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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族长的刑罚
    丹南阳没料到她会反抗,当意识到危险接近时,抬起的额头正好被砸中。
    闪避不及,刺痛的血,沿着脸颊直流,他不得不放开她,拿起床上的碎布压着伤口。
    脸色铁青地望着已经退离好远的女人,嘴里烦躁地咒:“**的,疯女人!”说话间,气不过,一拳向齐雪揍去,目标是想打花她美艳可恨的脸。
    齐雪见其劲风狠辣,来势凶猛!一个反身跃起,轻易避开。对付他的蛮力,她不行,却可以利用自身的娇健轻盈。
    避过了那一拳,她飞速跳离床边,隔过一张圆桌,戒备地看着他。
    齐雪这一连串的娇美动作,倒是令丹南阳意外,吃惊不少,心里惊疑,她竟可以避过他的力度!这一分神,被袭击的怒潮减半,兀自怔忡,四目相对,僵持住谁也没有动。
    直到一滴血跌落到他线条流畅的唇上,丹南阳才眉峰敛起,恼恨地飞起。齐雪想再逃,可对方的速度偏快,她没再能避过他的魔爪,过招没两下,就被他强硬地拑制住了。
    他不仅抱她的双手背在她身后箍实,还用力地扯着她还未干爽的长发。齐雪吃痛地顺着他的手劲仰起头,双目不得不与他对视!此时她细长滑腻的脖子,脆生生地暴露在他的面前。危险的气息又再次逼近,此时,只要他用力一扭,她美丽的脖子绝对是断裂,甚至会连一丝疼痛都不会感觉得到。
    她望着他的暴怒,如野狼捕到猎物般的残酷,恨不得一口把她吞噬到肚里!齐雪紧张得混身发抖,心脏乱跳,呼吸极之不稳,激烈起伏的xiong脯跌宕间,像熟透的樱桃般,粉红粉嫩,若有若无地撞击着他壮硕的前xiong。
    齐雪绝望地闭上眼睛,错过了这个男人因两人相贴的肌理燃起异样的神绪。
    于是,在齐雪以为要死在这个男人的手中时,冷不防被用力推开,她悴不及防,被狠狠的推跌到地上。
    冰凉的地板擦破了她的手掌和手肘,长发披散开来,乱蓬蓬地避遮挡住她诧异的神色,她以为他会杀了她。
    她这个跌躺的姿势,自然柔媚,上身仅着可围xiong的薄布,美艳的春光若隐若现!在她还没回过神时,野狼般睹血的男子要捕过来。
    这次齐雪并没有让他得逞,险要地逃离了开去!身体快速掠到床沿,胡乱地牵着一件衬衣穿戴到身上,宽大的长袖夏衬包起她线条完美的身段!整个行动只发生在闪眼间。
    衣服宽大,还带着阵阵汗衬味,她知道衣服是他的。
    在距离不远的两人间,她用脚踢起一只凳子,势要击中他的发胀的脑袋。他却轻易地避过,可怜的圆凳不偏不倚地飞撞到圆桌上的油灯!
    刹那间,房里漆黑一团,房外没有光线,除了虫鸣花蕊吐蕾外,房里死一般地静默。
    两人都屏住呼吸,拼命找寻对方的位置。
    在齐雪依着方向找寻窗口,准备逃走时,迎面撞上一栋肉墙。腰身被嘞住,那力道似是要把她折成两半方可解恨。她踉跄地抓起窗边的竹简,想要再次砸昏他,管他血流殆尽。这次,却被丹南阳早有准备,掌臂挡开,她陡然剧痛,竹简应势而落!当她想起另一手时,那只白嫩的柔荑也被用力地捏着,他想要把她的双手捏碎。
    双手传来的疼痛使得她混身发软,在对方的力道加重时,她忍不住痛呼出声,冷汗直冒,呼吸不稳。
    丹南阳带着得意的笑,划过夜空。“很痛吗?求我。”
    掌上传来的痛觉已让齐雪头晕目眩,她隐约地听到他戏耍的声音,几乎是要求她求他。
    齐雪使尽全身的力气,头向后迎,寻找着他头颅正确位置,动作是稳慢的。然后,当她模糊地判定他的位置后,使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自己的头颅冲撞他那骄傲的脸。
    丹南阳被撞得头晕目眩,被撞到的伤口又流出许多血,他不得不放开抓住她腰际的手,捂住自己痛得要使他麻痹的伤!再加上头颅碰撞的昏眩!
    得到了松懈的齐雪虚弱地跌落在地上,这一撞,她也昏得不行,脑海里星星闪闪,分不清东南西北,不知身在何处!
    丹面阳转身,想找个可以扶持自己的支柱,却没想到一脚踢在身后的圆桌上。脚尖的痛使他减少了头上的几分痛感,意识清醒。抬脚踹开阻路的圆桌,圆桌被掀翻,支离破碎地滚落在房间的角落,巨大的声响震碎了夜的宁静!
    灯光伴着匆促的脚步,很快就来到了房中。
    当城堡里的人员到来时,看到的是跌倒在地上,穿着宽大衣衬,长发散乱,虚耗了所有力气的齐雪,额头上肿起了一大块,青黑胀血,奇丑难观!
    再看他们主人,握紧拳头站立,额头上刺目的伤口,血淋淋,难以分辨出血与肉!藏青的脸,满是血迹!被惊醒的女侍,姗姗来迟,进入房中,看到自己俊杰的年轻族长伤得面目全飞,控制不住掩嘴惊呼,惊怕得就快要昏跌。
    丹南阳嚯地吼叫,惊住了所有来到房中人的魂魄。
    视线沿着他手指的方向。“把这个女人给我抛出去暴晒!”
    众人虽然很惊骇地看到族长第一次在他们面前失控,模样又狼狈不堪!怔忡了半会,却也不敢呆迟太久,果断听令行事了。
    清晨,早起的女侍和婆子,拎着一早采摘回来的青菜花束,路经照片,对着被绑在木桩上的女人指指点点。
    底声细语地道:“这个女人真大胆,昨晚竟打破了族长的头!活刻被绑着。这次,俊美的族长怕要破相了。”
    “是啊,族长,为何不一刀杀着她,留着在此,真让人感到害怕。”
    在园里打扫落叶的丫头,大着胆子观望她一会,道:“要是我有她一半的美就好了,这肌肤细腻得不得了,脸蛋生得真俊,莫怪族长舍不得要她的命!”
    说这些话时,她们只敢站得远远的,深怕一个不小心,会被她打到,连强壮有力的族长都被她打伤,这个女人肯定很厉害了!
    齐雪扭着头看向东边,没有理会她们的话。
    此时,她才知道,他是丹族的族长!
    如果把他杀了,或者铲除丹族会更轻易。
    只是,齐族还会有那样强大的兵力?佑又在那里,他是否还记得与她的山盟海誓?
    平静的心荡起了一丝愁苦,为何筑佑没有出现,这个问题一直在缠绕着她,千百万个猜测反复出现在她的梦境里,有悲伤,有喜悦的。
    醒来时,现实又是残酷的!
    秋阳的第一缕光线从雾矇矇的天地连接处蹦出,直射向齐雪疲惫的眼内。刺眼的光线使她十分不适,眼睛快要眯起。她不得不扭过头去,倦怠地望到这个城堡的正边。
    这一刻,她才认真瞟着这个生着古老色彩的城堡,从颜色和墙面的斑痕判断,这个城堡怕也有百年历史了。城堡的正面漆上一层金做的墙,经阳光晒照,光线又折射到城堡不远处的湖面,金碧辉煌,炫丽夺目,而被捆绑在木桩上的齐雪终于赏到了暴晒的前兆。她知道今天深秋的太阳将会变得如夏季一样的猛烈!
    但是,她已经做好被暴晒而死的准备了,这样的死好比被那个男人凌辱至死来得有尊严!
    城堡前园里的妍花,妙草,在受到阳光洗礼时,脱去了一层层胶雾,抬头挺xiong地争奇斗艳撑开花瓣,小草迎着晨曦的凉风,跳着怪异的舞步。
    远处的湖水,在秋阳的普照下,驱赶走一堆堆纠葛在一起的白茫茫,湖水的另一边,翠绿的草原上,奔跑着一群群白绵绵的羊只,底头噬草的黄牛,气壮山河的骏马,跑起路来,踏得地动山摇。
    天边中挂着一片片白茫茫的鱼鳞云,形状奇趣!
    齐雪暗叹,原来丹族有如此娇健,数量繁多的马,这些怕只是其中一部份罢,密密层层的骏马与青草地,一眼竟望不到尽头。
    齐雪又想起和筑佑在一起的日子,那个在刚收割过的田埂上,农舍的炊烟,日落的斜影……。
    脸上神奇地燃起生气来,那是多么美丽的梦境!
    丹南欧出得城堡,看到了被绑在大木桩上的女人,身上还穿着哥哥的衣衬,头发凌乱地披散在xiong前和后背,长裤盖过了细白的脚面,这个女人竟连鞋都没穿。
    带着兴味的心态,他行近她,看到她额头上的肿块,乌黑抹青的。那倔强的脸,冷若冰霜,干裂的嘴唇紧抿着,眼睛微闭!
    他放下抱着双xiong的手,掬起她遮住脸孔的乱发,在她睁开圆大的眼睛时,道:“哥哥的女人。”
    齐雪听到他低沉雄厚的声音,知是昨晚夜里与哥哥争权利的弟弟。
    她别开头,不看他。
    “如果你做我的女人,就不会受到这样的苦难!”他不理她的冷漠。
    齐雪转头望着他。“如果我跟你,你哥哥会给?”一句话如冷水般泼到他头上。
    丹南欧握紧权头,身体僵直,头移到她耳边,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看到,没有什么我得不到的。包括你!”
    齐雪逸出一个笑容“我会拭目以待的。”
    话完,扭头避开他兴奋火热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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