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苞琳琳、玉婷和娜娜是护士学校的同班同学,三人今年都上大二,20岁的她们正处在花样的年华,苗条的身材更使她们成为男生心目中的大众情人。今年暑假她们班要搞一个社会实践活动,主题是到敬老院慰问孤寡老人。活动的任务自然又交到了苞琳琳她们这三个女生身上,理由当然还是她们能歌善舞,长的漂亮,身材又好等等——学校的团委书记好不容易联系到一个敬老院,对方本来婉言谢绝,说是年纪大了不想被很多人骚扰,当听说只有三个女生来表演几个节目并只住一晚时,对方的口气立刻转了个大弯,一口答应了。苞琳琳她们几个顿时兴奋起来,听团委的李书记介绍,那个敬老院离城区很远,大约住有20多个老人。去慰问的时间就定在这个周末,李书记还叮嘱她们一定要准备好节目。
星期六的上午,苞琳琳、玉婷、娜娜和李书记一起搭上了开往敬老院的长途客车,整整颠簸了7个钟头,又下车走了1个多小时才来到一个山脚下,隐约看见山坡上,树林深处有几栋两层的楼房,这时天都快黑了。
娜娜抱怨道:“这远啊,脚都走疼了,这是什鬼地方呀?”
李书记忙说:“等会进去了,这种话可千万不能说!听见了没有!你们可代表了我们学校的形象!”
说着一行四人来到了敬老院门口,看门的老头一看见是她们,连忙打开门让她们进来,随后厚重的铁门在玉婷她们身后重重的关上,苞琳琳她们却想不到从看门的老大爷眼里射出一道yin邪的光,在她们苗条的背影上扫描,最终停留在她们被紧身牛仔裤包裹的格外浑圆的屁股上。
她们被领到一间大房子里,里面已经挤了大概20个老头,有的看起来50多,有的只怕60开外。李书记先说了一番大话,接着敬老院的三个代表把简单情况介绍了一下,这个敬老院共有老人20名,除了这个大活动室,还有三栋二层的宿舍,楼长分别叫狼哥、虎哥、豹哥,据说这是他们乡下人起的小名。
第一个节目是三个女生的现代舞,她们穿着紧身的白上衣和紧绷的牛仔长裤,在20个老头面前舞动自己年轻性感的身体,一道道色咪咪的眼神像一束束探照灯,在娜娜她们高耸的ru房,细细的小蛮腰和圆滑上翘的屁股上扫描着。节目结束了,这三个女生也累的娇喘吁吁。
李书记有事连夜回去了,走的时候还不忘叮嘱苞琳琳她们一定要待人热情,有礼貌。苞琳琳她们随后来到安排好的小房间里吃晚饭。
苞琳琳想到什似的,吃吃的笑了起来,眼睛盯住玉婷的xiong部,玉婷脸立刻羞红了:“讨厌!——你笑什呀??”苞琳琳笑道:“你刚才跳舞的时候没发现,那些老头的眼睛专盯着你的两个大奶,好像想要咬两口一样!呵呵——”玉婷红着脸,嗔道:“瞎说!——他们都一大把年纪了,哪会像你说的那样啊!——你坏死了!”娜娜在旁边帮腔:“苞琳琳你还说别人!——明明是他们都盯着你的屁股看。谁叫你的屁股长的这翘!嘻嘻——”三个女生顿时笑成一团。
笑了一会,她们各自换好了衣服,准备晚上各自到那三栋宿舍楼里的个人节目。苞琳琳换上了一件薄薄的无袖紧身上衣,里面xiong罩的形状都看得清清楚楚,下面穿了一件白色的紧身长裤,把她圆滑的臀部衬托的更加丰满上翘,连里面小三角裤的轮廓都看的见。
玉婷笑着说:“苞琳琳你穿的这薄呀,里面的——都看见了!”
苞琳琳扑过来要掐她的嘴:“你们两个穿这短的裙子,大腿都露着,还说我!”
三个女生闹了一会,各自来到那三栋宿舍楼门前,宿舍的大铁门在她们身后立刻关上,还上了一把大锁。苞琳琳的心突然狂跳起来,随后她又安慰自己:“怎这胆小??他们都是孤寡老人,我怕什呀?”想到这里,才定睛看清屋里的情景,一楼的房间很小,中间放了一张大床,旁边有又一张桌子,屋里简直没有活动的地方了,何况里面还有8个老头,其中一个苞琳琳刚见过,是这栋的楼长,叫什狼哥的,好像50多岁。这老头长的不高,看起来却很肥胖有力。
苞琳琳甜甜的自我介绍:“爷爷好!我叫苞琳琳,今年20岁。我今天给大家跳个舞吧!”
几个老家伙立刻叫好,狼哥yin笑着说:“就把上午那个扭屁股的舞再跳一遍吧,哈哈!”
苞琳琳听他这说,脸立刻羞的发烧,可又不能发作,只有硬着头皮,开始扭动自己的细腰肥臀。这次苞琳琳穿的更薄更透,两座挺拔的ru峰虽有ru罩的紧紧束缚,却还是在苞琳琳舞动的过程中上下晃动,苞琳琳也感到这些老头的眼光好像真的只盯着自己的xiong部和臀部在看,她顿时一阵慌乱。好不容易跳完了,狼哥yin亵的说:“小姑娘,给你提个意见成不?你总是这样跳,多单调呀,换一换形式嘛!”
苞琳琳连忙说:“爷爷你说呀!怎换?我马上改!”
狼哥“嘿嘿”的说:“跳一会,脱一件衣服!反正你穿的少,跳完就脱光了!哈哈!——”其他7个老家伙顿时哄笑起来。
苞琳琳的脸涨得通红:“不!——不行!——你——你们!——”苞琳琳气的话都说不出,这时一直开着的电视里报道了这样一则新闻:“据公安机关的调查,最近发现25年前发生在某某省的多起杀人案的20名罪犯,已经潜逃到了我省,据可靠消息,他们伪装成无家可归的老人,躲藏在敬老院已经多年,等等——”苞琳琳突然看到这样一个新闻,顿时吓的心中一阵狂跳,看着这几个老头yin邪的盯着自己,苞琳琳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知道今天自己一定在劫难逃了。
狼哥狠狠的说:“现在你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身份,还不快脱!——让老子爽够了就放了你!——不然!-哼哼!——”
软弱的苞琳琳终于屈服了,在8个老色狼的注视下,苞琳琳慢慢的脱下了自己的无袖上衣,露出迷人的香肩,和被白色文xiong束缚的高耸入云的双峰。房间里男人的喘气声越来越粗重,苞琳琳在他们的威逼之下,用发抖的双手缓缓褪下自己紧身的长裤,露出她平坦的小腹,光滑如玉的双腿,和腿间被小三角裤遮盖的少女神秘的yin部。苞琳琳本能的用手挡在下身前面,发抖的问:“还要——还要——脱吗?”狼哥yin笑着:“不用脱了!——哈哈——老子亲自来!”
说着走近苞琳琳,苞琳琳本能的后退,可后面是墙,再也退不了了!狼哥把他肥胖的身体紧紧贴在苞琳琳半裸的身上,两只长满老茧的大手紧紧按在了苞琳琳坚挺的ru峰上,虽然隔着文xiong,苞琳琳还是感到一阵热力从他手掌传到ru房上,苞琳琳禁不住叫了起来:“不要!——求求你!——别这样!——嗯——不要!——不——”
苞琳琳娇柔无力的求饶声,让狼哥越发的兴奋,他熟练的解下苞琳琳的ru罩,扔在地上,苞琳琳饱满的一对玉ru就这样赤裸裸的呈现在这8个老色狼的眼前。没有了文xiong,苞琳琳的两个奶子依旧性感的挺起,ru峰的着,猛地抱起苞琳琳曲线玲珑的裸体,放大旁边的大桌子上,苞琳琳刚想并拢双腿,却感到自己的脚踝被两个老头握住,用力的向两边拉的“八”字大开!苞琳琳觉得自己很像是一块砧板上的肥肉,任由屠夫们宰割。
苞琳琳仰面躺在桌子上,两条大腿张的大开,墙上强烈的灯光把苞琳琳神秘的yin部完全暴露在这群老色狼面前。8个老头都围在桌子旁边,贪婪的欣赏着桌上这个美女的下身。苞琳琳倒三角形的浓密yin毛从yin埠一直延伸到大yin唇两边,两片肥厚的大yin唇紧紧的闭着,只有一点亮晶晶粘液从里面渗出来。
苞琳琳还是头一次被人这样看自己的yin部,她都能感觉到几个人喘的热乎乎的气喷在自己两片yin唇上。狼哥把自己的一只手按在苞琳琳的yin唇上,中指正好放在苞琳琳两片肥厚的蚌肉中间,来回的摩擦,很快他就感觉手掌里面湿乎乎的一片,松手一看,从大yin唇的缝里面流出越来越多的白色粘液,苞琳琳叫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yin荡了:“啊——不要!——嗯——轻轻——轻一点!——好痒——嗯!——好难过!——”
他还发现苞琳琳一个生理上的细微变化原本紧紧关闭着的两片肥厚的大yin唇,在他粗糙的手掌的搓揉下,本能的充血胀大,开始向两边微微分开,露出了里面红嫩的两片小yin唇,黄豆粒大小的yin道口也暴露在这些老色狼面前!
狼哥捏住苞琳琳两片肥厚的大yin唇,用力向两边拉开,苞琳琳最神秘的性器官被他这样粗暴的玩弄和分开,露出了被yin毛和大yin唇遮掩的处女地。他们贪婪的看着苞琳琳红红的小yin唇和更深处的尿道口、yin道口,狼哥忍不住把他粗糙的食指伸了进去——只见桌上一个性感的青春美女大张着白玉般的双腿,两腿间的女性器官被一个老年男人死命的向两边扒开,女生那两片肥厚的yin唇再也不能挡住什,少女鲜红的小yin唇都快露出在体外,整个房间里充斥着女生娇媚的哼叫。苞琳琳无力的在桌上扭动着,忍受着来自yin道里面的性攻击。
随着苞琳琳的叫声越来越大,从她的肉缝里渗出的白色粘液也越来越多,顺着yin唇流到肛门上——大腿——屁股——一直流到桌上。
狼哥粗糙的手指越来越放肆和大胆,开始只是普通的一抽一插,慢慢的变成了电钻似的快速转动,他长满老茧的手指在苞琳琳柔嫩的yin道深处抠挖着,苞琳琳只觉得yin道口一阵阵的酥麻,本能的想夹紧双腿,可他却大力的扳开苞琳琳的两条大腿,看着苞琳琳原本紧闭的两片大yin唇被他玩的向两边分的大开,白浆一股股的从yin道口涌出来——狼哥再也忍不住了,脱掉了自己的三角裤,他的粗大阳具和他矮胖的身材极不相称。他得意的把自己的肉jing在苞琳琳的下体前晃动着,好像在示威似的!苞琳琳低头一看,吓的几乎晕去,狼哥的**巴足有20公分,因为过度的兴奋yinjing表面布满了血管,这哪里象是一个人的生殖器,倒象是一头狼的阳物。苞琳琳吓的心中狂跳,哀求道:“求求你!——饶了我!——不要!——请你们!——放过我吧!——呜呜——”
可狼哥已经兽性发作,把自己的大龟头紧紧贴在了苞琳琳的两片肥嫩的蚌肉里,开始沿着苞琳琳的肉缝上下摩擦,从尿道口到yin道口再向下到肛门,往返了几遍之后,他铁硬的龟头上已经沾满了苞琳琳流出的滑腻yin水。这一次他把龟头移到苞琳琳的yin道口上,没有再向下,而是屁股突然向下一沉,龟头整个被苞琳琳小小的yin道口包住了。苞琳琳猝不及防,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尖声惨叫着拼命摆动细腰和屁股,想摆脱他**巴的侵犯。狼哥低头看着在桌上痛苦挣扎的苞琳琳,视线从她高耸的双ru移到她蚌壳大开的下体,自己那根老油**巴只插进去一小半,插进去的那一小半只觉得又酥又麻又暖和,外面的一大截就更想进去了!他恶狠狠的再一次猛用腰力,这次20厘米的粗大**巴全都戳了进去。苞琳琳疼的直叫:“哎哟!——唉!——疼!——疼死了!——不要!——快停!——啊!——救命啊!——哎呀!——”
狼哥闭上眼停了几秒钟,静静享受起**巴给予他的奸yin这个年轻美女的快乐。他觉得自己的**巴好像被一根细细的橡皮套子牢牢箍住,等了几秒钟,他感觉从苞琳琳下体里分泌出了更多的润滑液,他这才开始“三浅一深”的前后抽动,苞琳琳的叫床声则随着他抽插的深度和力度不断变化,他听的更是血脉喷张,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粗野,说的话更是污言秽语不断:“小骚货!——你的小骚逼里好多水呀!——妈的cāo的真爽!——小婊子!——小烂逼好紧!——噢!——戳烂你的逼!——戳死你个小婊子!——噢!——**!——cāo死你!——”
因为苞琳琳躺的这张桌子比较高,狼哥矮胖的身体每抽插一次都不是很顺利,于是他抽出**巴,对苞琳琳说:“小骚货!下来!——手撑着桌子!——快!——把屁股对着我!——”。苞琳琳刚摆好这个姿势,他就又迫不及待的把**巴挺进苞琳琳的体内!
围观的那几个老头都色咪咪的看着,一个身材苗条的年轻女孩,正在他们眼前被迫摆出最能激起男人野性的性交姿势,她xiong前两只饱满的ru方向下垂着,随着屁股后面的猛烈冲击而前后晃动。这个姑娘的屁股是那浑圆上翘,而她白嫩的屁股正被他们的老大狼哥用手紧紧掐住,白嫩的臀部肥肉都从他脏的指缝间冒出来,而狼哥好像还嫌不够用力似的抓着,以至于这个女孩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一条条他抓的红红指痕。
狼哥自己也低头不断欣赏,看着自己的粗大肉jing在怎样奸yin这个城里来的年轻姑娘,他越看越兴奋,戳进去的力度和深度也越来越大!终于他的龟头一阵麻痒,滚热的精液从他的阳具里射出,从他的**巴和苞琳琳yin道口的结合处流出一大滩白浆,顺着苞琳琳光滑的大腿内侧流下来。狼哥的吼叫声终于停息了下来,已经半死不活的苞琳琳被他扔到床上,白白的屁股上是十条红色的指痕,大腿内侧沾满了混浊的精液。
“老二你到是快上呀!——***发什呆呀!——快点!——让俺们看看你怎cāo烂这个小骚逼!——哈哈!”狼哥残忍的笑着,老二看了这久,早就忍不住了,没有老大的命令哪里敢上,现在他急忽忽的爬到床上,抱起苞琳琳的屁股,让苞琳琳保持“马后炮”的姿势,然后脱掉了内裤,露出他黑乎乎的阳具!
苞琳琳突然听到其他几个老头发出的怪笑,想回头看看自己身后到底发生了什,一侧头却看见床边的大衣柜上有一面镜子,正好映出自己手撑着床,屁股翘着的yin荡姿势,突然她看见在自己屁股后面正跪着一个60多岁的老头,他的胯间挺起了一根“怪物”,黝黑发亮,又粗又长象是一根手电筒!苞琳琳尖叫一声想逃,可自己的腰却被身后的老家伙紧紧抱住,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的从镜子里看着那个老色狼把那根黑色的“手电筒”:“这小骚货的逼可真滑!——干的老子好爽!——可惜她的逼已经被人先cāo过——妈的!——是个二手货!骚婊子!”老二却在一旁邪邪的yin笑着:“她的贱逼是被人先干过!——可俺敢担保——这小骚货有个地方保证是原装的!——就看老大你愿不愿意cāo?!——哈哈!”狼哥恨恨的骂道:“放你娘的屁!——老子连她的嘴都插了!——她妈的还有哪个地方没有cāo?!”老二连忙赔笑:“老大你别生气!——我说的那地方就在这小婊子的大腿间。”狼哥骂道:“大腿间不就是她的烂逼!——你还要**她撒尿的洞不成?!”“这个小骚货除了撒尿,她还要——不知道大哥你愿不愿意cāo那个洞?”老二坏坏的邪笑着。这时屋里的其他几个老家伙都听明白了,顿时“嘿嘿”的yin笑起来。
苞琳琳恐惧的睁大眼睛,看着这8个五六十岁的老头,他们的粗丑阳具又一根根的突然暴起!可是苞琳琳实在是累的没有一点力气,当狼哥从背后抱住自己的屁股时,苞琳琳没有一点挣扎,她的yin道除了疼已经没有了什感觉,狼哥粗硬的**巴还是和刚才一样在自己的下体上摩擦,从尿道口移到yin道口再到屁眼,一遍遍这样,可这次狼哥的龟头停在了肛门上而不是yin道口。苞琳琳突然觉得自己的屁眼一阵胀痛,他难道想要从自己的屁眼里插进去??苞琳琳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觉,可那根粗硬的阳具却在一寸寸的插进自己紧小的屁眼里,苞琳琳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扭动自己丰满的臀部,可那根滚烫的肉jing却紧紧插在肛门里怎也甩不掉,相反那根**巴插的力气越来越大了!
苞琳琳的屁眼在狼哥眼前胀的有**蛋大,狼哥的**巴从来没有进过这紧小的洞穴中,“噢!——她妈的真爽!——好紧啊!——噢!——”狼哥舒服的吼叫着,这次只戳了不到五分钟,他就在苞琳琳的肛门里狂喷而出,苞琳琳的雪白的屁股上顿时被他射满了滑腻腻的精液。
其他几个老流氓再一次一个个的轮流而上,在苞琳琳紧小的屁眼里发泄着他们的兽欲,等他们轮完一遍,苞琳琳的屁眼已经又红又肿,肛门上更是糊满了老头们射出的白色浓精——玉婷来到第二栋宿舍楼门前,她一进去门立刻关紧上锁,玉婷心里不仅一阵紧张。这间房不大,胡乱的摆着几张床,床上也是脏兮兮的,床边坐着7个老人,其中一个60多岁,满脸是毛,长相凶恶的叫虎哥,玉婷倒是刚刚见过。看来着几位老人就是今天自己的观众了,可不能紧张,玉婷心里默默的安慰自己。
玉婷先简单的介绍自己:“我叫玉婷,今年20岁,喜欢跳舞唱歌。今天我就给大家表演一段舞蹈。”说着扭动纤腰跳了起来,只见她有时转动身体、有时弯下腰肢,跳的是段街舞,只是她穿了条超短裙,弯下腰的时候,雪白的内裤和大半个屁股都露了出来。玉婷跳着跳着,自己也觉得这几个老头的眼神怎总不怀好意的盯着自己的ru房和大腿。玉婷好不容易跳完了,虎哥yin笑着说:“闺女!——不错不错!——比上午那段舞强多了!”
玉婷羞红了脸:“这段舞是我自己编的,编的不好!让爷爷取笑了”
虎哥邪笑着说:“舞编的好不好,俺没文化看不出来!不过这套衣服比上午好!”
玉婷笑了:“真的吗?哪里好呀?”
虎哥yin笑着说:“闺女你上午那套衣服,咱爷们几个只看出来你两个奶子大,屁股肥。这套衣服,让咱们开了眼了,连闺女你的奶罩什颜色,屁股上的白肉咱爷们都看得清清楚楚!——哈哈!——”
玉婷顿时气的脸通红,推门想出去,可门已经锁的紧紧的。真好这个时候,电视里播出了那段新闻,虎哥以为玉婷已经被吓的屈服了,就一把拖住玉婷,甩在床上,撕掉了玉婷的吊带。可玉婷还是一样的拼命挣扎,虎哥不耐烦了,手里多了把刀,刀锋按在了玉婷的ru根上,恶狠狠的吼道:“小贱货!——你***再动!——老子一刀割掉你的肥奶子!——”
玉婷突然感到来自ru房上的凉意,顿时吓的一动不动,彻底屈服了!虎哥这才满意的yin笑着,用刀从中间挑断了玉婷的ru罩,两只饱满坚挺的ru房呈现在虎哥眼前,没有了ru罩的束缚,玉婷的两个大奶子不仅没有变形,反而显得更加的挺拔,随着她紧张的呼吸上下剧烈起伏。虎哥看着玉婷娇羞的脸和她这一对大奶子,不敢相信似的摇摇头,随即伸出两只苍老的脏手,紧紧握住玉婷两个肥ru,像挤奶似的狠抓。
玉婷忍不住大声的哭叫:“不要!——啊!——好疼!——别!——求你!——轻一点!——”
可虎哥好像不懂什叫做轻一点,他的手一个劲的揉搓身下这个女孩年轻丰满的ru房,一紧一松的抓,好像非要从玉婷的ru房里挤出奶水一样,玉婷只有拼命扭动上身,嘴里疼的“哎哟!——哎呀!——”的叫。虎哥的两只手突然松开玉婷的奶子,还没等玉婷喘口气,他竟然又伏下身去,一张大嘴一口含住玉婷的左ru,另一只手在玉婷的右ru上捏着、抓着。玉婷的ru房比苞琳琳和娜娜的都大,这是她身体最骄傲的部分,同时还有一个只有她自己知道的秘密她的ru房对性刺激也最敏感,光玩弄ru房就可以让她达到性高氵朝。
虎哥当然不知道这个秘密,只是玉婷的奶子长的太性感,让这个老流氓兽性大发。玉婷的ru房在他的嘴里慢慢胀大,当虎哥把玉婷的半个ru房从嘴里吐出来时发现了这个秘密。“小骚货!——你的奶子这快就变大了!——是不是很爽!——老子让你个小贱货爽个够!”虎哥一边yin笑,一边脱掉内裤,露出他那根粗如臂的**巴,然后跪在玉婷旁边,一只手握着自己的**巴的根部,另一只手握着玉婷的一个嫩ru,把自己的老**巴在玉婷柔嫩的ru房上摩擦着。玉婷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宝贵的ru房竟然被这样一个老头,用他那根毛毛糙糙的生殖器来回的摩擦取乐;可更想不到的一件事发生了,虎哥突然胯在玉婷xiong口,他全身的重量压的玉婷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竟然把那根粗臭的阳具放到玉婷的ru沟里,一前一后的动起来。他粗糙的**巴表面把玉婷的ru房内侧摩擦的一阵酸痛,玉婷偏过头不忍心看自己的双ru被这个老头的**巴这样蹂躏,可来自身体的反应玉婷却阻止不了,她的ru房更胀了、更挺了,两个红嫩的ru头硬硬得翘起。过了一会,玉婷突然觉得ru沟里一阵凉意,转头一看,从那根粗大**巴像玉婷这样的青春少女的大腿固然迷人,可他们最感兴趣的还是这两条大腿之间的那一部分。现在躺在床上的这个年纪足可以做他们孙女的城里美女,对着他们张开了大腿,露出了女孩最神秘的部分,屋子里突然很静,这几个老流氓色咪咪的盯着玉婷的那个地方,其中几个同时在心里叹了口气,可惜这个小妞的yin毛长的太多,只能隐约看到那条肉缝,连大yin唇什颜色都看不太清楚。虎哥yin笑着说:“爷几个是不是觉得看不清楚呀!想看清楚就过来两个帮帮忙!——把这小贱货的腿再拉开些!”话音未落,就有两个老头一人抓住一个玉婷的脚,用力向两边拉开。玉婷想蹬腿,却发现自己的两条大腿像被钉住一样,一动也不能动。
虎哥这才满意的对着其余几个老头说:“快过来!——围近一点!——看老子今天把这个小骚货的烂逼,一寸寸的扒开给爷几个看看!——咱都好好开开眼!——***别流口水呀!哈!”
说着,他伏下身,先在手掌吐了几口吐沫,糊在玉婷浓密的yin毛上,本来把yin唇挡的严严实实的浓毛这一下湿嗒嗒的粘在一起,玉婷的大yin唇顿时一览无余,几个老头的贼眼都快凑到玉婷的yin唇上。玉婷的两片大yin唇比大腿内侧皮肤的颜色略深一些,大yin唇的两侧长了一些黑毛,越向那条肉缝延伸,yin毛就越少。老头们都看的是血脉喷张,房间里都是男人野兽般的喘息,虎哥yin恶的笑着,用两只手的食指和大拇指分别拈住玉婷的左右两片大yin唇,用力向两边翻开!玉婷发育的很成熟的女性性器,被虎哥完全翻开,女生最神秘的下体就这样赤裸裸的暴露在这几个老流氓面前。
玉婷只觉得自己的下身里面突然一阵凉意,从两腿间向下看,才看见虎哥他们几个老头正用力翻看自己的大yin唇,想必自己红嫩的小yin唇,还有尿道口、yin道口都被他们看见了,他们这帮老流氓一定会忍不住立刻就插进来的!玉婷痛苦的闭上眼,等待被插入的一刻,果然一根硬物从yin道口猛地戳进开始飞速的抽插,玉婷尖叫着,却觉得那根硬物好细,低头一看才发现插进自己yin道里的是虎哥的中指。不过这根中指却弄的玉婷的下体一阵阵舒服,虎哥用手指在玉婷的yin道里快速的抽插转动,有时更是紧捏玉婷的yin核,弄的玉婷的yin水一股股的从yin道口里“突突”的往外冒,流到肛门上,屁股上——突然一根粗大的硬物:“咱爷几个只见过女人吹箫,没见过大闺女吹什笛子的!——哈哈!”
娜娜根本不懂他话里的脏含义,还笑眯眯的回答:“爷爷你不知道!我也学过吹箫的,不过很难学的,很难吹的好听!”
豹哥他们见她不懂,更兴奋了:“大闺女!——你学过吹箫?——那箫是什样的?哈哈”
娜娜兴奋的说:“我知道啊!是一根又粗又黑的——”
豹哥接着问:“你那根箫多长呀?”
娜娜说:“大概有1米吧!”屋里的5个老头顿时哄笑起来,“你吹的是驴子的那玩意吧——哈哈!”
豹哥yin笑着:“大闺女!——你的嘴这小,那根箫只怕含不进去吧!”
娜娜脸一红,说:“对呀!嘴张的好累,爷爷你怎知道的?”
豹哥邪笑着:“闺女!你那根箫是不是吹不响呀?会不会吹的突然从箫里面喷出热水,射到你嘴里面?啊?——哈哈”
娜娜瞪大一双妙目,说:“不会呀?箫怎会突然喷水呢??哪里有这种箫卖呀?”
豹哥yin笑着,“咱这里就有5根这种箫,又黑又粗,你要是来吹,根根都会向外喷热水!哈哈哈——”娜娜疑惑的问:“在哪里呀?”豹哥“嘿嘿”的笑着,指了指自己的下体,娜娜终于明白了,顿时羞的脸通红。也就在这时,娜娜看到了那则新闻,才知道面前的5个老头竟然都是潜伏多年的杀人狂,胆小的娜娜吓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有任由他们摆布。
娜娜突然硬起心肠,说:“我只提一个条件,你们年纪这大一定要答应我。”
豹哥爽快的问:“什条件?我们这几个糟老头又有什好处?”
娜娜声音发抖的说,可语气装的很坚决:“只要你们不——不那个我——你们要我干什——我都——都答应!”
几个老流氓色色的笑着:“什叫那个你?”娜娜红着脸,娇羞的说:“就——就是——你们的——那个——**——**巴——不能插到我的yin——yin道里面——其他的我都答应!——”
5个老头哄笑着说好!豹哥yin笑着说:“咱爷几个都答应你了!——你也让咱爷们爽一爽!——快把衣服脱了!——快!——”娜娜红着脸,慢慢褪下了吊带背心,露出浑圆的玉臂和饱满的双峰。“脱裙子!——快!——”娜娜含泪解开了裙扣,一条白短裙落在地上。现在娜娜只剩一件小小的ru罩和三角裤包裹着她的性器,可豹哥还不愿放过娜娜:“把奶罩解了!”娜娜一狠心,解开了xiong罩,一对挺拔的白嫩ru房展现在这几个老流氓眼前。没有了ru罩的束缚,娜娜的处女玉ru还是向上高高的耸立着,:“小骚货!——快来含着老子的**巴!——快!——”娜娜心中一阵恶心,可她哪敢反抗,只有慢慢蹲下身子,把嘴凑近豹哥胀的紫黑的龟头,豹哥的龟头胀的几乎有个乒乓球大,龟头前端的马眼里已经兴奋的流出了一点粘液,娜娜还是头一次把嘴这凑近一个男人的肉jing,何况这个男人还是个年纪比他爷爷还大的老流氓。不过这样总好过这个大**巴——在自己的下身里头乱捅乱戳——娜娜想到这里脸都红的发烧。娜娜闭上眼,张开樱桃小嘴,把豹哥臭烘烘的龟头含在了嘴里,娜娜的小嘴顿时被胀得满满的,娜娜本能的“呜呜”的哼叫着,可豹哥好像并不满足,只见他屁股向前一挺,把自己那根老油**巴大半戳进娜娜的小嘴里,直:“你们几个小骚货把昨天那个扭屁股的舞,再跳一遍!”
“能不能——让我把衣服穿上——”玉婷红着脸说。
虎哥yin笑着:“你身上不是有两块布吗?再废话!老子叫你光屁股跳!”
苞琳琳她们红着脸,扭摆腰臀,40双色咪咪的眼睛在她们半裸的玉体上上下扫描,不怀好意的盯着这三个女孩饱满的肥ru和浑圆的屁股。
“快!——把奶罩脱了!——快点!——小骚货!”几个老流氓已经急不可待的吼叫!
娜娜她们含泪,羞红着脸摘下自己的ru罩,露出高耸挺拔的玉ru,顿时活活跳跳的六个肥奶子随着女孩舞动的身体上下左右乱晃。
“快点!——脱裤子!——骚货!——快点!——”几个年纪最大,已经70多的老头也忍不住吼起来。
很快三个光着屁股的年轻美女一丝不挂的呈现在20个老流氓面前。
狼哥yin笑着:“这三个小骚货,老子还是觉得她的身材最好,屁股真他妈翘!干的老子爽死了!”说着指了指苞琳琳。
虎哥邪笑着指了指玉婷说:“那等会可要让老子也爽一下!这个大奶子的妞,就让给狼哥你了!”
豹哥yin笑着对着娜娜说:“老子玩的这个妞的骚逼只怕是最紧的。”
狼哥“嘿嘿”的坏笑道:“不见得!”
豹哥不服气:“你他妈怎知道不见得?!”狼哥yin笑着:“那只有老子一个个的洞轮流插过之后,才知道啊!——哈哈!——”顿时满屋子都是yin笑声。
苞琳琳她们的舞在这满堂的yin笑中结束,几个女孩累的是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再一看狭窄的屋子里这20个年纪可以做她们爷爷的老男人,一个个都赤裸着身体,粗糙的皮肤,松弛的肌肉,只有他们胯间的阳具粗丑的勃起着。苞琳琳她们三个曲线玲珑的胴体,赤裸裸的面对着屋子里20根竖立着的大肉jing,少女的心中无比的恐惧,知道接下来又要面对一次残忍的轮奸!
最先上的还是狼哥、虎哥和豹哥,这次狼哥抱住了玉婷,虎哥搂住了娜娜,豹哥抓住了苞琳琳,他们要换换口味,把这三个小美人cāo个遍。
这次他们已经cāo了一晚上的**巴被苞琳琳她们的yin水泡的是格外的硬挺粗大,他们原始的本性已经被彻底激发出来,于是三个老流氓不约而同的采用了最能满足他们男性兽欲的性交姿势娜娜被迫手撑着桌子,腿站在地上,一个雪白的屁股对着虎哥臂粗细的巨大肉jing,在娜娜的一声惨呼中,虎哥冷酷的把肉jing狠狠的从娜娜屁股后面插入!娜娜就像是一匹裸体的母马,仰着头痛苦的嘶鸣:“哎呀!——好痛!——饶了我!——哎呀!——疼!——”苞琳琳和玉婷则被狼哥和豹哥抛在床上,手撑着床,跪在床上,浑圆的屁股被狼哥和豹哥紧紧抱住,随之yin道里又是一阵胀痛,屁股上的肉被他们抓的好疼。
这一次的奸yin持续了整整1个钟头,苞琳琳她们三个女孩都觉得插在自己yin道里的好像不是人的**巴,而是修路用的打桩机,一下一下狠狠的撞击着她们的屁股,打桩机的那根铁棍更是凶狠的在她们狭小的yin道深处狂戳乱捅!三个女孩声嘶力竭的惨叫声更是此起彼伏:“啊!——不要!——救命啊!——饶了我呀!——不要了!——”
“请不要!——好痛!——yin——yin道撑破了!——疼!——呜呜——”
“停下来!——呜呜——**——**巴太大了!——呜呜——”
她们屁股后面的三个老流氓更是兴奋的吼叫:“小婊子!——小骚货!——噢!——cāo的老子的**巴好爽!——戳烂你的骚逼!——噢!——我戳!——噢!——”
终于等到他们三个射了精,苞琳琳她们已经快被弄的虚脱了,软软的倒在床上,可剩下的17个老色狼正看的血脉喷胀,哪会放过她们。每个女孩的身边都围上了五、六个老头,发了狂似的在女孩白嫩的玉体上cāo,等到他们终于都发泄完了,一天又过去了,又一个黎明来临了——清早上山拣柴的十几个老农在山脚下发现了三个奄奄一息的年轻女孩,都大约20岁,看起来好像是城里来的。每个姑娘都长的很漂亮,从她们赤裸的身体上看,显然是被人强奸过。纯朴的老农们想到的当然是先救人,可也忍不住往姑娘们大张的双腿间看进去。
他们把这几个女孩救到了自己的家,他们都死了老婆,靠上山砍柴为生,住的这间破窑洞从来也没有人来。yin暗的房间里射进来一点光,照在床上几个半死不活的女孩的胴体上,显得更加的诱人。本来说先报案,可却没人移开步子,眼神都往女孩的ru房上瞟。房间里的呼吸越来越沉重,终于老农甲最先忍不住,脱光了衣裤,压在了苞琳琳身上,一只手揉搓苞琳琳红肿的双ru,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骚棍顶在苞琳琳的yin唇上,寻找着发泄兽欲的肉洞。苞琳琳只觉得又有一根硬物戳进了yin道里,迷迷糊糊的还以为在敬老院里,于是扭动细腰屁股,腰还向上一拱一拱的迎合阳具的插入,嘴里更是发出迷人的哼叫和呻吟。其他十几个老头立刻憋不住了,禽兽般的扑在了他们刚救回的几个女孩身上,在女孩们的yin道里,嘴里,ru房上射出他们滚热的精液,有几个更是把从a片里看到的yin荡姿势用在了这几个半死不活的女孩身上,他们每个人都发泄完兽欲已经是中午了,他们这才报了案。
不久路边的黄色小报上都转载了这一篇故事“三城市少女被农村三十老汉轮奸”,苞琳琳她们三个则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星期才恢复,刚回到家就收到一封信,里面是一张纸片,一个光盘。苞琳琳一看,吓的魂不附体,信上说:“小骚货,这个星期五晚乘车到老地方。如果不来,光盘上的内容将会曝光。”苞琳琳趁父母不在的时候,把光盘偷偷放入电脑,屏幕上出现了她自己在床上扭动的裸体,男人揉搓他双ru的大手,和自己被翻开的大小yin唇,一根青筋暴露的巨大阳具正在里面抽戳!苞琳琳自己都是头一次这清晰的看自己的下身,原来自己豆粒大小的yin道口可以胀的这大,里面还会流出那多白色的浓浆——从此每次周末都乘车到那里去,已经成为苞琳琳她们的固定功课。每到星期五的晚上,在这个偏僻的小山村,幽深的树林深处,这几栋二层楼房里,总会传出几个女孩声嘶力竭的哭喊声、惨叫声,几十个老人粗重的喘息和吼叫声,同时夹杂着木床因为剧烈摇晃发出的“嘎嘎吱吱”的大响,这几种声音混在一起,显得是那的yin糜,在这无人的树林深处传的很远,往往到了天亮才暂时停歇下来。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