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偷情”二字出现在她脑海中时,馨月是难以抑制自己内心的兴奋,自从穿越过来后,她每天都在水里淌火里熬,这白氏是想尽了法子折磨她。如今终于有机会,能够抓住这个女人的把柄,怎么能不让馨月着实大大地激动一把呢。
想到过了今晚,就能“翻身农奴把歌唱,从此不怕这夜叉党”,馨月的心就格外欢畅。她甚至有闲情逸致去猜想,“真不知道这白氏,是在跟谁搞!反正不管是在跟谁,总之他们都是一对狗男女。”
馨月特别讨厌这出轨的男女,对婚姻的不忠诚,出轨还是爬墙,都是她最无法接受的事实。
想到这里,馨月赶紧又开始看白氏正在激情上演的**,简直是活色生香。
于是乎,馨月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白氏xiong前的那两个球,再看看自己的,心中突然感慨万分,真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穿越前,她那副王欣悦的身子,是前凸后翘,绝对有料!可如今这身子,压根就一豆芽菜外加飞机场,很平很无奈啊。
希望以后长大点,能发芽得好看些。馨月目前也只能抱着这个美好的期望了。目前看来,她只能这么安慰自己,毕竟这还只是个六岁孩子的身躯,要求不能太高不是。
只是,一想到如果未来,还总是在白氏的魔鬼棍棒下生活,估计是没那个希望了,只有变得营养不良的危险。
她低头自怨自艾一小会儿,再抬头继续看,却发现白氏已更换了新姿势,正用手捂着嘴巴,另外一只手搭在井口的边缘,整个身体在有韵律地一上一下起伏着,满面笑颜。
“yd的女人和ws的男人,这俩真是一对,难怪会凑到一起去!看我爹回来怎么收拾你们!”馨月还从来没有见过白氏这副模样,印象中,这个女人在她的面前,总是绷着一张脸,黑面鬼一个,动不动就训斥她,甚至对她动手,可从来不会这幅模样。
潜意识里,馨月早就已经将白氏视作是母夜叉的最佳代言人了!这个女人,不去做母夜叉,
实在是一个极大的浪费啊。
“算了,先让这个母夜叉好好爽一爽,看清楚奸夫我再出来捉奸也不迟。”打定主意,馨月继续藏身在杂货堆的后方不现身。
在她的眼前,毫不知情的白氏不停地变换着姿势,那表情是从迷离进展到简直要癫狂的地步,原本是压抑的娇喘声,正一点点释放出来,听得馨月一阵恶心。
受不了这女人的声音,馨月只好捂着耳朵,看着眼前的情景。她的脑海里,突然蹦出了梦中的景象,顿时是触景伤情,甚至是发自内心的凄楚,她瘫坐在地,神情恍惚。
梦中的女子隐月,似乎和她是难以分割的整体?凌哲那痛苦凄楚的眼神,那饱受折磨的苦涩,竟然开始刺痛馨月的心。
“搞什么搞!”馨月使劲摇了摇头,暗暗掐自己大腿一下,在心中暗骂自己,“才六岁的小屁丫头,做一个梦就开始思春想男人啊?真是该死的!”她可不是那样的人!
只是,如果那真是一个梦而已,可是怎么就如此真实呢?她又怎么会连续几天做同样的梦呢!
每个晚上做春梦,很折磨人的好不好!
她使劲摇头,想将凌哲的模样从自己的脑海中去掉,可是却心有力而力不足。她越是想将凌哲从自己的脑海中赶走,他的影像就变得越发清晰起来。
世界上,真有凌哲存在么?馨月苦笑,如果有,现在又在哪里?几岁了呢?该不会还在吃奶吧!
她苦笑,不想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如果真的有他,遇上了便是缘分,若是遇不上,也不能强求。世间情深缘浅,最终分离的有情人不在少数。爱情这东西,可遇不可求。
她正心绪不宁的时候,突然听到白氏努力克制却无法压抑的一声长叹,地面上也紧随而来一阵低吼。
难道完事了?应该是吧!看来是时候到了!
馨月赶紧站起身来,却发现那个奸夫还是没露出脸来,“是不是被这个女人整去了半条命,以至于根本累得爬不起来了?可怜的男人哦!”
馨月从心底里认定,绝对是这样的!她突然想起今天上午在洗衣服的时候,白氏和管家杨之鸣之间暧昧的眼神,难道那躺在地上的男人,是管家?
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因为她非常清楚地知道,管家杨之鸣早已经有了妻室,而且他的儿子杨逍远这几天就在府里帮忙。这杨之鸣,不至于这样吧?“难道,这个老男人,不知道什么叫做‘上梁不正下梁歪’么?他就不怕带坏他儿子啊?”
不过,馨月很快就打消这杞人忧天的想法,这古代的男人,最伟大的梦想就是左拥右抱,三妻四妾的,有啥好奇怪的!家花不如野花香,自古皆然。
要不然,她自己的那个爸怎么会和妈离婚另娶呢!
馨月准备趁他们尚未穿衣就动手抓奸,来个人赃并获,叫他们无法递来,谁料白氏的一句话,迫使她改变计划。
“段景芳那个贱人,死就死了,还不忘记留下个李馨月。这个小贱种,每次见到她我就来气。”白氏的脸上,写满了对馨月的厌恶,“偏偏那个老不死的,还把这个小贱种当成是个宝。我的馨梦,就算是个女子,可也是李家的嫡女,在他的眼里,却什么都不是!”
段景芳?留下小贱种?馨月愣住了,莫非这个叫段景芳的就是自己的娘?是啊!穿越过来后,还不知道这孩子的身世呢!等她爹回来了,好好抓住问个明白。不过,估计段景芳就是这馨月的娘了。
这时,白氏身下那个累得要歇菜的男人终于起身准备穿衣裳,馨月定睛一看,果然是杨之鸣。
这对狗男女,在这个地方,干这种事情,也不怕被人发现?真是色胆包天!
她来不及想段景芳,回过神来的她,决定还是先处理眼前的大事要紧。
就在她准备捉奸的时候,她听到了一句让她胆战心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