如此难得的险要地势。
只是刚进入石谷,青年身下的白马就不听使唤的仰天几声长啸,随即变得不安起来,四下乱蹬着蹄子,拖着白衣青年不停地在马背上摇来晃去,几欲坠马,若非青年身手矫健,怕是早已被摔落下去。
这白马的动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白衣青年轻舒了口气,拍马继续前行,没走几步,却见前面的本就极其狭窄的谷底道路已是被一块巨石给堵得死死了,不留一丝丝的缝隙,此种情况,别说骑着马不能过去,就是自己单人要想过去怕也是要翻山越岭了或者是凿开那块巨石才行。
白衣青年一时有些愕然,不过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急忙回马就欲掉头离去,又见谷口的路也是被一块巨石封了起来,当真是进退维谷了。
而就在这间不容发的几秒钟的时间,无数石块从天而降,犹如下起了石雨一般,那白马还未来得及发出丝毫的声音,已是被砸的血肉模糊,成为了一滩肉泥,长眠在了谷底,并且很快就被大小石块掩盖了起来,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石塚,而那前后挡着青年人去路和退路的巨大石块则像极了一座无字的墓碑,静静的矗立着诉说着无尽的哀伤之意。
只不过这“无边石块萧萧下,不尽横祸从天来”的事情还并没有结束,无数的石块继续的下落着,很快就彻底的填满了谷底,那石塚也被石块堆砌的更大了一些,颇为壮观。
如此石雨一直一下了一刻钟才停下。
石雨刚停,两个黑衣老者也即循着石雨下落的路径落下,站在了那埋没着白马的石塚上,脚下的石块竟是被塌的粉碎,显出了二人深湛的功力。
两人均是满眼含着深意、嘴角带着笑意的看了看脚下的的石塚,然后像是达到了什么宏伟的目标似的,阴险歹毒的对视了一眼。
“师兄,这次那邪少从此就算是彻底的嗝屁了,也算是为我们的两个杰出弟子报了仇了,可惜的是我西域金刚门除了刚相再无杰出人才了。”一个黑衣人高兴之余颇有些惋惜的说道。
“师弟说的是。只是想我二人乃是一代枭雄火工头陀祖师的第四代嫡传弟子,虽说少在中原走动,但在南疆武林也是是叱咤风云,如今却是要用如此手段来对付这么一个江湖的后起之秀,实在是有些丢份子啊。”被唤作师兄的黑衣老者不甘的说道。
“反正这小子此时已葬身石窟了,也不会有人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了。我们此次为两个弟子报了仇算是一回事,为朝廷除去了这个麻烦更是一大功,成昆事前已经代表朝廷允诺,我们此次若能除去邪少,届时他就会再助我们剪除包括少林在内的中原各大门派,我们金刚门取代中原的少林派和西域少林,成为中原佛家及武学的正宗,再继承中原少林的偌大家业,从此在武林大放异彩之日已是指日可待了,这可是我金刚门几代人梦想啊。”师弟老者兴奋地说道。
“嗯,成昆这个人心计极深,我们还是小心为好,但他最好能够守信,否则到时有他好看。不过老实说,对于这邪少,我还是很为忌惮与佩服的,以黑损那老小子的功力合着另外十位绝顶高手竟然被这刚刚崛起于江湖的新秀杀的七零八落,死的七七八八的,足见此子的厉害。我们二人最多也就是和黑损在伯仲之间,真的是正面与之对决,怕也是败多胜少的局面,不过若是能邀得西藏的法王同来,合我三人之力,定能声胜得这小子。”师兄老者说道,语气中倒是对邪少颇为推崇。
“师兄也不必想那么多了,反正此子已去。我们也该去看看他的那弟子张无忌了,或能从他身上得到那谢逊的下落得到屠龙宝刀,那可就更能使我金刚门扬名于武林的,可不能便宜了中原那些帮会门派啊,此时中原武林的各门派该在汉水附近拦截上张无忌一行了。”师弟老者眼睛泛着贪婪的火焰说道。
“我们走。”师兄老者再次看了看脚下的石塚说道。
两道黑影迅疾离石谷而去,朝着汉水方向疾行,只是他们没有察觉到身后还紧紧缀着一红衣僧人。
这时,从峭壁上一块凸出向外的大石头下面飞下一白衣青年来,也是站到了那石塚上,满含深情的说道,“马儿啊,你一直是肖肖老婆的爱骑,此次随我出来办事,却不想遭此大难,当真是死的好冤啊,都是那两个混蛋害的,我邪少在此立誓,一定会替你报仇的,也好告慰你的在天之灵,给肖肖老婆一个交代。”
说完话,邪少嘴角路出一丝狠狠的笑意,紧摄着三人离去的方向而去,心里已是将那师兄弟两人杀了千万遍,但刚才躲过石雨藏在一边听那金刚门的师兄弟两人说话,心里已是明了了此次事件又是成昆策划的一石两鸟之计:借朝廷的允诺与阿二阿三的事挑起这师兄弟二人来对付自己,以徒弟张无忌为饵再次搅起江湖风波,心里是暗恨自己大意,怎么没在意江湖人是绝不会放过对谢逊和屠龙刀的追逐的,都是自己太不把这屠龙刀放在心上了,这才敢让徒弟张无忌一行人大摇大摆的往武当山而去,却又给了成昆一个图谋自己与搅起江湖风波的机会,不过同时心里也是觉得有趣,有成昆的江湖才叫江湖嘛,这样的江湖才不寂寞嘛!
“哼,成昆!”邪少赶着路,嘴里又是念叨了一边这个老小子的名字,不过却不知是何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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