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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上的泥娃娃──第三十一章【h】
    视觉距离不远,一对情人身体交合。女子背靠树身,燕泥只能看到男子的背影。男子身穿浅蓝色夏衫,上衣褪到腰际,露出精壮优美的线条,串串汗珠从背部没入腰际,臀部的起伏律动引得女子娇声媚喘。
    女子的双手双脚如同菟丝附在男子身上,槐树的yin影挡不住女子肌肤莹白如玉的光芒。莹白绞缠古铜,好一段风流情事。
    “恩,你的奶子刷得我好舒服。恩,太美了。”男子低声称赞。
    “你也不赖,啊……噢……轻点……恩……慢点……唔……就是这样。”
    “哦,你的小花洞太会吸……”
    “呃哎……谁让你的肉棒……恩唔……那麽粗……噢……”
    听声音是一回事,看过程又是另一回事。燕泥已非处子,但偷看别人欢好还是初次。
    战况激烈,yin声浪语,燕泥面红耳赤,口干舌燥,香汗淋淋。
    “西郎,唔……我要……哦……把你的肉棒……恩恩……一直咬在里面……哎呀……”
    “唔恩……你的小骚洞好窄。”
    “不窄怎麽咬你……啊……呀……你:“我们换个玩法。”
    “不要。”她第一次拒绝他,干脆又响亮。
    他危险地半眯眼,喝点小酒,令她的胆子打了!有必要让她明白谁才是主人,即使喝醉也不例外。
    望西刚抽出手,燕泥突地大喝一声:“不听话,惩罚你。”
    说罢,她亮出一口锋利的小白牙,朝望西恶质一笑,抓起他的左手,瞄准掌侧,一口衔住,力道适中。
    望西手掌向左,她跟著往左;望西手掌向右,她跟著往右。总之,就是不松口。她转著骨碌碌的大眼,得意地看著望西,模样像只叼鱼的小花猫,十足十的可爱。
    望西微微一笑,用力一抽手,手掌几乎滑出她的小嘴。她眼捷手快,口手并用,重新将它纳入口中。
    敢逃跑,惩罚你!望西读出她眼里意思,掌侧传来一阵剧痛。如果说她刚才只是嬉玩,那麽她现在开始动真格的。
    望西毫不意外看见血滴顺著她的小嘴往外淌。他自幼练功,跌打受伤乃家常便饭,燕泥在他身上照成的外伤,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直觉告诉他,她今晚行为反常,不像是一般人发酒疯,反而像是籍著酒劲发泄自己的心情。
    他首先想到的是她被人欺负,按她的性格大约会闷在心里吧!什麽事需要靠酒发泄?为什麽不告诉他?谁敢欺负他的泥娃娃?让她痛苦到以这种方式发泄?等他揪出那个人,他会好好招待他。望西心中恨恨默念。
    望西认命地让燕泥凌虐自己,他另一只大手怜惜地轻揉她的乱发。
    “哦!滴血了!”燕泥兴奋地喊道。在她的意识里,今晚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境,她要把所有的闷气发泄到梦中的主人身上。好好地惩罚他,因为他是那麽地教她心痛。“我再帮你吸吸。”
    这次血滴凝固的速度没有脸颊上的快,燕泥每吸一口,血珠又会很快从伤口涌出。她愣视,呆呆地说:“咦,为什麽止不住了?呜……止不住了,流好多,呜……”燕泥哭得肝肠寸断,即使是梦境,惩罚他比惩罚自己更心痛。
    床上的泥娃娃──第三十四章【即将h】
    望西好笑地看著那个说要惩罚自己的人,如今却哭得像个泪人儿。“别哭,你看,它不流了。”他迅速地点穴止血,伸出大掌给她看。
    真的不流了!燕泥高兴地拍手,像个小孩一般跳起来。“不流了,那我可不可以吸吸其它的地方?”她睁大眼睛,渴求地看著他。瞧她多乖,即使是梦里,她都会事先征求主人的同意耶。
    望西犹豫一下,才答应她。不过,他是有要求的。“你轻点,别弄出血。”
    他好歹也是血肉之躯,不能因为一次泥娃娃发酒疯,害自己意外身亡,他要是死了,谁来疼她?他心里再一次将那个伤害她的家夥祖宗十八代问候一遍。
    燕泥双手扯住望西衣襟,单脚踩在他的大腿上,努力威胁瞪他。即使这样,她仍旧比坐著的望西矮半个头,威慑力大打折扣。“敢和我谈条件?!”
    “不答应,我就让你回去睡觉。”望西亮出二指,准备点她昏穴。
    “那……那好吧!”燕泥心不甘情不愿地同意。
    望西乖乖双手後放,闭眼仰头,听天由命,“你咬吧!”
    “嘻嘻,惩罚你啦!”
    她“唰”的一声撕开他的衣襟,露出他刚美的xiong肌。燕泥觉得他像一块砧板上的肉,忍她宰割,心里的兴奋逐渐扩大。
    主人的味道真好闻,不知道他身上的肉尝起来怎麽样?不管那麽多,先试试吧!从哪里开始比较好呢?这好比一桌上好的酒菜突然摆在眼前,教人不知如何下口一样的道理。
    望西的喉头因时间的凌迟而滚动一下,燕泥的注意力被它吸引。它看起来粉有趣,就从它开始好啦!燕泥张开小口吸咬他的喉头。
    顿时,一道强烈的酥麻感在望西身上弥漫,他全身陡然一挺,一丝软麻的“恩”声自他口中逸出,奇异的快感占据他的思维和身体。
    周围的气氛突然变得暧昧,单纯的发泄咬人游戏变成一场爱与惩罚的角逐,只有懵懂的小酒鬼无知无觉。依旧努力啃咬他身上的其它部位。
    好香,口感真好。她快乐地想。
    恩,什麽东西轻不轻,说重不重,搔得人心直痒痒。
    “妖娃!”他忍无可忍拉起埋在他股间的燕泥,大手朝她亵裤探去,摸到濡湿的水印,看来不止他一个人难受嘛!
    燕泥来不及反应,人已经躺在望西身下。
    她睁著迷蒙的醉眼,娇嗔道:“干什麽?我还没惩罚够呢!”
    “等会再让你惩罚。”望西一只大掌捉住她的双手,将其定在她的头顶,另一只大掌微一运劲,“嘶”一声,她的上衫便如丝缕一般挂在身上,恰好露出浑圆上的两粒红樱桃。
    月色迷情,银光下的玉体如上等白瓷荡人心魄,冰清似水。介於少女与女人间的娇躯,如花将开未开,层层风情,引蜂采探。
    她浑然未知的美丽是一种罪过。她像无辜的小鹿,不知猎人的弓箭早已对准她,偏偏喜欢玩火自焚挑逗猎人的自制力。
    望西疯狂吸允娇ru,舌齿邪恶地轻舐兜玩,他密切注视她的反应,直到她难耐地挺起身子,主动将花蕾送入他的薄唇。
    “妖娃!体验道我刚才的反应了吧?!”他得意地看著她挺如开弓的娇躯,心道我要你好好尝尝滋味。
    燕泥咕哝一声,不满地看著他,不明白他为什麽不进行下去。
    望西动心地看著花蕾绽放的豔姿。他忍住吸允的冲动,用二指轻扯花蕾直到它和连接的浑圆看起来像一个尖三角,才缓缓放下。在他的刺激下,花蕾绷得饱满至极,手指轻弹,ru花狂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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