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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量
    摒退千年,我扑倒在床上,闭眼想心事。想左右大哥,想教主。想这些,无非是想知道自己背负的命运。自小在天意教中长大,三岁时冷酷残忍的养父去世,自己顺理成章的继承了护法之位。为了生存,为了能够在尔虞我诈危机暗藏的天意教里生存,被养父精心培养成冷血无情的我,性格更加yin骛。千年,对千年好,也只是因为我需要一个对我有用的人,若我倒了,千年也势必尸骨无存,所以,只有尽力扶住我,他才得以安生。这就是在我失踪之前我们的相处关系,唇亡齿寒的道理,千年不会不懂。
    七岁时,教主命我等四大护法同入无望林历练,就在那时,我与教中另三大护法正式碰面。寒雨二护法眼中的讶异我瞧的一清二楚,可是在冰护法的眼里我却瞧见了担忧与怜惜。那是在踏入无望林时的一回眸,那个年仅十三岁的少年眼里流露出那样的眼神。怜惜?是同情吧!我忽然厌恨起这种目光来!我不需要同情!因为我--不可怜!
    无望林啊!蛇虫鼠蚁遍布,更有猛兽恶蛟出没,凡天意教众无不闻之色变。想我幼龄稚童,只身前往,那路,是绝路。身陷险境两个多月,离教主规定的三月之期还差三天,被毒蝎蛰咬的我,跌跌撞撞的往浓雾密布的深林而去,呵呵!蛰伤我的那只蝎子怕是早就被我涂在皮肤上的毒药所杀。就这样,不知在林中走了多久,久到我以为,可以就这样子死去的时候,眼前的浓雾忽然散去,林中的荆棘互相藏躲。在金色的阳光下,俊美清雅的少年赫然出现。真好,在死时看见天神,天神是来带我去天堂的么?残忍狠戾的我可以不用下地狱泡油锅么?是的,左大哥农秀带我去了天堂,左右大哥让我遗忘了过去的不堪,将过去的记忆封印在小岛上的龙莲花里,他们给了我新的人生,我以为是这样。相处的日子里,尽管哥哥们对我要求严格,可是,我依然很快乐,可那也只不过是短暂的快乐!
    虽然也有抱怨,为什么俊美如天使的农秀哥哥总似魔鬼一样针对我?漫长的十二年264个月4380个日夜,就像是上帝一眨眼似的流逝。就在我以为自己的‘携带帅哥出游计划’成功时,命运再次将我抓回了原本的位置,寻寻觅觅,兜兜转转,我依旧回到原点。没事没事,解开记忆封印的我安慰自己,就当是一次异时空的留学而已,已有一身本事的我有岂会斗不过思想文明都极度落后的教主等人?可是,我错了,我竟连春染也敌不过,更遑论是高深莫测的教主?
    我的未来到底是什么?黑白双色的头发为何会变成粉色?难道真如农秀所说我身染绝症,以致发色改变命不久矣?又或者这只是命运开始前的一个先兆而已?不懂,真的不懂!义父为何会突然猝死?十遥为何会说‘小风在做女人之前先做二十年男人吧!’?我本是女子,如何做男儿?是说我女扮男装吗?义父也曾说我天资不凡,是以,命我扮做男装。可是,我不要,我不要什么美貌,也不要什么天资!我只要做我自己,平凡的自己!我不要啊!这恼人的脸,总有一天我会毁了它!我握紧拳重重的砸向木制板床,紧咬贝齿的嘴里已有血腥味漫开。忽然,不停砸着床板的手被人抓起。
    “滚!”我闭着眼,低低的骂道:“不管是谁,都给我从这里滚出去!”
    “如果难受,就冲我发泄吧!不要在伤害自己了,我会心痛!”上官天北的声音出奇的温柔,不复白日里吊儿郎当的**口吻,一如第一次相见时的那个月夜,温尔淳厚的声音令人心安。“如果心中不快就说出来吧!我保证,说出来后心里就不会那么难受。”
    时间如冰冷的沙漏,不停的溜走。
    “如果还是难受呢?”半晌,我才开口。
    “那你就咬我吧!一直咬到解气为止。”不过,前提是你咬得着我。上官天北摊开我的手,心疼的摩挲着:“伤害别人总好过伤害自己吧!”
    “你想知道什么?”我翻过身,面朝上。却依旧闭着眼道:“你没有调查我的来历吗?”这个人,懒散不失谨慎,浮夸不失精明,嫣有不查之理?
    “可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上官天北柔柔一笑。的确是查了,只不过尽是查了些没用的。小风的行踪很保密呀!自己出动了江湖令牌查寻也只查到他从越国来此。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我抽出手,将它枕在后脑勺上,不等他应声,我径自说道:“从前有个女孩,出生时便天赋异秉,却命运多磨,还没多久便被坏人抢走,几经碾转至远方,后来被一个复杂的大家庭收养,不知何故,收养她的义父却对外宣称得了一子,隐瞒了女婴的真正性别。从此,那个女婴被当做男子抚养。后来养父猝死,小孩理所当然的继承了父业,可是却被族人所觊觎。小孩不想手足相残,不得已四处流浪,无家可归。”
    “那个小孩的头发为什么是粉色的?”上官天北心知那个小孩其实就是小风自己。尽管她含糊其词不想透露太多。可是,天北依然能感受到她内心的酸楚和彷徨。不由得将其搂在怀里,暗自发誓,一定要保护好她,如果可以,就给她一个家。
    “呵呵!你知道啦!那个小孩就是我?”我放轻音量道:“不知道啊!好象是一夜之间就这样儿了。”的确是,当我睁开眼,第一次看见农秀时,头发就是粉色的了。左大哥农秀当时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他告诉我,说我撞车失忆了,还得了绝症导致发色改变。现在想来,那家伙纯粹就是在骗我,***!
    “我会保护小风的。”上官天北道。
    “恩?”我侧目凝望着黑暗中灵雅的男子。
    “所以,我会负责给小风一个家。”上官天北轻轻抚摩着粉色长发。放眼天下,没有不把天衢放在眼里的人,也没有天衢办不到的事情。
    “家?”我心中一喜,忙道:“你是说,我也会有个家?”温暖的家。“那么,您就是我哥哥了?”
    上官天北点点头正欲说是,但再听闻最后一句话时,脸色陡然一变:“不,我不是你哥哥,也永远不会做你哥哥!”
    “为什么?”
    “除了哥哥之外就没有别的什么家人么?”比如说妻子丈夫?
    迟钝的我傻傻的问了句:“你该不会是想做我爹吧?想都别想!”占我便宜?门都没有!
    “你……算了!”我想和你在一起,却不是亲人一样的关系。“不早了,你睡吧!”上官天北轻叹一声道:“你还小,等你长大就明白了!”
    “喂喂喂!我不小了!”我不悦的嘟起嘴,使劲的擂他几拳,却被他抓起手放在嘴边轻啄几下。我心中一惊,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不愿做我兄长了。慌忙抽回手,哦假意生气的推开他,道:“滚滚滚!别妨碍我这个幼龄儿童休息了。”自己往床边挪挪,和他保持距离。
    “生气啦!”正欲问为何那晚会见到不一样的小风的上官天北伸手推推身旁的人,换来的却是一记狠踹。“哎哟!”上官天北一时不察,扑通一声摔下床去。“你呀!真不温柔,一点也不像个女孩子。”
    娘的,明知道我不爽这个还敢说出口,简直就是找骂!“上官天北,你去死!”我一把抓住木枕丢将过去:“我本来就不是女孩子!”嫌我就快滚!
    “好好好!你不是女孩子。你是女扮男装的俏公子!”上官天北笑嘻嘻的抓住丢来的木枕道。
    “你还说!”我爬起来作势要掐死他。门外却响起了千年的声音。
    “公子?”公子房内有人,千年屏息凝神道。
    “有事吗?”我对上官天北挤眉弄眼示意他快滚,可惜屋子里一片漆黑,啥也看不见,这表情算是浪费了。
    这句话好象应该自己来问吧?千年皱眉道:“没事,千年听闻公子房里有异响,便来看看公子有什么吩咐。”
    “没事,我正在打老鼠呢!”我连忙把上官天北一到窗户边塞了出去。关上窗户的时候顺便敲了一下他的头。
    死小风敢说我是老鼠,上官天北揉揉额头,身形一闪,没入夜色当中。
    老鼠?皇宫里头哪儿来的老鼠?“可需千年帮忙?”
    “不、不用了,你早睡早起退下吧!”我连忙推辞,笑话!让你进来还得了!死上官天北,遇见他准没好事!
    “是,公子。千年退下了。”
    “去吧去吧!”门外刹时响起脚步移动的声音。呼!总算打发了两个瘟神。我蹑手蹑脚的爬回床上躺下。算了,不想太多,管他教主护法,管他江湖纷乱,有千年陪我,我只乐天知命笑傲天涯即可。
    “吱呀!”回到房里,千年反手关上门,背抵着门板:原来公子是女的,跟随公子多年竟不知道他是女的。
    千年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出的那倾城的容颜不停的变换着:赖在自己背上时那调皮可爱的笑意;背负双手时那清冷的气质;还有,还有大声喊着‘千年是最重要的人’时那坚定而真挚的语气。最重要的人啊!怎么办?该要怎么办才能不伤害到公子?小风……?
    相信,看过本章节后,没人会在问我小风到底是男是女的问题了吧!我简直快昏倒了!看了这么多节后居然还问我这种问题,只能证明亲们一目十行的本事太了得了,看书不仔细可不能怪我哦!之前的章节已经告诉大家了,风家出生时便妖异诡秘的女婴是谁呀?现在还有谁一副妖异诡秘的相貌啊?还有谁一到月圆便狼人变身似的突然长大啊?那黑白双色头发的人除了是那个唯老婆命是从的风翼,他的三女儿外还有谁呀?看完书要好好回味一下,才更能发觉文章的精彩之处。动动脑筋就会解开好多疑惑的,因为作者拐着弯子给出了答案的,而这些隐藏的答案就叫做伏笔!
    关于文中小风的性别用男他而不是用女她,一是因为小风是以少年身份示于人前,众人皆以她是男儿。还有就是因为小风的脸太招摇了,战乱时代耶!如果碰到和纣王一样好色不择手段的暴君,那怎么办?女主又不想做妲己,确切的说是女主不想嫁人啦!不过据我估计,就女主那个迟钝的样子,要嫁人,不知要等到哪年哪月去了!就算要嫁人,亲们想她嫁谁啊?不打起来才怪呢!如果女主真对谁有爱的火花,首先那个人就会被左右大哥给灭了!〈咳咳,这句话太过了点儿!〉提前透露点,那左右大哥可是风也身边的水火二使呢!身手了不得!更遑论是五神将和小魔、小卡?
    等着嫁?做梦吧你!
    所以,在后面的章节,小风依旧会以男生的个性和形态出现,要是哪天,看到小风调戏美女的章节时可不要慌张啊!那个家伙,惟恐天下不乱似的,不搞怪就不像小风的作风了嘛!
    另外我要郑重声明一件事情,貌似我前面的某一章节,有个严重的错误,就是《暗藏风云的闲聊》那章,关于奇毒三十六的特殊毒性,非得中毒三十六天后才能解毒,而白痴春极是在解毒后的一天去查案,那就是说应该是‘去查查皇兄于毒发前三天吃了什么东西’才是,而不是‘查查皇兄三天前吃了什么东西’。唉,这么严重的错误,居然没人提出来,太伤心了。
    只能够说明亲们看书马虎啊!记住,一定要好好的、认真的、不马虎的、仔细的、给我看书的!看完本书后,能给俺写篇类似于读后感的长评的亲们,写的好的,我会给你个很大的奖赏!
    第二日我便随春极回了王府,悠悠闲闲的过着猪似的日子,每天睡到日上三竿,餐餐山珍海味,就是不知道,这极王府会不会被我吃穷。三天之后,宫里来了人,还带来了很多东西,说是皇上赐给我的,皇上的病好了吗?那个传旨的太监临走时不忘把我拉到墙角边嘀咕几句体己话儿,告戒我,皇宫不是我可以肆意胡为的地方,染王不是我能得罪的主儿。娘的!我一根手指就把那张唧唧歪歪个不停的嘴给定住了,不耐烦的让一干小太监们把他给抬回去了。
    几日后,染王府里也派人送来礼物,其中有件黑色裘皮大衣,看见它时我眼睛一亮,拿起来比划了几下,又放了回去。撇撇嘴对送礼的人说款式还行,不过我要狐狸皮的,还是黑色的那种,黑色的狐狸皮啊!
    送礼的人什么话也没说,带着东西回去了。我伏在走廊的栏杆上,想象着染王听到回话时那狰狞的表情。黑色的狐狸?这世间哪儿有啊!白色的倒有不少。哼!被我毒怕了吧!送礼贿赂我?想让我消气,还早着呢!。
    两日后,染王府的人又来了。这回可真让我瞪大了眼珠子;一件黑灰色狐狸皮大衣摆在我面前,是真的黑狐皮!经过小卡的鉴定后证明那真的是狐狸的皮!可是黑色?该不会是染的吧!我上前摸摸,又放在鼻翼前闻闻,没有墨水的味道啊!我疑惑的看向来者。
    “这是数年前,染王出兵助西越平定国乱时,西越国主送给染王殿下的稀世黑狐裘皮大衣,价值连城呢!染王一直珍藏着,现在又送给了你。这件儿大衣可是代表着染王的赫赫战功!”来者说道。
    原来如此。
    观此服,做工精致,绒毛狐尾制成的领子,黝黑的皮毛闪着油亮的光泽,款式和我身上这件黑色武士宽和服一模一样,这个染王很细心呀!除此之外,他还另送来不少山参雪莲和珍珠。貌似蛮国境内左有天山右有深山,还有东南方向的大海,如果好好发展,必定成为国强民富地的富饶之邦。
    于是乎,在珍珠耀眼的光泽中,我眉开眼笑的接受了贿赂。
    每天吃着雪莲喝着山参熬汤的我终于补过头流鼻血了。
    “啊?有没搞错,流了这么多血?”我宝贵的鲜血咩,太浪费了!
    “公子太任性了。”怎么能这样补?
    “看来得改变策略了。”干脆把那些补品放在一起,然后把精华全部吸光光!
    “什么?”千年一手扶这主子的头,另一只手则拿着帕子擦拭血渍。
    “没事,我决定不喝补品了。”一部分吸光精华,一部分晒成干儿,磨成粉。趁现在要修复元气未雨绸缪才行。
    “不是不喝补品,而是要喝法得当才是!”春极接过帕子放在水盆里洗洗拧干后又递给千年。“哪儿有像你这样子吃补品的,一日三餐外加消夜”补品再好也不能当饭吃啊!
    “啊!真好!”我完全把春极的话当做耳边风了。“左有千年给我洗脸,右有春极为我端水。”被人伺候的感觉真好!尤其是被两个帅哥伺候。“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觉原来这么美好,就像腾云驾雾一样!”帅帅的千年和纯情的春极:俊秀的男子半跪在妖异少年的左边,细心的为他擦去脸上的污渍;美丽的华服少年端着水盆立于粉发少年右侧,微笑的看着少年。多么美丽的画面啊!“光是想象这幅画面就足以令人热血沸腾想入非非了!”
    “什么热血沸腾想入非非?”春极不明所以的问向满脸绯色的某少年。
    “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我脸一红,十分不满被人打断温馨幻想。
    “……”春极立马撇嘴:“小风今年八岁,比我还小。”
    “你……”我一窒,强辩道:“人小鬼大,没听说过吗?”
    “听说过,刚刚听你说过!”春极笑嘻嘻的将帕子丢进水盆端走,边走边笑:“常听人说‘人老心不老’,小风你是‘人小心不小’再想什么呢你?哈哈哈……”热血沸腾?想入非非?
    “春---极!”我恼怒的抓起放在身旁的水果砸向门外。死春极,敢笑我?美色当前,不许人碰,还不许人想啊!
    “嗵!”果子稳稳当当的被人接在手中,是上官天北。只见他“啃哧!”咬一口,看着他那吃相,我立马联想到猪八戒。猪八戒走到我跟前,道:“小风这是怎么了?”
    “没事,流鼻血而已。”我仰着头,面朝上。
    “花痴哦!”上官天北看着我绯红色的脸,产生了误解:“能让小风流鼻血的人一定是媚到极致的精品!”
    “你才花痴咧!”我起身横了他一眼,还没横完就被千年强按下头,躺在贵妃椅上。“是补品吃多了。”
    “呵呵!”上官天北笑眯眯的蹲在我跟前:“每次看见小风都会有新的惊喜。”
    惊喜是吧!“我还有个更大的惊喜要送给你。”不怀好意的我赫的抬起腿蹬向他。吃我一脚!
    “哈!你以为我还会再被踹一脚吗?”上官天北身手敏捷的抓住踹来的纤足,**一样的笑道:“同样的错误我可不会犯两次的。”上次被踹一脚,这次可不会了。“小风的脚摸起来真舒服啊!”
    “舒你个头!”我使劲抽回脚,却怎么也抽不动,只能任上官**占尽便宜。看着上官天北得意的笑容,我心里的怒啊!忿忿的道:“千年!”扁他!
    “是,公子。”千年会意,长臂一挥,五指成钩状直扑上官天北面门,上官天北迅速偏头闪过,右脚趁机探出,高高踢过头顶,化解的千年的攻势;千年回手,借势转身一个横扫千军,攻向上官天北下盘,上官天北身子一歪,坏笑着向我倒来。天哪!想我死啊!我吓的大喊一声:“千年!”千年一个鹞子翻身,凌空揽过我,落地时已将我稳稳护在怀中,可是我的一只脚还身陷魔掌。怒啊!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哪边不好摔啊!偏偏向我倒来,又想占我便宜是吧!我紧紧搂住千年脖子,用力的蹬他,我蹬我蹬,我蹬死你!却怎么也蹬不掉上官**的手。千年见状,一手搂住我的腰,一手攻向上官天北双眼。上官天北见状急忙招架,短段一眨眼之间,两人已交手数十招。
    千年的眼神沉静而执着;上官天北则满眼挑衅的睨着他。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激烈的缠斗着。这不仅是武功的较量,更是两个男人之间的较量。
    双方僵持不下之际,我忽然心生一计,朝千年递个眼色,千年犹豫了一下,随即当机立断的一掌辟向我的脚踝,势如猛虎出山。挨了这掌,我的脚怕是要废了。上官天北一慌,急忙想移动脚的位置,可是我却运用内力将脚定住,一时也动不了分毫。挡无可挡之际,上官天北只得撤回手,千钧一发时刻,千年的掌辟了个空。我那只可怜的脚终于逃脱魔掌升天。
    “哼!”上官天北冷哼一声,斜眼看着千年道:“好一对主仆!好一个苦肉计!”
    “哪里哪里!若不是上官哥哥心疼小风,这苦肉计又何以能成功?”我得了便宜又卖乖,见他脸色有些好转,忙道:“上官哥哥好俊的功夫,千年都拿你没办法!”
    “哼!小风也好深的心机,我都拿你没办法!”上官天北颇有些吃味儿的道:“小风也该下来了吧!不怕千年吃不消吗?”还抱的那么紧!
    “没事,千年不累。”千年淡淡的蹩眼上官天北,上官天北也不干示弱的回蹩回去。
    “对哦!”我赶紧从千年身上跳下来,道:“千年辛苦了!”打败**有功!
    岂知,此举更是惹的上官天北不悦:“小风对属下很体贴呀!”醋意横生的上官天北哦!
    “当然喽!”我快乐的转个圈儿,粉色的头发在空中旋转出漂亮的扇形,美丽极了!“千年保护我很辛苦的呢!”我学着蜡笔小新的语气逗弄他道。
    “是吗?”上官天北目光一敛。
    “春极。”没有注意上官**的变化,我眼尖的发现春极抱着个暖炉进来了。“好暖和啊!”我接过暖炉抱在怀里。
    “马上要过年了,皇兄会在庆华殿大设宴席,与文武百官同贺新春!”春极开心的道。浑然不觉屋内怪异的气氛。
    “新年?”我眼睛一亮,要发财喽!“什么时候过年呀?”
    “快了,离除夕还剩五天,今日才腊月二十四。”春极好笑的看着满脸期待的小风,真是小孩爱过年!
    “二十四啊!”还有好几天呢!“二十四,二十四。”二十四?平安夜?圣诞节?哇哈哈哈哈!不用等到过年,我现在就可以大捞一笔了。我连忙吩咐千年:“快快快!快去帮我弄颗大树回来!”
    “你要树干嘛?”上官天北率先问出大家心中的疑惑。
    “是呀!小风你要树做什么?”春极也问道。
    “少罗嗦!叫你弄颗树你就弄颗树回来呗!”问那么多干什么?我把千年连同上官天北一起推出门外:“上官也一起去!记住,要颗大一点的树,要树叶常青漂亮的那种哦!”我冲他俩挥挥手喊道。
    哦嚯嚯嚯嚯!借圣诞之名敛财,不怕不怕!上帝不会怪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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