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鲜币)41.有得必有失
当於鱼幽幽转醒的时候却看到自己身边横七竖八的躺著三个男人,而这三个男人看起来却是绝对不可能在一起出现的,被吓到的於鱼,顿时羞涩的整张脸都变的十分的通红。“鱼儿,你好可爱,还是如你少女时代的样子一样腼腆。”三个男人中第一个醒来的陆水深看著於鱼说道。“你……你们……”没有心里准备的於鱼看著陆水深有点瞠目结舌。“我们都爱你,为了你什麽不可以过去呢?所以我们决定要共同拥有你,就算你心里爱的是别人,没有我们,我们也决无怨言。”陆水深象是保证什麽似的。“我知道,我都知道。”於鱼被感动的眼泪直流。“鱼儿答应我,不要离开我。”欧月始终对於於鱼都没有安全感。“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我已经很知足了,上天能让你们都回到我的身边。”於鱼感动道。
“还是没有消息吗?”尹樱茹问著自己的儿子道。“对不起,娘,还是没有任何的消息。”於单很是诚实的说道。“你亲眼看到你妹妹进宫的吗?”尹樱茹很是不放心的问道。“是的,要不我再进去一次看看?”於单见尹樱茹这个样子也有点担心起来。“不用了,你刚从宫中出来,里面的人想必也是对你有印象的,为了以防打草惊蛇,所以你还是不要去了。我自会安排人进去的。”尹樱茹边说边看著窗外道。“是的娘,我知道了。”於单很是老实的回答道。这麽多年都过来了,於单始终懂事的不去问自己的母亲,自己的父亲是谁,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母亲有太多的苦衷了,但是他不问,并不代表他不想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从几年前开始於单就密切注意起自己的母亲,结果发现总是有一个神秘的男子,在固定的时间出来,虽然看起来他对自己的母亲很是恭敬,但是从自己母亲的眼神里,於单看到了依赖。於单在猜测这个人是不是会和自己的父亲有著什麽联系。於单虽然很想问,但是他知道还没有到时间。所以还是忍耐著什麽都没有说出口。
“你准备让谁去呢?”就在於单发呆的瞬间,一个穿著一身黑色,连脸上都蒙著黑布的一个男人走进了房间,尹樱茹看到这个男人进来很是惊慌,但是很快的她又恢复了镇定。“娘他是谁?”於单很是兴奋,因为他终於找到了一个问出口的机会。“他是帮我们复仇的人。”尹樱茹轻描淡写道。“帮我们的?”於单绕了这个男人走了一圈道。“怎麽你对我的诚意有怀疑?”男人很是高傲道。“不是怀疑,而是天底下没有不劳而获的事情,说吧,你想从我们身上得到点什麽?”於单不甘示弱道。“得到点什麽?”男人微微眯了眯眼睛重复道。“不错。”於单甚至开始怀疑起这个男人来。“我想要的,我已经得到了,剩下的就是我帮你们实现你们想要的了。”男人淡淡的看了於单一眼……
“回到宫中,你准备怎麽安排欧月?”就在於鱼准备从有问斋里回宫的时候,横荛似乎意识到了一些问题问道。“皇夫和侧皇夫的身份我都不能给他了,只能立他为雅人。”於鱼沈闷道。“我不是计较他的封号,而是朝中那班老臣,恐怕是不会答应的。”横荛很是焦虑道。“我知道,无非是欧月曾经背叛过我的事情会给他们拿来说事。”於鱼很是了然道。“事情并不是这麽简单。你一直忙著朝政,很少去过问後宫那些小太监的琐事。我倒是听说在朝中还有之前乱党的余孽。万一事情太过激烈,对你的皇位来说,始终都是一个威胁。”横荛不想看著於鱼受制於人道。“小荛,有些事情并不是说他们想要怎麽样就是怎麽样。要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这最终的皇权主导者。我不能太让步。”於鱼很是肯定道。“鱼儿,有的时候我在想,在你心中真正在乎的到底是什麽?”横荛很是迷惑的看著於鱼道。“也不敢再在乎什麽了。因为我越是在乎,就会失去的越多。我这麽做反而是弥补我十几年前所犯的错误。”於鱼叹息道。“但是我呢?我你准备怎麽补偿?”横荛说笑道。“小荛,你一直觉得我对你是最残忍的,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不把你庞大的母系铲除,你能这麽安稳的坐在这张位置上,与我共同接受世人的膜拜吗?”於鱼终於说出自己一直没有说的真实原因道。
“我终於听见你说出了你真实的想法。鱼儿,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取代你成为一国之帝,我承认在你之前,我的确是千方百计的想要成为帝王,甚至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但是你的出现打乱了所有的一切。我最终心甘情愿的成为你的裙下之臣,虽然围绕在你身边的男人很多,但是我却是接受了要与别的男人一起分享你。最让我痛苦的事情却是你曾答应我,但是又反悔,让我永远陷入了痛苦之中,最可笑的却是,我始终都不曾後悔过。我依然爱你鱼儿,但是我却要用另一中方法爱你。请原谅我的自私。”横荛对著於鱼说道。但是於鱼却是异常冷静,似乎早就知道会有这麽一天。“你想去什麽地方?你曾经答应过我的,你都忘记了吗?”於鱼有点气愤道。“我没有说过要离开你,我想的只是想参佛,为你祈福而已。”横荛很是平静道。“你的意思就是你要出家了,你有没有想过,出家人四大皆空,而你却是因为带著赎罪的心理去出家,佛祖会接受你吗?”於鱼试图说动横荛。“我只是参禅,并不是真的出家,鱼儿你想太多了。我想到庙里去住一段时间,让自己的心能好好的平静下,这段时间你就多陪陪欧月,毕竟他是新到皇宫,纵然我们不妒嫉他,但是朝中还是有人想要他的命,想必这一点,你应该要比我更加的清楚。”横荛提醒著於鱼道。
“娘,你准备怎麽做?”於单很是在乎自己的母亲与这个男人的关系。“进宫,见见多年未见的人。”尹樱茹边说,边解开自己身上那遮住自己脸部的斗篷。露出来脸的样子却是叫於单吓了一跳。那是一张十分年轻的脸,并不是於单印象中那张扭曲变形的脸。“娘,你的脸?”於单呆呆的说道。“是不是觉得顺眼多了?当年我的脸就是这个样子,是不是觉得很可惜?”尹樱茹对著於单笑道。“娘你放心,等我们大仇得报以後,我会找鬼医帮你治好你的脸。”於单说道。“有你这麽一句话就够了,都这麽多年了,我只是想要为我们蓝家死去的人复仇,其他的我都不想多考虑了。”尹樱突然觉得很是疲倦道。而站在尹樱茹身边一直没有说话的男人只是淡淡的看著於单。眼睛不住的打量於单,让於单觉得很不舒服。“你为什麽一直这麽盯著我看?”於单毕竟年少,所以忍不住的问道。“我只是在看我想要知道的答案。”男人仍然淡淡的说道。“够了,你不觉得你说的太多了吗?”尹樱茹突然打断。“娘……”於单不明白为什麽自己的母亲要打断自己与这个人的对话。“你放心,既然我答应你了,就绝对会遵守约定。”男人似乎看出了尹樱茹的担心。“是这样最好。”尹樱茹如释重负道。
“启禀皇上,右丞相求见。”一个太监跪在地上说道。“传。”於鱼听见这句话,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个右丞相的消息还真的是灵通,自己才刚到了宫里,他倒马上就追了过来。“启奏皇上,臣有事启奏。”右丞相跪在地上道。“起来吧,有什麽事情说吧。”於鱼很是无奈道。“照理说这是皇上的家务事,但是身为一国之君,任何事情都是与所有百姓息息相关的。”右丞相开始长篇大论。“有什麽你就直说吧,用不著转这麽大弯子。”於鱼有了一丝不耐道。“臣想说的是,听说皇上从宫外带回来了一名男子,原本这也没有什麽,但是老臣却是听说他是之前叛乱的余孽,皇上这种人可是万万不可留在身边啊。”右丞相哭诉道。“够了,你说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但是有些事情并不是如你所看的那样。我要比你知道的要多的多。你就不要管太多了,毕竟你也说了这是我的家事。还有不要再去什麽事情都去麻烦皇夫了,他要出宫一段时间。”於鱼早就知道这右丞相一贯使用的手段,於是提前扼杀了他的企图。“皇上你要三思啊,千万不可中了那些余孽的计啊,先皇坐拥江山并不容易,请皇上三思啊。”右丞相继续死缠烂打道。
(0.58鲜币)42.始终留不住(高h)
“哦?那你说怎麽办才好?我看这个皇位还是你来坐比较好。”於鱼习惯性的眯了眯眼睛,但是听著话跪在地上的右丞相却是吓的连冷汗都冒了出来。“老臣不敢,老臣只是建议皇上不要将此人留在身边。”已经被吓的半死的右丞相还是不死心的说著。“好了,朕知道你要表达的意思了,你就先跪安吧。”於鱼下著逐客令道。右丞相似乎还想说点什麽,但是抬头却看见於鱼那黑了一半的练就没有再敢说点什麽,於是很不情愿的缓缓的走出了朝宫。看著右丞相走远的欧月从後堂走了出来,看著皱著眉头的於鱼。“我现在觉得我进宫是一种错误。”欧月无奈道。“连你都要来添乱,既然是我决定的,他们就必须服从,毕竟我才是这一国之帝。如果什麽都顺著他们,还要我来干什麽呢?你就不要多想了。”於鱼安抚著欧月道。“可是……”欧月似乎还想说点什麽,但是却是说不出口。“下朝後,我会去你那里。”於鱼对著欧月说道。“我知道陆水长的事情了,我有办法可以救他,但是我没有十足的把握。”欧月对著於鱼说道。“这麽多年来我与水深和水长的事情,其实我都看开了。你有办法就治好他,没有办法我也已经认命了。”於鱼第一次在欧月面前显的很是无力道。
“鱼儿不要伤心,我永远都会和你在一起的,不管我能不能治好水长,你的身边至少还有我。”欧月似乎感觉到了於鱼的悲伤,一把就将她抱进自己的怀里安慰道。欧月再也忍不住强烈的渴望,俯首吻住於鱼红润的嘴唇。火热的唇瓣与她的娇嫩厮磨,灵活的舌尖舔著她的唇缝,不久之後更以坚定的力量道,“我明白了。”於鱼似乎是明白了欧月想要的,但是有一点还是困惑著於鱼,“你不是说练过洗髓经的男子是不能有自己的子嗣的吗?”於鱼看了看欧月道。“你知道,我最初和陆水长抢你是为了什麽?因为你就是我的解药,所以你现在应该知道只有你才能生下我的子嗣,而我唯一没有想到的却是,我最後居然死心塌地的爱上了你。”欧月自嘲道。“阿月,我……我明白你的心意了。”於鱼感觉这麽多年来自己居然亏欠这几个爱自己的男人这麽多,二十五年前是陆水长,後来是陆水深,现在是欧月,她真的不想再这样了。“其实这麽多年的风风雨雨过来,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一家人能过的平平安安的,我也就知足了。”此刻的於鱼完全没有了身为一国之君的威严,看起来只是一个只想为家人打算的家庭主妇。
“鱼儿,你说的我都明白,我也希望我们这一大家子好好的过日子,不要在遇见什麽生离死别的事情了。对了听说你和陆水深,陆水长还有恒荛各有一个孩子。”欧月很是羡慕的问道。“是啊,她们三个都是我的心肝宝贝,於梅是水深的孩子,她是老大,於兰是恒荛的孩子,她已经嫁人了,她嫁的人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是恒荛名义上面的弟弟,我父皇妃子的孩子。还有於竹就是淘气的跑到你那里的。”於鱼如数家珍的说著自己的三个孩子,而欧月则是细心的听著。“真好,我想我和你的孩子会更加的可爱,如果我们有孩子的话就叫她小菊吧。”欧月很是兴奋的说道。“小菊?其实我原本还有一个孩子和小竹是双胞胎,我还没有来得及看他一眼,他就死了。”於鱼很是悲伤的说道。“不要太难过了,这孩子始终都没有离开过你,就这麽说定了,如果我们有个孩子就叫小菊。”欧月安抚著於鱼道。“不,小菊永远都是小菊,我和你的孩子就叫小松吧,男孩女孩都可以用。”於鱼征询著欧月的意见道。“好啊,我多麽想尽快看到我的孩子,等他出生後,我会教他医术,武功,还有五行八卦和奇门遁甲。”欧月感叹道。“等我有了这孩子,我可是要好好把他培养成为接班人,毕竟我那三个淘气的丫头被我太娇惯了,所以指望她们君临天下那比什麽都要难。”於鱼笑道。
(0.56鲜币)44.欧月的念想(h)
看著如此高兴的於鱼,欧月一下子就抱住了她,随著於鱼的衣服的解除,一个粉雕玉琢的胴体渐渐的显现出来,直叫欧月的肉棒暴涨欲裂,只见她一身莹白如玉的肌肤,宛如玉美人般闪闪发光,xiong前两座高耸坚实的ru峰,虽是躺著,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xiong前那两颗淡红色的蓓蕾,只有红豆般大小,尤其是周边的一圈如葡萄大小的ru晕,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不细看还看不出来,看了更是叫人垂涎欲滴,再加上那纤细的柳腰,只堪一握,玲珑小巧的肚脐眼,看得欧月快要发狂,情不自禁的抓住两颗坚实的玉峰,肆意的玩弄起来,只觉触感滑润,滴溜溜的弹性十足,张开嘴,就是一阵滋滋吸吮,还把整个脸凑上去不停的磨蹭著。於鱼在欧月狂热的轻薄之下,身体也渐渐起了反应,鼻中的呼吸渐渐浓浊,一股如兰似麝的气息逐渐迷漫在空中,双峰上的蓓蕾也慢慢的挺立起来了。轻薄了一阵子,欧月开始脱下於鱼的下裳,一双宛如春笋般嫩白的修长美腿,浑圆挺翘的美臀,全身上下找不到任何瑕疵,两腿交界处,一条细长的肉逢,真是浑身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叫人目眩神迷。
此时的欧月强忍下满腔的欲火,将於鱼手脚大开的绑在床上,欧月慢慢的翻过身来,坐到於鱼的身边,伸手在她那高挺坚实的玉女峰,这只是一种我习惯的味道而已。而你却不一样,纵然是你百毒不侵,也是无法防止我的药,因为它是经过你的皮肤吸收的。然後你会吐血,最後你会流血过多而死。”男人很是得意的说道。“就算是我死,我也要除掉你。”欧月没有想到自己会中计,想要挣扎著起来,但是却始终都站不起来。
“来人,有没有看到欧月公子?”於鱼一醒来就没有看到睡在自己身边的欧月,於是问著伺候在自己身边的小太监道。“回禀皇上,奴才不知道欧月公子去了什麽地方,只是看到他往西园去了。”小太监说道。“大概去了多少时候了?”於鱼漫不经心的问道。“有一个时辰了,就是奴才看到欧月公子去的时候嘴里还在念著,我一定要除掉你。奴才又不好多问。”小太监报告道。“你说什麽?”於鱼心中不禁一紧。起驾去西园。於鱼突然觉得自己的左眼不住的在跳,那是一种不好的兆头,西园住著陆水长,陆水深还有成公公,就不知道他会去哪边。於鱼想了想後道:“先去第一侧皇夫的寝宫。”但愿不要出什麽问题。於鱼很是紧张。也许欧月是憎恨著陆水长的,但是他现在这个样子,是没有任何反击的力量的,陆水深的话虽然欧月不喜欢,但是却是没有实质性的伤害到他的利益。於鱼所以决定先去陆水长的寝宫看看。“快点。”於鱼很是焦急。不管他们几个任何一个受到伤害,对自己来说都是一种重创。
(0.34鲜币)47.始终是伤害(完结)
於鱼急冲冲带著一队人走到陆水长的寝宫但是却见到陆水长好好的躺在冰石上,於是又急急忙忙的赶去了陆水深的寝宫,但是听服侍他的小太监说他去了横荛那里下棋了,於是於鱼有点糊涂了,然後就准备去成公公住的地方看一下,但是刚走到半路上就看到了欧月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你怎麽了?”看到欧月衣服上都是血迹的於鱼被吓了一跳道。“真好,还……还能看到你。”看到於鱼的欧月一下子就摊倒在了於鱼的脚边。“谁?是谁?”於鱼扶著气息渐渐虚弱的欧月道。“鱼儿,当心成……”欧月似乎想说清楚,但是由於他的气息渐渐的衰弱,於鱼焦急的大叫:“来人啊,快叫太医。”然後叫著几个太监将欧月扶到了自己的寝宫。“怎麽样?”当於鱼见到太医问完诊出来的时候道。“皇上,老臣不才,欧月公子身上似乎种了一种奇毒,实在是无药可医。”老太医说道。“不会的,你在骗我,怎麽会这样。”伤心的於鱼冲进了欧月的房间,用自己的手抓住欧月那冰凉的手。“不要哭。我喜欢看著你笑。真的很怀念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欧月缓缓的说道。“你说过不离开我的。”於鱼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我永远都不离开你的。”欧月想抬起手抚摸下於鱼的脸庞,但是抬到一半却落了下去。“不要……你说过不离开我的,太医太医。”於鱼悲痛欲绝。闻讯赶来的陆水深和横荛将於鱼拉走。“怎麽样了?”横荛看著不断在吐著血的欧月很是焦急道。
“启禀皇夫,欧月公子恐怕……”太医不敢说下面的话。“恐怕什麽,去我宫中将千凤脑拿来给欧月公子续命。”横荛指挥著太医道。“对对对,快去拿来。”千凤脑是当年横荛和於鱼成亲的时候於鱼送给横荛的,这次也是迫不得已拿来救命。“皇夫千凤脑固然是很好,但是虽然能护住欧月公子的心脉但是并不能解了他身上的毒。最後欧月公子会变的和第一侧皇夫一样啊。”太医提醒著於鱼道。“朕明白,但是现在这也是最好的办法了。”於鱼觉得很是无奈。“快去救人吧。”横荛很明白於鱼的想法,指挥著太医。而站在一边的陆水深却是在思考著到底是谁对著欧月出手。“欧月是个很谨慎的人,是什麽人会将他伤成这样?我想一定是一个熟悉的人。”陆水深分析道。“对了他晕过去的时候说过一个成字。”於鱼对著陆水深说道。“成?难道是他?”陆水深看了横荛一眼,横荛立刻就明白了。“鱼儿,成公公可是还在宫中?”陆水深问道。“在?怎麽了?”於鱼抬头看著神色凝重的陆水深和横荛似乎隐约也觉得有什麽不对的地方,於是叫著小太监带路去了。“什麽从下午就没有见到成公公?”於鱼不禁心中一紧,看来的确是有人进入宫中捣蛋来了,但是到底是谁却是又说不上来。“成公公会不会有危险?”於鱼问著陆水深道。“於鱼你太善良了,我们现在要抓的弄不好就是成公公。”陆水深石破天惊道。“要抓成公公?为什麽?”於鱼不禁有点糊涂。“这麽多年他一直都在利用你,而你却是太过於信任他了。”陆水深指出道。“他为什麽要这麽做?”於鱼很不理解。“权利与金钱历来都是天下人都想要的。”陆水深说的很淡道。“不会的他不是一个普通人。”於鱼似乎还想帮成公公辩解点什麽道。“一切都等找到他再说吧。”陆水深不相信成公公道。“到底是什麽,我真的想知道真相。”於鱼很是焦急道。“会给你知道的。你不要著急。”横荛安抚著於鱼道。
“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当年蓝贵妃那件事情一定也是有他参加的那一份。”陆水深很是了解的说道。“你是说成公公其实和蓝贵妃是一夥的?”於鱼很是不相信道。“有的时候人为了保护自己而把责任推给别人。成公公就是这样的人。”横荛说道。“现在我最担心的就是在他身上也是没有解药,而必须要找到尹樱茹。”陆水深说道。“也许我真的不适合成为帝王,看看为了成全我的帝王之位,连累了多少人。”於鱼很是难受的说道。“一切也许就是天意,你也不要太过於自责了,我们会想办法救他的,毕竟他曾经救过你。光是这份恩情,我们就必须还。”陆水深说道。“鱼儿,你也不要太担心了,我也会帮助陆水深去尽量救他。”横荛似乎也下了很大的决心。“我不许你们再去冒险了,我已经再也失去不了什麽了。尹樱茹无非就是想要皇位,好,我可以给她。我不是怕她,而是不想再因为我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连累你们了。”於鱼很是悲壮的说道。“鱼儿,你放心我不会再说傻话了,我要和你一起等到**皮鹤发的时候去看日出。”横荛终於对著於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