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lonelypla》杂志的书籍《1000ultimateexperiene酒店。
“我有点醉了。”聂辅周伸开双手,仰在床上,“你的酒量貌似比我好,去泡澡么?”
铭心一进房间就有点不对劲,现在,聂辅周在问她,她却站在梳妆镜前,似乎没听见。
“你不先泡吗?”聂辅周再问了句,“那我去了。”
他刚刚站起来,铭心就迅速地拦住了他,“不行,你喝醉了。”
她小小的脸,眼睛瞪得不能再大了,摇着头。
“喝这点没关系。”
“不行,喝了酒绝对不能泡澡。”
看她那么一本正经的认真模样,他笑着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遵命,我只淋浴!”说完拿起房间的浴袍走进了浴室。
热水从肩头淋了下来,耳畔却还回响着铭心严厉的声音。
二十分钟后,他擦干身体,穿上浴袍从浴室里走出,铭心正窝在沙发里看着报纸。
是昨天的《北京晨报》,她念道,“听听,城市管理者增加新武器来抓流浪狗!”
聂辅周叹息一声,“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铭心笑抽,“这里还总结了下海南矿泉水喝死人事件,说中国的食品安全实在堪忧,你说,矿泉水也能喝死人?不是有qs标志吗?”
聂辅周轻声回答,“弱弱地问一句,qs是不是去死的意思?”
笑着笑着,铭心的胆子突然变大了。她本就是直来直往的性子,不喜欢拐弯抹角。
“聂辅周,”她站起来,转过身,看着他,“我要是‘大’字形地躺在床上被你连x四次,你猜我有何感受?”
聂辅周微微愣了会儿,然后嘴角抹笑,“爽!!”
两人的视线在交汇的电光火石之间心有灵犀一点通,然后铭心抓起浴袍,“我去冲个澡,速战速决,等我!”
客厅里只剩下聂辅周一个人,他虽面带笑意,但心情实在轻松不起来,便将目光移向了窗外夜晚的山景。外面有一盏灯,照亮了眼前的院子,往前是一条灰白的水泥路,再往前就是山峦起伏了。
夜空中,只有山脊的棱线依稀可辨。
他看着黑暗的夜空,侧耳倾听着浴室里细小的流水声。他当然懂得她的意思,但他不大懂得为什么她有这个意思。不过,现在他没有余暇去思考这个。只是静静地沉浸在她淋浴的流水声之中。
在那“哗啦啦”的水声中,想象着她细长的颈,不是很发达的xiong,以及还有些硬的腰,全都*在明亮的灯光下,被淋得湿湿的。
他如是这般地想象着,有一种要冲进浴室的*。他很想去敲敲门,不开的话,就破门而入。为了压制自己的*,他喝掉桌子上的冰水,拉上窗帘,关掉房间的灯,躺在床上。
本以为房间里会变得yin暗,但借着窗帘缝里照进来的灯光,室内的陈设依稀能够分辨。
铭心在**上胆子还小,所以什么都看不见更放心。
他竖着耳朵听着,水声停了,终于,浴室的门打开。铭心好像在纳闷房间里的灯怎么被关掉了,站了会儿后,向梳妆台走去。
黑暗中,白色浴袍的影子在移动,像一幅剪影,充满恐怖和*的意味。
她似乎有点怕黑,很快就跳到床上,双手在黑暗中摸索他的身体,好不容易摸到他的手臂,就双手环抱住,开腔道,“我刚刚在浴室里想,春哥和芙蓉姐同时掉水里,我手里有一块砖,我砸谁?”
聂辅周想了想,正色道,“谁救砸谁!”
铭心笑着打了他一下,“说正经的,你知道**?被评为世界十大豪华列车的‘非洲之傲’号,已经全线建成开通一条从非洲最南端开普敦直至埃及开罗的纵贯非洲的火车线路,我琢磨着,要有时间,我们也去玩玩。”
聂辅周点头,“你要玩27天的还是34天的,罗沃斯设有这两种选择。”
铭心本是随口说说,没想到聂辅周马上就将其具体化,果然是大叔,总是脚踏实地。
“好啦,现在我欲血沸腾,咱俩玩圈圈叉叉**!”铭心笑着搂紧他手臂。
聂辅周故意眼珠暴突,“圈圈叉叉?你要和我玩五子棋?”
铭心“嗷嗷”地笑,“强yin!相当强yin!这样**,我们玩角色扮演——晨起少妇厨房遇袭!怎么样?”
聂辅周伸出指头点了点她额头,“你丫到底看了多少*?”
铭心坦白,“80g。”
聂辅周“切”了声,铭心却“嘿嘿”笑,附加一句,“种子。”
某人当场绝倒。
这间总统套房,包括寝室、游戏间、客厅、会议室、卡拉ok室、厨房及警卫房。十分钟后,铭心来到厨房,开始认真地做着早餐。
她穿的是睡衣,一件有点透明纱制的吊带睡衣,而且还很松岛枫地扭来扭去,单从后面看,就能让正常男人*有点翘翘的*。
聂辅周按照铭心的剧本,悄悄地走到她的后面,大叫一声,“打劫!”
被他从后面突袭抱住,铭心非常专业地扮演出小白兔模样,整个娇躯无力地瘫向他身上,矫情地说,“大叔,不要伤害我,我给你钱,但是不要强暴我啊!”
还没说要劫色,她倒自己暗示起来了。他忍住笑。如果真是入室抢劫的话,看到如此玲珑的宝贝独自一人在家,又穿着撩火,还言语挑逗,肯定劫财又劫色。
看她这样投入的演出,他也认真起来。
“劫色!把衣服脱了!不然就杀了你!”
他装作一副强盗模样,威胁着怀中楚楚可怜软绵绵的小绵羊。
“大叔,不要,饶了我,放过我**!”
丫真是*看多了,那欲抗还迎的样子,欲求不满的眼神,足以让每个男人失去理智。
他依然强忍笑意,板着脸厉喝,“别做梦了!乖乖的,不然给你好看!”
说完,他从背后伸出禄山之爪,隔着纱衣捉捏她的玉环之ru,*则,“快……”
这句话好像又加剧了萎缩,他的身体不随意地安静了下去。
此时,聂辅周完全慌了,他的头脑和身体都困惑住了,不知怎样应对这始料未及的事情。但铭心好像没有意识到他的变化,“我要……”她又说了一遍,很不满似的左右摇头。
在淡淡的黑暗中,聂辅周看着铭心左右晃动的脸,身体更加枯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