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打了!”不过,当希奥定情完毕来到走廊为“未婚妻”吼这一嗓子时,他的一竿人马已经和宋然等人大战n百回合,并体力不支气喘吁吁倒地不起了。
“唐先生来得很真快。”拍拍身上打斗而来的尘土,甩掉缚着自己的胳膊腿儿,宋然整了整衣衫,冷冷戏谑道。本以为韵月刚刚见着自己了,肯定会慌慌张张找人希奥来“解救”。谁知,等了好半天,手下的人拳都打软了她才出来。而且,还穿着一身男人衣服,戴着那个传说中唐家的“主母”链,气得宋然直咬牙!难道这么多年的等待,竟换来一场空?
“因为得了定情信物,所以才行动迟缓了点。”举起手来,晃了晃胳膊上那串檀木珠子,希奥炫耀道。看着宋然扶起逸飞的动作,他就知道两人来自己这儿的途中已接下了“同盟”,加上刚刚“一战”,更是有了些战斗友谊。幸好自己先行一步,把韵月给订了下来!得意的笑脸,因自觉胜券在握,便闪亮得宛若黑夜中明月,耀眼异常。
“什么定情信物啊!这不过是我们的见面礼罢了,希奥你别胡说!待会儿让喜欢你的人听到了,还以为我们真有什么,那就惨了。”还没搞清楚状况的韵月,狠狠拍了拍他后背,打断了唐二少的春秋好梦。她扔下这上吨重榔头般的沉沉一击,只把那春风得意的希奥给锤进了地底深处。
“月月,我没有。”看了看现下形势,逸飞也是个聪明人,还不赶紧上前“讨赏”。扯着韵月衣袖,难得没有摆出一副酷脸,紧皱的面庞跟那苦瓜一个模子刻出来般。
“哈哈,对哦!忘记给你见面礼了!可是我现在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送的,你也没有吧?我们两免好不好?”她已经把随身带着的包包再翻了个遍,再找不到一个可以送人的东西了。
“我有。”苦瓜像是马上被熨斗熨平了似的,回复了往日俊逸,搭上那难得一见的轻笑,简直把韵月得色虫都勾了出来。取下自己耳朵上的一枚耳坠,递给韵月,逸飞朗声道,“月月和我交换。”
“好。”吸吸口水,她急忙点头收敛色心。取下一只耳环,交换过去。看逸飞开心得戴上后,韵月看了看雕工精细的耳坠,没多想,就往耳朵上戴了。事实上,那耳坠上精细的花纹,是欧阳家的族徽,现在更是欧阳集团的logo。少有关注商界形势的她,现在其实已经在不知情得情况下拿到了半个欧阳家的“玉玺”。
“那我喃?”本来看到那个链子就已经气得快喷火的宋然,这会儿见她又收下了欧阳家的族徽,更是双眼充血,恨不得咬上她几口。
“呃?”从没见过宋然发火的韵月,这会儿见他怒火中烧得模样,完全被吓到了。眨了眨眼,好半晌才明白过来,宋然也想要个“见面礼”。实在想不起什么东西可以给的,韵月吞了吞口水,小心道,“然然和我都认识那么多年了,我俩就可以免了吧?”
“凭什么!就是认识得久了,才更应该给一份大礼才对!”不依不饶的宋然,其实是知道,韵月身上还有个很重要的东西。他寻思着,刚刚那两人虽然捷足先登了,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如果自己能得到那个东西,才真正叫做后来居上喃!
“大礼?难道你想要我的信用卡?”想来想去,全身上下只有刚刚还完欠款的信用卡比较值钱了。韵月皱巴着小脸,一副“卡在人在”的表情,看得宋然气也不是乐也不是。
“我拿你信用卡干嘛!”嗤了一声,宋然上前两步来到韵月跟前。蹲下身子,气闷得挽起长及地的男式长裤。当那赤裸白嫩小脚丫上,现出一条明晃晃脚链时,希奥和逸飞就明白宋然要的是什么了。
“然然,这个老爸给我的十八岁生日礼物,不能随便给你。”缩了缩脚,还是没缩出宋然“势力范围”,韵月有些急了。她明白凭两人的交情,是该给他点比希奥和逸飞更贵重的“见面礼”。可是,随便到街上买一个就可以啦!用这个据说是“传家宝”的东西来抵,也太血腥了点吧?说不定,现在卖了她都没有那根脚链贵喃!
“我是随便的人么?”皱眉,不顾她的躲闪取下链子,宋然顺道说出了这些年心中的憋闷。歪曲他的性向也就罢了,权当是这小妮子不懂事瞎yy。可一天到晚就诬蔑他跟这个有一腿,那个有一脚得,简直太不把他的守身如玉看在眼里了。每次稍微多提两次的男性名字,都会被她误会成自己的新欢。天知道!他罗宋然有多少年没“欢”过了?
自从那个杨少帆事件后,他不仅和女人保持距离,就连男人都没有多瞄过两眼。就算是公事,他都谨守安全距离,绝不越雷池一步。谁知道这臭丫头,发神经开始相亲也就罢了,还一下招来了欧阳逸飞和唐希奥这两个狠角色!他罗宋然的情路,怎么这么坎坷啊?
看了看掌中雕有程家纹样的脚链,宋然咧了咧嘴,刚想往手上套,就被左右两旁伸出的四只手给阻住了。
这一刻宋然知道,完了!又要节外生枝了!
yc.4yt.net/riter.aspx?authorid=878
yc.4yt.net/writer.aspx?authorid=878
“小月——”
“月月——”
“月——”
三个大男人,平日里在各自领域里也算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这会却齐齐慌了神。虽然他们手中所持的脚链并非什么稀世珍品,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是上了点年生的东西。这会儿毁在他们手中,虽是无心,但也实在是大过一件。
再没了“争宠”的心思,男人们开始胡乱得用着自己能想到的方法安慰韵月。现在也不求她到底在乎谁比较多了,能哄得她不哭才是关键。互相对视了一眼,三个男人暗暗有了比较:这一次,看谁先能哄得她不哭,那就算是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