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算什麽!舒怜死命的挣扎,却敌不过身下韩澈带来的快感,身体里的那根东西似乎又巨大了几分,舒怜违心的推攘著他,却在两人的攻击下,羞耻而又难耐的,居然死命的夹住他的硬挺,颤抖著到了高氵朝。
“唔……唔……放开……啊……”舒怜满脸通红,死命的掐著任辰风的手臂,再也抑制不住的大声呻吟。
“宝贝……你真性感……这样也能爽到高氵朝……”任辰风狭促的在她耳边低喃,舌尖探入她敏感的耳廊,舔得她不断轻颤。
“呜……不……不是……别……求求你们……”舒怜终於忍不住哭了出来,两人却恍若未闻,也不知是刻意折磨还是吃醋,韩澈仍然死死钳著她的腰,不断的将越发粗大的坚挺往她的柔软深处顶,次次都顶到最深,次次都全力冲撞,直将她不断收缩抽搐的紧窒狠狠劈开,再刮带著内壁的嫩肉死命抽刮。
而任辰风也不甘落後的亲吻著她,最後那亲吻竟变成了噬咬,虽然不重,却带著微微的疼和奇异的快感,他的手握住她xiong前的浑圆,将那柔软饱满的圆挺挤捏成各种形状,yin靡而又放肆。
“啊……不要……不要了……”舒怜哭著摇头,太羞耻了,虽然这两个男人都与她有过最亲密的关系,经历过这麽多事也产生了感情,可是她不能接受同时两个……可是她却抑制不住身体的反应,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如同狂潮般蜂涌而至,她痉挛著不停颤抖,竟然违心的又一次被送上灭顶的高氵朝……
然而就在她再次到达极致的那一瞬间,客厅角落的落地灯被人打开了,暗黄的灯光并不明亮,却瞬间把眼前的情景照得清清楚楚,舒怜已经被任辰风剥得赤身裸体,被韩澈钳著细腰不断上下挺动,两人结合的地方满是透明润滑的体液,随著撞击不断发出噗嗤噗嗤的水渍声,xiong前雪白的饱满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捏出微微的淤青,她却似乎毫无感觉,只是双眼失神的不断在男人怀里痉挛。
穿著米黄家居睡袍的丰尽染斜倚在客厅门口,衣襟微敞,露出一片光洁的肌肤,不同於平日的温雅,多了几分魅惑的性感。
“我就说不应该把你们几个喝多了的酒鬼扔在客厅。”丰尽染的声音清越平静,语气不愠不火,眼底的火苗却并不是这样说。
韩澈一晚上连著被吓两次,估计也撑不下去了,极致的快感已经让他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狠狠的往她体内挺动数次,终於撤出分身在她体外释放,大口大口喘著气,却抱著舒怜不肯松手,只是心疼的吻著她眼角的泪水。
像是挑衅一般,任辰风斜睨了丰尽染一眼,极为色情的舔上她的脖颈,双手十分自然的抚摸揉捏著她的饱满,十分性感的嗯了一声:“宝贝,你真口是心非,被这麽多人看著,竟然这麽有感觉……”
说完他曲指在她挺翘的ru尖上弹了一下,惹来舒怜的痛呼和轻颤,手指缓缓向下滑入她双腿间湿润的花谷,只需轻轻按压旋揉,便惹来舒怜阵阵娇吟。
“尽,尽染……救我……”舒怜被他们攻击得双眼迷朦,可是心底还是知道怎麽回事,事情变成这样也不是她愿意的……只能向他求救了,虽然这样真的好难堪……
丰尽染走过来在她面前蹲下,狭长的凤眼像是蕴了一潭秋水,只是那麽微微一笑,便是说不出的风情。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额,修长的手指细细摩挲著她被吻得妍丽微肿的唇瓣,声音柔和:“怎麽说你现在也是我的妻子,怎麽能让他们独享呢?”
舒怜迷茫的看著他,不知道他想说什麽,丰尽染的手指已经探入她的嘴里,极为轻慢的撩拨著她的舌尖,口气宠溺,像是在责备一个偷糖吃的孩子:“舒怜,你太不听话太贪心了,知不知道这样要受惩罚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