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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七、包厢
    对于我的咬牙切齿,王小虎并没有多说什么,我们在一起厮混了这么多年,他对我的性格早就了如指掌。虽然他不赞同,但也不指责我。他有一段话说得我很是感动:“其实男人也是会耍手段的,只不过在成功之后就会被看作理所当然了。而女人若是用了一些手段,则会被人认为是yin险毒辣,其实对女人来说这是不公平的。你的性格里有太多不服输的倔强,况且你也是为了生存。只是生活中,本就没公平可言的,道德与人性有一定的底线,但也是客观而论的。”
    大概这也是我能与他细水长流的原因。
    我说我要约裴南出来,他笑了笑,就离开了我的办公室。
    他走了以后,我马上拔了裴南的电话,说有事要跟他谈。之前在机场偶遇时,他就说过让我回来打电话给他。所以,他一口就答应,并约我在我们常去的那家韩国料理店见面。
    我特意回家把自己好好打扮了一番才赶到那里去,他已经订了包厢等我了。我推门进去的时候,他正在打电话:“我现在在外面有点事,等我回来再说吧。”我猜应该是韩紫凡,至于她要跟他说的事就不知道是什么了。不过应该不是录相的事,她要真想说,早就说了。
    他见到我,就挂了电话。
    “阿艳,我怎么感觉你漂亮了很多?”
    “哈哈,不是感觉,是真的,我公司的员工也都这样说。”我在他旁边坐了下来,故意有些暧昧的凑近他:“我倒是觉得,你没以前好看了呢。怎么?是工作累坏了你,还是造人累坏了你啊?”
    “真的吗?那我去镜子看看自己。”
    他说罢真打算站起来,我顺势拉住了他的手:“不要去。”我抬头看他,含情脉脉:“我有话想跟你说。”
    “什么事,你说。”他被我热烈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又坐了下来。
    “有一件事,我不知道是否应该跟你说。其实与你无关的…但是,又和你有些关系。”
    “呵呵,到底什么事,你说吧。”
    “我和姜志兴上床了。”
    “姜志兴?你们怎么会?”
    “我不知道,那是你和韩紫凡订婚之后的事,有一天晚上我喝了很多酒,醉到不记得了,掏出手机就拔你的电话,但是第二天早上醒来,却发现睡在我身边的那个人不是你。”
    他的脸色有些难看起来,在我意料之中。
    我苦涩的笑了笑,接着说到:“你知道在你结婚那一段时间我为什么会对你不理不睬吗?”
    “为什么?”
    “我以为姜志兴是你叫来打发我的。”
    “我怎么会叫他来呢?”
    “我也想不明白,我很想问清楚,但是你也知道,我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女人。我甚至连我想你都说不出口,怎么还会当面问你这个?”
    他的脸色这才恢复了自然,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即使是我抽不开身,我也不会让其他的男人来替我打发你啊。”然后他又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怪不得他当初要急着辞职了,原来是为了这个。”
    “这我就不清楚,那晚之后我没有跟他谈过这件事。前两天偶然在msn上遇到他,跟他聊了几句,才知道那晚是我自己拔错了电话,与你无关。”我十分清楚裴南的为人,他绝对不会去找姜志兴求证这件事。在他的意识里,我还是他的女人,他是不会主动去取一顶绿帽子来戴的。
    “怪不得你对我的态度突然那么冷漠,我以为,你是生气我结婚的事。”
    “你结婚的事,我有什么资格生气呢?”我喝了一口洒,装作痛苦的样子:“其实,本来这件事我也不打算和你说的,但是我想我应该还欠你一句抱歉。”
    “这不是你的错。”他竟然安慰起我来,这个猪吃老虎的游戏也太有趣了。
    我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用一只手摸了摸了脖子:“想想也真是好笑,曾经我们还算夫妻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这种情意呢?”
    “什么情意?”
    我没回答,反而对着他哈了一口气道:“闻闻,是不是很大的酒味?”
    “没有,倒是闻到了你身上的香水味。”
    “这是你去年从法国带回来的给我的,我原本嫌它味道太浓了些便一直没用,前两天偶然翻出来,喷在身上试了试,竟然觉得味道很好。”我长叹了一口气:“人就是这个样子,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失去了只能叹息。”
    他没说话,含了口酒在嘴巴里望住我。
    我伸手尖尖的手指摸了摸他的脸,继而无奈的笑到:“人有七情,喜怒哀惧爱恶欲。我现在却只有七不得。”
    “这话怎么说?”
    我一边摇头,一边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才说到:“想不得,念不得,见不得,摸不得,听不得,爱不得,恨不得。”
    说完我无比伤感的看着他,慢慢的凑了过去,吐气如兰:“如果我现在说,我喜欢上了你,是不是太晚了?”
    “阿艳。”
    我知道裴南对柔情攻势是没有什么抵抗力的,于是更伤感的回应他:“也许这一切都是我的痴心妄想,但我认为你也是喜欢我的,不是吗?”我一边这样说,一边跨腿过去坐在他的大腿上,xiong紧贴着他的xiong,手在他耳鬓两侧的胡碴上摩挲着:“以前的我太骄傲,不懂你的好,否则,我是不会这么轻易放弃你的。”
    他没说话,扬头准备来吻我,我伸出一只手指挡住了:“你不要觉得有压力,我说过,你的心,或是你的身体,我只要一样就行了。”
    “除了婚姻,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显然,他已经被我撩拨地意乱情迷了,开始说胡话了。
    “那我现在就要你。”我明艳的笑了起来,并且把一只手伸到了他的裤裆下面。
    他全身早就燃烧起来了,两只紧拥着我的手恨不得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去,我一边任他吻着,一边解开了他的衬衫,然后像以前一样,两手滑到了背后,用尖尖的指甲在他的背上划下一道道印子。
    他突然变得异常疯狂,像在监狱中的十年囚犯终得释放。
    大概就是在一年前,裴南和我在这个包厢吃饭时,曾突发奇想说如果我们在这里做一次是什么样的感觉,被我拒绝了,因为我觉得这个地方太不干净了。他是知道我是有洁癖的,笑了笑便没有再讨论过打外战或打野战这个问题。
    今天我这样做并不是有预谋的,只是在进门时认识我们的服务员告诉我他在这个包厢等我时,我突然想起了这个小插曲。于是,塞了一些钱给那个服务员,告诉她说,在我未出来之前,不要让任何人进那个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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