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子烈恢复健康开始上班的那天起,可人无时无刻都感到有一股视线一直盯着自己瞧,而那股视线的主人就是她的前未婚夫。
刚开始她不以为意,反正时间一久他就会放弃,可是已经经过了好几天,这股视线却是越来越热烈,越来越有种……想要把她衣服剥光的感觉,让她不禁抖了好几下冷颤。
就像现在,子烈的视线已经可以说造成严重的骚扰,让她有一种完全裸露在他眼前的感觉,已经使得她无法专心在工作上头。
可人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之下,她趁着大家午休不在办公室的时刻,走进了子烈的办公室里,准备与他好好作一番沟通。
“可以跟你谈一谈吗?”可人已经不管什么敬称,反正她现在只想要解决视线问题,不然她引以为傲的工作表现就会被他害得大扣分。
“请进。”看着小羊自己走进栅栏,憋得很久的大野狼内心非常兴奋,不枉他这几天这么辛苦地在她的身后注视着她。
“请把门关好,外头的冷气开的比较强。”子烈装作自己还没有完全康复,说完还假咳了几声。
“呃……”可人犹豫了一下,也不知道他是真病还是假病,听到他咳嗽的声音,还是体贴地关上了门。
“好了,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子烈看到可人的行为,差点没跳起来大声叫好,他得忍住,就差最后一小步了。
“就是……”可人顿了一下,用一种比较委婉的方式问,“主任最近一直看着我,是不是我有什么地方做错了?如果是,请主任告诉我。”
“没有啊!你做得很好,效率也比之前好很多,你没有需要改进的地方。”
“那么……”可人迟疑了一下,还是直接挑明了说好了,“如果真的没有问题,可以请主任不要盯着我一直看,这样会让我分心。”
“我有一直盯着苏助理吗?我盯着看的是我美丽的未婚妻。”子烈反驳道。
“谁是你的未婚妻?”可人眯起眼,有些恼怒地说,她当天都把话说得这么绝了,他跟她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我的未婚妻就只有那么一个人,就再也没有别人。”子烈看着可人一脸期盼地说,他这几天已经摆低姿态的求饶,难道他的行动还不足以证明这一切吗?
“是吗?可是我听说主任的未婚妻,已经跟主任取消婚礼了。不是吗?”想丢球给她,难道她不会再丢一颗回去。
“苏助理,小道消息可不能相信。作为新郎的我本人怎么会不知道要取消婚礼这件事?”
“颜主任,这不是小道消息,我也是从主任的未婚妻口中得知的。”
“我不承认!”
“你不想承认也不行,反正到时候就是没有新娘,我看你怎么办!”可人气愤地拍打子烈的办公桌,拍完之后才发现自己的火气好像大了一些。
“你……”子烈听到可人的话,表情显得更加扭曲,可是他又无法对着可人发起脾气,只好气得双手紧握拳头又放松,来回好几次才稍稍平复一些。
“没事的话,请主任专心在工作上头。盯着我看不会让工作快点完成。”可人说完转身就想离开,可惜正当她要走出去的那一刻,被子烈一把抓住小手往回拉,并用力将门关上并上锁。
可人突然被人一拉,手差点扭到,瞪着子烈生气地说:“颜子烈,你这是在干什么?”
“可人,我求求你,你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子烈满面愁容地说,他不喜欢被可人当成空气,他想要她的心里头满满的都是他。
“我哪有折磨你?你这话说得太严重了吧。”可人心想着,她也不过偶尔装个脸色给他看,况且她还是有在关心着他,只可惜他都没有发现。
“怎么会没有?走在路上,你看了我一眼之后,就转身跟其他人有说有笑,把当我成空气;回到家,你也把我挡在外头;想要约你出去,你又说跟同事有约;中午想找你吃个饭,你也有事情推拖;每一次每一次你都让我碰软钉子,这样还不算折磨我吗?”子烈指证历历地说出这几天可人对他惨忍的行径,几乎快要宣判他死刑。
“颜子烈,你现在是用什么身分对我说教?好!想来翻帐是吧?我也来跟你算算!我真把当你空气,连招呼都懒得打,你还能看到我瞥了你一眼,你也应该有听到我也有说‘主任好’这三个字吧,真要把你当空气,我连理都懒得理你;是你一直跟着我回‘我的家’,我不让你进门,我有什么错啊;想约我出去也不先打听好,当天我有没有有空,我怎么可能取消早在两个月前就跟人家定好的约会,去赴你这个临时约会;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近工作有多忙,待在同部门的我们已经连吃了好几天速食,你居然还好意思说要去吃非常浪费时间的法国餐,我没当场骂到你变成臭头已经是很给你面子了。”可人怒气冲冲地边说边伸出纤纤细指,用力戳着子烈的xiong膛,最后还瞪了他一眼说:“颜子烈,你说!我哪里有说错?”
“呃……”子烈第一次听到可人连说带唱地讲这么一大段的话,虽然不知道她的理由是不是真的,不过那个气势之凶悍,吼得他哑口无言。
“回答啊!你这个男人说说看,我到底折磨你什么了?”可人眯着眼,一脸杀气地瞪着子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