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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赵惜儿xiong肩传来一阵酥麻的疼痛让她不自地蜷缩成一团,微肿的红唇颤栗着,这样噩梦般的遭遇几乎三五天就会经历一次,她本该早已麻木掉,只是心中后悔与不甘却是一日比一日更强,愈显惨白的脸色和她天生的风情恰到好处的糅合成一种独特的韵味,让人忍不住想狠狠的占为己有。
    林剑远今夜显然喝了不少酒,一见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哪还受得了,一股热气涌到下腹,“哧啦——”一声将她的肚兜也扯了下来,只见雪白的肌肤上尽是布满了青紫色的淤痕,林剑远重力的搓揉着,低头继续舔吻她别开的面颊,似乎只有折磨着她才能找回失落的自己,赵惜儿只是咬紧嘴唇,不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眼中止不住的流泪。
    林剑远本已全身燥热难耐,可看到她脸上的泪痕,还是忍不住蹿起怒火,扬手就是一个耳光,浓重的酒气夹着怒吼喷在她耳边:“你这个贱人,分明是你当年迷惑我在前,偏还每次都是这副哭丧脸,莫非只有他才满足得了你?”
    听到这样侮辱的话,赵惜儿再也忍受不了,猛然的使出全身力气一推,竟然将毫无防备的林剑远推得趔趄在地,撑起柔弱的身子打算从旁边逃开,脚踝间却猛的一紧,又被他拉着跌坐回地。林剑远将她全身牢牢箍制住压在了地上,眼中yu望更深,迅速解开了自己的衣物,抓着她胡乱踢打的腿,有力地一分,倾身而上……
    林羽心在对面的大树上,看着屋内所发生的场面,早已吓得浑身瑟缩发抖,毕竟她才十五不到,尚未通人事,只觉得爹爹如此对娘,让她份外的感到恐惧,心里只想逃离这里,躲开得远远的,怎奈穴道被制,手足僵硬,别说动弹躲避,就是想发出些许声音也是不可能,好几次她刚闭上了眼睛,打算眼不见为净,一旁的林靖昭却丝毫不打算放过她,只要察觉出她闭上眼,揽她纤腰的手便会重重一掐,痛得她不得不一边流泪一边睁着眼继续直观着对面那一幕。
    林剑远就像有发泄不完的精力,变着法子地折磨了赵惜儿几乎整整一夜。林羽心目睹了那一幕幕让她永生难忘的画面,心中异常惊骇,当她被林靖昭带回绣楼时,东方已经泛白,天色微明,无力地跌趴在床榻上,全身已被寒露凉得毫无知觉,耳边仿佛还不断回荡着赵惜儿的阵阵哭叫声,那声音说不出的凄惨无助。
    林靖昭本想待她看完之后就好好兴师问罪,但林羽心此时脸色已经苍白若雪,原本红艳欲滴的小嘴也变成了青紫色,娇柔的身躯侧卧在床上,因为恐惧微微颤抖着,整个人犹如患了大病般的虚脱,乌黑有神的双眸也被吓得暗淡无光,魂魄似乎都被惊走了一半,林靖昭蓦然生出一丝怜惜,一丝不忍,竟然将诸多辱骂、恐吓的言语都咽回了肚里,一时间只想将她拥入怀中,安抚她受惊的情绪。他再三思索仍旧搞不懂林羽心怎么就会吓成这副模样。
    林靖昭并没料到的是,他俩眼里看到的虽然都是同样的画面,但心中理解的却全然不是同一回事,在林靖昭看来,林羽心的母亲赵惜儿是在玩那套欲擒故纵的把戏,明知他爹林剑远的性格好胜,每次都故意挑起他的征服欲,使他爹彻底被她勾引得沉迷于yu望中,冷落了自己的娘亲。
    而林羽心看到的只是林剑远不分青红皂白的欺负了赵惜儿,而且是用那么极端,那么耻辱的方式来对待自己的娘亲,心中的惊恐实在非言语所能表达,只觉得自己就像做了一场噩梦,梦到了这个世间最丑恶最不堪的事物。
    看到二哥林靖昭伸过来的手,林羽心不自控地缩了缩头,本能地躲开了他的修长大手,仿佛一只受伤后的小野兽,眼中流露的尽是惧怕和戒备,林靖昭无形中碰了个软钉子,这才猛然回过神来,暗骂自己失态,更是觉得林羽心和她娘一样狐媚男人,绝不是什么好货色,脸上神色一寒,冷冰冰的扔出一句:“少和我装模作样,今日就且作罢,日后再慢慢和你清算你娘这笔帐。”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转身就出了绣楼。
    日上三竿,暖洋洋的阳光将西苑的景致照的分外美丽,丫鬟翠儿哼着小曲,捧着洗漱的净盆,走进了林羽心的闺房,挂起床帐,柔声喊道:“小姐,小姐,该起来啦。”等待良久,没听到林羽心的回应,心里有些奇怪,又继续放大声音,扯着嗓门喊道:“小姐,快起来吧,都快正午了呢。”
    继续等了一会,这才发现无论她到怎么叫,林羽心都紧闭着双眼并不搭理,和平日时辰一到,一叫就起床的习惯大不一样,翠儿仔细看了看小姐,见她脸颊泛出不正常的潮红色,伸手一摸她的额头,发现烫得吓人,翠儿暗叫糟糕,不由得慌了手脚,又喊了小姐几声,见还是没回应,急忙跑到了西苑门口,将小姐生病的事情告诉了门口守卫,让他们立即去禀报给了管事的人。
    翠儿拿着一次次的将绢帕浸湿,敷在林羽心额头上为她降温,无奈小姐却无一点好转,几个时辰后一个仆人领着郎中到了西苑,为林羽心把脉问诊后,说是三小姐风寒入侵,心事郁结,从而引发的病症,提笔开了方子,交给一旁领路来的小厮前去取药。
    林靖昭听到管家来报,说三小姐生病已是傍晚时分。自从两年前,他就已经开始接手管理庄内大小事物,匆匆处理完的其它事情,始终觉得心中空落落的,似乎挂念着什么,不知不觉抬头一看,竟是走到了西苑门口,对门口守卫说道:“庄主让我来看下三妹。”守卫也知林羽心生病一事,当下也并没起疑心,顺利的将林靖昭放了进去,林靖昭还未进她房间,就听见丫鬟翠儿的哭泣声:“小姐,你倒是张嘴喝药啊,别吐了,你这样下去会没命的!”
    翠儿一见到推门而进的林靖昭,马上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哭求道:“二少爷你快救救小姐吧,她已经喝不下药了。”
    “怎么回事?”
    “奴婢今早来叫小姐起床就发现她病了,刚才郎中来开过方子,可是药已经喂不进去了。”翠儿哭得泣不成声,毕竟她是从小伺候林羽心一起长大的,两人同在这西苑中无法出去,倒颇有相依为命的感觉,虽名为主仆,但其实早就情同姐妹了。
    林靖昭皱起眉头,走近一看,林羽心小脸被烧得通红,摸摸她额头,确实烫得吓人,整个人早已就昏沉沉的不省人事了,翠儿连忙再拿起药碗,在一旁喂药给林靖昭看,每次药水一到她口里的就顺着嘴唇流淌出来,显然她已无法主动下咽。
    林靖昭没想到才半日不见她就病成这般,莫名的担忧油然而生,心想难道她是昨夜受了寒才生病的?看着林羽心因生病而变得更加红滟的小嘴,xiong口一热,沙哑着声音,对翠儿厉声命令道:“你把药放在这里,先退下,我且用内力试着救她,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能进来。”
    “是,二少爷。”翠儿见一向冷口冷面的林靖昭愿意施以援手,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悄悄的退出房中,将房门带上,欢喜的想道小姐终于有救了,却不知她这一离去已将林羽心无形中推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
    林靖昭站在床前,默默地凝视林羽心良久,目光移到了桌子上那碗药上,终于伸出手,将药碗拿起,走到了床边,将林羽心单手抄起,抱着昏睡中的她,感觉到她全身热得发烫,长长的青丝散落散落在他xiong前,林靖昭稳了稳自己的心神,喝了一口在碗中的药含在嘴里,低头覆盖在林羽心的樱桃小口上,舌头轻撬开她的牙关,将口中的药渡到了她嘴里。
    一口、两口、三口……药碗终于见了底,随着最后一口药让林羽心喝下后,林靖昭却并没立即离开她那柔软的嘴唇,而是呆呆的看着她沉睡的小脸,伸出手指,略带粗糙的指尖摩挲掠过她柔嫩的粉唇,不由自主的再次俯下身,放肆自己火热,沉迷的舔弄亲吻起她微微嘟起的小嘴来,唇舌交缠,心魔已生,慢慢地他已无法自控,不再满足于浅尝辙止,舌头一顶,灵巧地钻入了她柔软的小口中,寻找到她的丁香小舌,就像一个沙漠中缺水濒临死亡的人,深深的吮吸着她口中的芬芳,仿佛适才二人口中残留的并不是涩苦的药味,而是甜甜的蜜糖。
    虽然仍旧在昏睡中,一阵窒息的感觉仍旧让林羽心让她发出一声毫无意识的娇吟,缠mian婉转的微弱,让人全身酥软,听在林靖昭耳朵里,无疑是种更深的蛊惑,心中就像被羽毛轻轻一拂,无法自己。只是将怀中的人儿揽得更紧,唇舌更用力地缠卷翻腾着,肆意索取,xiong前不觉已被她高耸的柔软隔衣紧紧贴在了心口。
    毕竟正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那丰盈地诱惑,顿时让他血脉贲张,左手揽住她盈盈纤腰,右手已经抚上了她xiong前的一方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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