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同胞爱、兄弟情!枉费我为你做牛做马,累得跟狗一样!”跟上弟弟,彦舟抱怨他的错待。
“叫两声来听听。”彦勋的语气仍旧是平淡的。
“汪!汪!原来你真把我当狗来使唤。”彦舟的语气既哀怨又委屈。
“这些成就都是你的,你为自己做事有什幺不对的。”
“你以为我希罕啊!不过刚才听你跟妈说话的意思,你是打算要回总公司了吗?那我可不可以也调一下职位,由你接任执行总裁?”机会难得,不容错过。彦舟在心底打着坏主意。
“我当执行总裁那你当什幺?工友吗?”彦勋贬他一句。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也不反对,月薪百万的工友肯定上头条。”彦舟顿了一下,见彦勋没反应,他只好继续补充,“董事就好了,不管事的那种。”
“好。”
彦舟几乎要惊声尖“笑”,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道,仿佛神迹降临了。
“等你儿子能独当一面时,你当工友、我当董事如何?”彦勋接着又说出这句会让彦舟想掉泪的话。
“你好坏喔,人家可是很认真的说。”彦舟又在弟弟面前耍三八。
每当这种时候彦勋总是会在心里纳闷,为什幺他会有这种兄长,记得以前哥哥还很有大哥哥的风范,具有家族企业新领导人的丰采,怎幺一经海外不同文化的洗礼之后,便全变了样,尤其是现在性情不正经的哥哥总爱故意挑衅他的容忍度,让他每每在爆发边缘。
“我相信绝对没有我来得认真。这就是你急着要同我讨论的事吗?”彦勋认为这次他的忍耐力又有了明显的进步。
“你真的确定要和妈回来定居了吗?我不以为你放得下那些正等着你去开发的海外市场。”彦舟知道该适可而止,收起轻浮的嘴脸,导回正题。
“放不下也得放,妈都要把不孝的帽子扣上头了,只好先缓一缓了。更何况公司开这幺大,不会连一个有用的人才都没有吧!也是该放一些责任让他们磨练一下的时候了。”彦勋一脸疲惫的说。
“早该这样了,适时的放缓脚步,会发现有很多以前你没机会注意到的事物,可以让你有不同的视野看待身边的事情。”彦舟欣慰的拍拍弟弟的肩膀。“喔,对了,等你这趟从美国回来时,我要让你见一个人。”他叫住弟弟正要离开的脚步。
“谁?该不会是女朋友吧,怎幺刚才不跟妈提呢?”
“还不是,不过我有信心!还没成定局前我不希望让妈白高兴一场,所以要先让你监定一下了!老弟,包准让你吓一跳。”彦舟一脸的心花怒放。
“我会期待的。”
彦勋很庆幸能在事先见到彦舟的秘密情人。
一个他怎幺也料想不到的女人。
展琼昭!
谁都比她好,就是不能是她。
若不是他提前将美国方面的公事交代完毕,今天返抵台湾后并未先回家,反而直接到公司一趟,他也不会有机会发现这个秘密。
原本他只是想将几份急需要修改的合约拿给彦舟会签,直到在彦舟的办公室等不到人正打算放弃时,没想到走出公司一楼的大厅,便逮到彦舟刚午餐约会回来,而且还是由女方护送回来。
看彦舟一副离情依依的样子,正好让他有更多的时间打量仍端坐在车内和情人话别的女子。
虽然十年的时间能让一个人有很大的改变,尤其是女人经过化妆、再仔细的打扮后,变化的空间更大,但是不知道为什幺,他就是能在第一眼便认出这个让他永远不想再见到的女人。
彷佛早已将她的形影拓印在脑海里,虽然她出落得更为迷人。她将短发留长了,原本清灵的五官经过淡妆的修饰后更加凸显她明艳的气质,简单俐落的米色套装将她白皙的肌肤衬托出来,全身似乎没有其它的赘饰,只有右手腕戴着一只银链手表,却能展现出她的女性魅力,吸引着路上其它异性的目光。
彦勋yin沉沉地注视着不远处这一对男女的一举一动,希望藉由仔细的检视能找出这个女人不是他心目中想的人的证据,可惜并未如愿。
“该死的女人!竟敢枉顾我的警告!”彦勋决定马上展开行动,在哥哥让他吓一跳之前。“吓一跳?哼!真让你料到了,这惊吓还真不小呢。”低喃的咒念完后,他转头离去。
琼昭觉得自己快崩溃了。
她怎幺会被这个烦人精黏上的?还是怎幺甩都甩不掉的。
她是上个月在百货公司遇上彦舟的,从此之后她的恶梦便开始了。
十年前,她一直秉持着能离万家多远就离多远的原则,即使明知道他们一家早已移民美国,很难有机会再出现在台湾,但她还是选择转学到南部的c大,并且住了四年的宿舍,而母亲也在台中的娘家附近找了间小店面开起早餐店,生意还是出乎意料得好,让母亲一忙就忙了好几年,直到年初的一场意外。
当时的事故对展家的每一个人都是个震撼,是人为的纵火。火势一发不可收拾,还牵连紧邻的两栋房子,三人死亡、数人受伤,一周后纵火犯落网,是个精神异常的连续纵火犯。
如今全家一切安好得让琼昭欣慰。琼文在一家有名的航空公司当空姐,好不容易捱到了座舱长的位置;琼玉则刚由大学毕业,也找到一份稳定的工作,是一家网路新公司的程序设计师。
她对目前的生活方式满意极了,大学毕业后原本想出国游学进修语文,但是当时出国早已成为她的禁忌,生怕在另一个国度会为自己提高遇见万家的人的机会,所以她索性继续升学。研究所毕业后,苦读一年考上公家机关捧金饭碗,又在去年的升等考过关,升任科主任而调回台北,要不她真希望能一直留在南部。
她是上个月参加同事在饭店举行的婚礼时遇上彦舟的,为了怕目前完满的生活因他而受到影响,她用尽办法务求能够甩开他。
她先是当众装作不认识让他以为认错人,却在他虚心求教婚宴主人后宣告失败;之后她拒绝透露任何的联络方式,结果是当天散场后被他秘密跟踪了而不自知;后来他的每日追魂call终于败在她的装聋作哑下,不过他似乎早已忘记国字的“放弃”要怎幺写,硬是每天来她家门前“目送”她上班,下午又准时出现在她的办公室外,准备接受她又一次的拒绝约会和赶人。
直到上个礼拜,他终于抓住她的弱点,应该说是让她撞出了弱点。
到现在琼昭还一直搞不清楚她到底有没有撞到彦舟,如果有的话,又为何不撞重一点。
那天早上她照例出门时又在门外看见彦舟守在老地方,她也如往常上车打算从他身边经过,这时候左方车道突然街出一只狗吓了她一大跳又来不及煞车,只好将方向盘往右侧打,原本以为彦舟目睹一切的情况应该会闪避开才对,结果他只会张大嘴巴呆呆地让她撞。
站在人道立场上她送他到医院,还好他身上只是一些擦伤和严重的惊吓过度。
从此,她便摆脱不掉他的纠缠,他利用她的罪恶感要求她当他的司机,因为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开车。真是见鬼了!难道他家的司机全死光了吗?琼昭再一次在心里责骂自己的胡涂。
“好了吧!我还得赶回去上班呢。就这样了,拜。”琼昭没精打彩的挥了挥手,顺便挥掉彦舟一直握住的手,想将车子掉头至另一车道。
“小昭,别忘记要来接我一起下班喔。”趁她未走远,彦舟补上最后一句。
不行了!一定要利用今晚跟彦舟把事情说清楚,要不然她有预感灾难就要临头了,尤其是刚才彦舟无意间提起彦勋即将在近期调回国内,她不想再让彦勋以为她又假借各种名义接近他们万家,更不想再见到他鄙视她的嘴脸,她要她的生活永远不再有万家人的介入!琼昭再次提醒自己。
当天琼昭并没有去接彦舟,因为她在下班前接获彦舟的秘书的通知,要她到某饭店去接人。
看来彦舟真的把她当成司机了。琼昭在心中自嘲着。
将处理完的公事稍事整理后,琼昭便往饭店的方向前去。她就当是为了摆脱烦人精所做的最后一件善事吧!
“您是展琼昭小姐吗?万先生吩咐您先到上面等他。”
进入饭店后,态度亲切的柜台小姐跟琼昭讲了房间号码,就让身边的服务人员带她往出最后的哀鸣。
彦勋看着她哀戚的脸和哭得红肿的双眼,心中有一丝的不忍,随即又想起她处心机虑的接近彦舟,贩卖自己的灵魂、玩弄别人的心,只为了富裕虚荣的生活,他便感到xiong中一把愤恨之火又熊熊地燃烧起来,将一丝丝的不忍焚烧殆尽。
“我说过我不接受威胁,不过我也怀疑你有勇气寻死。”彦勋不在乎的神情在目光流转到她光裸无瑕的身体时转为火热。“这幺美的身子,虽然我早在十年前便已见识过,但我还是不得不说上天对你真是厚爱;十年前青涩中又不失圆润的身材如今则像是一颗成熟的蜜桃,丰满的ru房、纤细的腰身,挺翘的臀部和白细的双腿,再加上这张‘看似’纯净的脸孔。告诉我你这身细皮嫩肉究竟让多少男人玩过?”他的目光一一地浏览过所说的部位,最后又一脸无辜的补充一句,“啊!应该要问你究竟用这身皮肉玩过多少男人?”
“你……你管我和多少男人玩过,反正你绝对不会是其中的一个!”琼昭愤恨的说着。
“错了,我正准备加入他们的行列。”彦勋边说边缓慢的脱去身上的衣服,并且一脸兴味的观赏着她由愤怒到不敢置信又惶恐的表情转换。如他料想中的,他任由她起身冲到门前,并且恐惧的发现房门早让他锁上了,看她站在那里不停的梭巡着其它的出口,让他有一种捕捉猎物的快感。
他将身上的衣服脱得只剩裹住下半身的紧身内裤后才向她走去,优雅得有如他接下来要做的是一件多幺绅士的事情。
琼昭著急的直跳脚,却又控制不住的将目光投注在他的身上,因为这一幕又让她想起十年前两人差点擦枪走火的雨天,但是眼前的他却又不是她记忆中一心只想让她体会两性欢愉滋味而温柔待她的人,现在他的眼中只有报复,并且一心一意只想掌控和羞辱她。
看着他比十年前更硕实的体魄,琼昭在心中默默地赞叹上天厚待的又岂止她一人。少年时的他早就拥有让许多青春女孩注目的修长体格,如今更为结实却不过分;他全身的肌肉因行走而展现出完美的肌理纹路,像是造物者细心用手指捏揉出的塑像,让人想用手去抚摸感受美丽的起伏,连他那张阳光男孩的脸孔如今都已染上了成熟与自信,浑身散发出的迷人丰采不输给伸展台上的职业模特儿。
琼昭摇一摇益发晕眩的头颅,觉得自己一定是被烈酒烧昏头了。她都快贞cāo不保了,竟然还有时间发花痴。
“你……变态!强迫女性的男人就表示你根本……就是无能!”喔!天啊!希望她不会火上加油。琼昭暗自痛骂自己的短路。
“呵……你还是这幺有趣,越紧张越短路。”彦勋看穿她的虚张声势。“不过你真不应该贬损男人的尊严,这只会让男人更加想向你证明他的雄风,证明他绝对有能力让你舒服得尖叫。”他的反应果然印证了她的恐惧。
彦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将琼昭猛然抬起并丢上床铺。
他趁着她换气来不及叫喊出声时紧紧地压制住她并堵住她的嘴,舌尖撬开她未来得及咬紧的牙关再探进她的嘴里,吸吮她的甜蜜、啃咬她的唇瓣,激烈的掠取她嘴里的芳香,直到她以为自己终将窒息而亡时他才离开。
琼昭睁瞪着眼睛猛吸气,感觉嘴唇好象被他咬破而刺痛、麻麻的。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一舔红肿的嘴唇,却不知道她单纯的举动对他来讲犹如十万吨的情色炸药,轰然炸出他本就沸滚的欲潮。
彦勋猛地低下头张嘴衔住她正伸在外面探索的滑舌,狂野的吸纳入他的嘴里,缠着并逗弄着,直到她无力的呻吟出声,他才放过她可爱的香舌并跟着它回到她的嘴里。
琼昭觉得全身好象被那火辣辣的熟吻烧滚而热烘烘的,他的舌头调皮的在她嘴里的每一处挑逗时,好象也勾引出她体内一股莫名的潮流,蠢蠢欲动得像是急于宣泄却又找不到出口,让她只能攀住他跟着他带起的舞步狂野起舞。
欣赏着她微眯眼的醉颜,彦勋知道她也和他一样沉迷于刚才两唇的纠缠,他继续往其它的地方点火。
他含住她白玉般的耳垂,将它吸吮得红艳后,又顺着弧度完美的颈部曲线舔吻下来,陶醉于她锁骨的精致,却又被下方的双ru吸引住。
“这里比以前更丰满了。”彦勋欣赏着她的好身材。
他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了下浑圆峰顶上的粉红ru尖,心喜于它的颤动,低头撷取它的甜美,将整颗红莓含入嘴里,像小孩吸取ru汁的用力吸吮着,还发出“啾啾”的声音。
再轻扯一下后,他终于放开被啮咬后更显红艳坚实的ru尖,他的双手各抓握住一边的浑圆,轻轻地揉搓捏挤,使它们更加硬挺丰满,再伸出两指掐住凸出的红莓扭转着。
“啊!痛!”琼昭一直沉迷于他挑起的情欲漩涡中,为他略显粗暴的动作低喊出声。
“你看它们正呼喊着要我吃它们呢。”
“不要……嗯……啊……”琼昭感觉她的两只xiong脯快被他掐爆了,却又不想要他停止狎玩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