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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
    酸酸酸……痛呀!
    “痛痛痛……爹爹……丫头全身好酸……”
    睁开眼睛,外头灰暗暗的,瞧不清时辰。
    本是要起身伸懒腰的,结果一有知觉全身便僵疼得让人火起。
    一双大手游走于她肌肤间,适当的力道让酸疼渐渐消失。
    丫头懒懒的闭了眼,嘴里轻轻的嘟嚷道:“爹爹,下次你不要这么用力嘛……”
    她身子会酸,就是爹爹玩得太过火了,她得警告他,要不然下次不给他玩。
    呵……
    打个哈欠,眼皮子又沉重起来了。
    “好……”
    身后,男人几不可闻的低喃飘来。
    丫头得到满意的答复,挂着笑容睡着了。
    ***
    天亮公**叫了,咕咕咕——
    邀月山庄很静,比起黑暗中的闹腾,云南多么的热爱白天。
    这是他来到邀月山庄的第一个月,身为墨初然最小的义子,他的待遇比其他人来得极好。
    多半归功于他那体弱多病的身子。
    他的义爹要他好好养病,他自是每日乖乖吃药不踏出院落一步。
    “云儿,身子可好些了?”
    今天,义爹又来看望他了。
    说实话,云南不喜欢他义爹,虽然义爹对他极好。
    “好多了。义爹,怕是要辜负您的期望了。”
    他宁可一辈子病着也好过为义爹所用。
    义爹啜了口茶,若有所思的盯着他的脸,盯得他冷汗直冒时道:“都一个月了,让义爹给你找个大夫看看吧。”
    “不、不用了……云儿亲娘在世时看过很多大夫的,都说这病是一辈子的事儿……义爹,请别为云儿担心,云儿虽然一身病,倒还算是话了。
    “这里是你的故乡啊。”
    那男子因为松了口气而笑了。
    “不是,傻丫头的故乡在爹爹那里。”
    她又没住过这个地方。
    “你果然是个傻子!听着,你的故乡就在这里,你娘就是在这里出生的!”
    那男子啐了声,看她的眼带着轻蔑。
    也不和她多扯的,直接捞过她继续扛她向村庄走去。
    “放我下来——丫头不舒服——”
    被扛着头晕眼花的,傻丫头双手使劲儿捶打那男子的背。
    “你给我闭嘴,小心我把你摔下来!”
    那男子的脾气显然不怎么好。
    傻丫头委屈的闭上嘴,不敢再反抗了。
    村庄里似乎没有人,一路上静悄悄的。
    直到被男子扛到最大的一座圆形房子里。
    “大叔,这里是哪里?yin森森的,傻丫头不喜欢。”
    男子将她放下去,却见她死死攀住他,一脸惧怕的盯着屋子的黑暗处。
    “怕什么,这里是你的家,以后你就住在这里!”
    男子说完,狠狠的扒下她,转身就离开了屋子。
    “大叔……”
    傻丫头想追上去,大门却很快的关闭了。
    整间屋子黑呼呼的,吓得傻丫头直往圆柱角落缩去。
    突然耳尖的听到屋子里有脚步声,傻丫头更是吓得两泡眼泪滚落了出来。
    “你真胆小……”
    一声轻叹,黑暗的房间立即变得灯火通明,一个身材瘦得有些过份的男子出现在她眼前。
    “你、你是谁?!”
    那男子的脸十分清秀,却因过瘦而凹陷进去,那凸出的眼眶满恐怖的。
    好可怕哦……
    爹爹快来救她,呜……
    “我是你的表哥。”
    那男子淡淡的瞅着她。
    “骗人,我没表哥!”
    半路认亲不算的。
    “你有,只是你忘了。因为你连自已是谁都忘了。”
    “才没有呢!人家叫傻丫头。”
    “你姓什么?”
    “姓墨。”
    “墨傻丫头?”
    “嗯,没错。”
    “哼,果然你是个痴儿呢。不过不用担心,你的过去,我会帮你找回来,只要将你的血换给我。”
    “人家对过去没兴趣……”
    那男人向她走过来了,傻丫头退无可退,像只小白兔的等死。
    “不要、不要、不要过来——”
    那张恐怖的脸离自已越来越近,一双如骷髅的手更抓上了她肩头,傻丫头尖叫捶打着他。
    脖子一疼,被男人打昏了过去。
    “可怜的痴儿,这一身的血真是糟蹋了!”
    男人冷哼一声,拖着她的衣领朝黑暗深处走去。
    ***
    丫头要快点逃,然后去找爹爹……
    丫头不要被抽干了血,抽干了就见不到爹爹了……
    丫头不能死,丫头死了爹爹会伤心的……
    ***
    从短暂的黑暗中清醒时,发现自已被绑在一处祭台上。
    那称她表哥的男人正拿着一马锋利的刀准备割开她的喉咙。
    “不要,不准碰我!要是你碰了我,我会诅咒你!”
    凶残的话让拿着刀的男人一愣,呆呆的瞪着她,像是不认识她似的。
    她似他呆愣时,双手一扯,将那铁链给扯断了。
    那男人像是见到怪物般不感置信的瞪着她。
    身子轻盈的翻身跃下地,她瞪着他:“没有用的,哪怕你拥我的血也无法获得力量。不洁的血统是无法掩饰掉的。”
    他一听,像是被戳中痛楚般脸色大变,yin侧侧的怒道:“既然我要被毁灭,你也别想活!”
    她只是冷冷的嗤了声,一点也不将他的威胁放在心头。
    “有本事,你就来吧。”
    她挑衅道。
    男人怒红了眼,对她的妒恨也由此暴发出来。
    他挥着刀朝她刺了过来……
    ***
    满满的血染了一室,好恐怖。
    傻丫头要逃,她在喘气,腰际流了好多血,她得逃到有爹爹的地方,爹爹会保护她的……
    那流在地上的鲜红的血像是有活力般,发出了刺眼的光芒,阻断了那紧追不舍的追兵。
    呼呼……
    眼睛好花,眼前雾茫茫的一片看不清楚了。
    丫头身子好疼,怎么还不见爹爹呢……
    爹爹呀……
    她跑不动了,倒在了泥地上。
    在下雨,雨水打在她身上好痛哦。
    爹爹,你在哪里,丫头好疼呀……
    眼睛模糊了,吃力的抬头,好像在白雾中见到一双脚向自已走过来。
    是爹爹来救她了吗……
    傻丫头最喜欢最喜欢爹爹了……
    喜欢到,无论怎样也不会和爹爹分开的……
    *
    “唔……”
    揉揉眼睛,爹爹就在身边的感觉真好呢。
    “爹爹……”
    她爹爹睡得很熟呢。
    傻丫头坐了起来,爬过熟睡的爹爹下床。
    “丫头,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墨水寒已清醒过来。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傻丫头。
    “人家睡饱了。爹爹,咱们回家好不,回上成县。丫头想和爹爹一起种花。”
    被爹爹从身后一把抱住了。
    “等所有事情都结束了,咱们就回去。”
    他向她许诺。
    傻丫头笑了,流下了开心的眼泪。
    “嗯,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
    是谁救了她?
    不是爹爹,是爹爹的爹爹。
    “你醒来啦?”
    睁开眼睛,见到是一个和自已差不多大的女孩。
    “姐姐,你穿男装做什么?”
    傻丫头起身时,抽疼了腰际的伤口,疼得她吡牙咧嘴的。
    “啊,你身上有伤,不能起来的。”
    那穿男装的女孩轻声说道。
    “还有,我是男孩,只是面相比较偏女,你不要认错了。”
    他一说完,傻丫头第一个反应就是扑入他怀中,像只小狗似的嗅嗅。
    然后,她一脸生气的反驳,“骗人,你身上有香气,明明就是个女的!”
    那男孩没有生气,也没有任何的紧张,慢腾腾的从腰际的小香囊递到她面前:“我有带香包。”
    虽然他这么说,傻丫头还是一口咬定他是女的。
    “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墨云。你可以叫我云叔叔,算得上和你爹爹是同辈。”
    傻丫头的反应是朝她吐舌头。
    “云姐姐,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邀月山庄,你来的吧。”
    “邀月……啊!那个有爹爹的爹爹的地方吗?”
    “嗯,是的。”
    “那爹爹呢?”
    “没在。”
    “那人家要回爹爹那里去。”
    说着,不顾身上的伤就要跳下床。
    墨云眼明手快的压住她。
    “现在不能回去。”
    他说话总是慢腾腾的,让急性子的人有些火大。
    “因为你受伤了,回去会让你爹担心的。等伤以后,再回去吧。”
    他递了一碗药过来。
    “把它喝完,让伤口早些好,才早些见你爹。”
    傻丫头咬了牙没吭声,倒乖乖的吞了那药。
    他见她喝完了,将她放到床上,不一会儿她就闭上了眼。
    细心的为她盖好被子,走出门口遇见端着膳食的染宝。
    “三十七哥好。”
    墨云向冷漠的墨染宝打了招呼径直走了。
    墨染宝朝屋内床头望去,没进去,端着膳食又离开了。
    *
    “义爹,青农农已经醒来了。”
    墨云儿走进墨初然的屋子,正见那邪恶的义爹正在写信。
    见他来了,放下了笔,笑着朝他朝手:“过来,小云儿。”
    他走过去,慢腾腾的,最近他身子刚好点,受不住义爹的心神催残。
    “过来瞧瞧这封信的内容。”
    墨云低头一看,一张白纸,里面就一只小白虎和一只大白虎。旁边还有一只黑狐狸。
    “云儿看不懂。”
    嗯,画得真像。
    “这是一只小白虎在黑狐狸看不见时偷偷变成了大白虎。”
    “哦。”
    他懂了。
    “云儿,你真聪明。”
    见墨云恍然神情,义爹笑得极为兴奋。
    “那义爹,这只大白虎有那实力战胜黑狐狸没?”
    最好能战胜啊。
    “谁知道呢。呵……”
    完了,墨云在心里叫糟。
    义爹那笑得得意样,准是那只大白虎力量还不够。
    嗯……
    他还是回去先喝药,今天刺激太大了。
    “义爹,云儿先下去喝药了。”
    他是有礼貌的好孩子。
    “去吧,今晚和义爹一起用晚膳吧。”
    “好。”
    看来今晚他的胃又会痛了。
    *
    一天又一天的过去,一住就是大半月,伤口已经结疤,却见不到爹爹的踪影。
    开始和墨云熟悉起来,已经是两个月后了。
    “墨云是个胆小鬼,怕事又机灵。”
    这是墨染宝说的。
    “染宝,你的爹爹对你好吗?”
    傻丫头在吃粽子,端午节到了,往年有爹爹陪,今年一个人好悲伤。
    “好。”
    “你和墨云都爱说反话呢。”
    用着同一副表情说着相同的话。
    嗯,还是她爹爹好,都不会冷脸对着她。
    “吃饱了吗?”
    傻丫头的一日三餐是由墨染宝负责的,墨云会每天来陪她聊聊天,盯着她喝药。
    “吃饱了。”
    傻丫头离开桌子让他收拾。
    “墨云,我们下山去玩嘛,今天是端午耶。”
    “你喜欢就去吧。”
    就这样,墨染宝带着墨傻丫头,还有墨云一块儿下山感受节庆的热闹了。
    只是还没感受到节庆的喜悦,相反的却被人群冲散了。
    “走了走了—去找爹爹……”
    个子小小的她很快便被人群淹没了。
    染宝和墨云使了轻功踩在屋檐上找她。
    傻丫头缩了身子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爹爹的家……”
    傻丫头记得这条路是这么走的,嗯,七拐八弯的,终于看到了墨府。
    然后,就在她欢喜的想要进去时,却突的从背后被人敲昏了。
    等醒来时,就见爹爹躺在自已身边。
    “爹爹,永远不要再分开了……傻丫头不要再害怕了……”
    呢喃完,这次是放心的睡了过去。
    *
    墨水寒要带傻丫头离开。
    “爹爹,我们要回上成县了吗?”
    坐上马车,傻丫头恋恋不舍的盯着墨府。
    住久了还是有感情的。
    “不,我们去傻丫头的故乡。”
    “故乡?”
    脑子里想到了不好的画面。
    “是傻丫头和爹娘一起住过的故里。”
    “哦。”
    想起来了,那时而划过的记忆,有着亲爹和亲娘的记忆……
    *
    赶路的时间是轻松的,傻丫头发现,她的爹爹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身后的危险。
    “爹爹……”
    他们停在一条溪边汲水。
    傻丫头跳下马车来到墨水寒的身边。
    “嗯?怎么不在车里,外面风大,小心着凉。”
    “爹爹……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到上成县呀?”
    “……快了,爹爹向傻丫头保证,不出三个月,我和傻丫头会永远幸福下去。”
    对于傻丫头来说,回到最初的家就意味着所有的危险都远离了。
    而他,在她不安时给予最强的保证。
    轻笑挂在脸上,傻丫头重重点头,然后搂过墨水寒的脖子,垫起脚尖在上面印了一吻。
    “爹爹是无所不能的!”
    她大声呼叫着。
    他若有所思的望着她,只在他一个没溜神中,她就已悄然长大了……
    *
    食色,性也。
    哪怕逃亡中,这生理需求也是绝不能少的。
    养身之道在于,绝不能压抑自已。
    “爹爹……唔……人家困……”
    半夜里一双魔手肆无忌惮的游走于全身,赶也赶不走的大苍蝇,只得无奈的开口求饶。
    “你睡吧,爹爹自个儿忙。”
    男人猴急的吻遍她身体的第一寸肌肤。
    “但是……”
    爹爹这样弄她,怎么睡得着嘛!
    唔……
    爹爹把舌头煨了进来,赌去了她的抱怨。
    那根大舌头灵活的勾搭上她的小舌头,将小舌头勾进他的口腔里,然后嘴巴一吸,她的小舌头便觉一股压力和湿润,吮得她舌头麻麻痒痒的。
    当大舌头终于餍足的抽离时,傻丫头已经了无睡意,被满满的情欲扰去了心神。
    “爹爹,把大磨菇放进来……”
    她的小手儿自动往下摸索,抓住了那根又粗又长的大磨菇。
    “傻丫头,这么久没尝爹爹的味儿,真是饥渴了呀。”
    他的小宝贝儿在床上总是不掩饰自已的需要,那热情扰得他每每必逗她一番。
    “唔……爹爹坏蛋,爹爹自已也想要的……那么硬了……”
    次数多了,傻丫头也是懂得反击的。
    男人轻笑,“爹爹也饿呢,所以……让爹爹进去丫头那饥渴的小洞里吧!”
    一声闷哼,就见少女主动的握住那根大肉棒凑进湿泞泞的小洞口,两条白腻的大腿儿张得开开的,借以方便男人的进入。
    “爹爹插进来……快,丫头忍不住了——”
    “爹爹马上给你!”
    一个挺腰,欲物没有任何阻碍的全部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
    多日未适应大肉棒的小穴有些不太适应,当炙物顶到子宫口时,那激畅的快慰让她哀叫连连。
    浑身哆嗦中,男人自顾的律动起来,由渐到深,由慢到快。
    每一次进入,都是深深的撞击。
    yin道深处的嫩肉在猛烈的进攻下,源源不断的将yin水送出。
    “呜呜呜……爹、爹爹……丫头、丫头不行了啦—啊啊呀——”
    脚趾头一个蜷曲,小小的头颅高高的仰起,第一个高氵朝来得又凶又猛。
    男人紧随其后。
    欲望的顶端,男人闷吼着:“丫头……你是我墨水寒永远的妻——”
    腰间失了狂的数下抽刺中,白灼煨进了小穴深处。
    “爹爹——”
    要当爹爹的妻子……
    晕厥之前,勾起了甜蜜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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