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中时,并未见着丹南阳,齐雪暗松了口气时。却不想一直跟在丹南阳身边形影不离的微儿却出现在房中,她并没有惊讶,她现在才单独找自己,比她估计要迟上一些时日。
“你来了!”齐雪像见到老朋友般的平淡,自昨天被她撞到他们的好事后,直到现在她才露面。只是有些惊讶她今天撇下丹南阳,独自一人留守在此。
“王后知道我要来?”微儿细致的脸带着讶异,语调并没有敬意。
“经昨晚的事,我想谁都会沉不住气。但是我得告诉你,如果你来向我要求得到你的目的,那只是一个错误,你想要待在他身体,就直接对他表达你的意思。至于我,只是他生命中一个匆匆的过客,你不必太记挂和防备。”齐雪淡淡表明立场,不想被卷入情爱的斗争中。
微儿并不在意,带着适宜的笑,满脸神秘之色。道:“王后这话如果是在昨天说的,我还不至于会相信。可经我刚才看到的一幕久别重篷的场面,使我相信你的话语。”
见齐雪平静的脸上有变动,她得意的笑容更深。“王后,他是不是使你特别爱恋?我真不懂,他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可使你千方百计拒绝我们的王?多少人恨不得死抓着王不放,偏你就把王拒于千里之外。”
“你懂爱情吗,如果你懂,今天就不会如此对我说,喜欢一个人不是因为他的优秀和身家权力大,喜欢仅仅是因从内心里的欢喜。最重要的前提是要两情相悦!微儿,你懂吗?”齐雪试着以较平淡的语气她对谈,希望她不要拿筑佑来威协她来达到某种目的。
“对于我来说,爱情是需要争取的,我喜欢一个人也不会理会他的身家背景,如果想要爱情有结果,就必须自己去努力,而这个努力的过程,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微儿一改在丹南阳身边的温腕乖巧行为,眼眸里变得yin深恨辣。
“那么,你想让我为你做些什么?”对爱情的观感不同,齐雪也不多和她辨别,清楚她所说的代价必定是关系到自己。
“我要你让王纳我为妃,只要有你的帮口,我想王必定会应允。”她见齐雪有意放低姿态,心里十分高兴。
“你以为王会听我的话吗?”她不能够帮她,先不说丹南阳会不会答应她。如果她要求他做些什么,那必定会以着王后的身份来请求,一旦这个身份一用再用的话,往后她势必一直要用着这个囚禁她的身份。那么她拒绝丹南阳回首都则会更难!如果微儿把她与筑佑见面的事告知了丹南阳,或许还是好事不定,如此一来,他会对她更厌恶的,不是吗,一个心不在他身上的女人,要来做什么?她是美,但并不是国色天香到无人能比,她相信普天之下,比她吸引人的女人多如牛毛,只是丹南阳还没有发掘到了而已!
微儿见齐雪的拒绝,并没感到失望,还是巧笑嫣然地道:“这么说,是不是王后要放弃抚养念念的权利了呢?”
这话终于可以令齐雪震动,她脸色刺地白了,瞪大双目,噏动的唇角久久不能言语。微儿知道,那才是她至命的桎!
“你知道多少?”齐雪的语气慌乱起来,心脏挤乱地跳动!
微儿把身体挪到暖椅上,与齐雪并排而坐。轻声细语地道:“也没多少,只知念念是你生的女儿,而你怀孕时刚好是与王在一起的时候。妹妹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她已经改称呼,捏着齐雪的把柄,她已经笃定她就快是丹南阳的人!
齐雪扭开脸,不想对上她胜利又奸诈的脸孔。
“我尽力而为。”这是齐雪最后的应充,算是对她一个答复。
微儿把身体欺近齐雪身侧,对着她的耳侧吐纳yin柔的气息。“王后,不是尽力而为,而是一定得办到。你得想想你的女儿,她已经离开母亲很久了。或许你让我做王的妃,兴许王就不会硬迫着你跟着到首都去!”
齐雪凝视着微儿凑近的脸孔,眼里荡漾着一股担扰。这女人到底是谁?何以待在丹南阳身边得到宠爱,却又无法让丹南阳娶她,他们之间到底是何种关系。需要她这个外人来插足,难道她微儿不知道,她在丹南阳身边也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件摆设罢!
“你们在干什么?”房门边突然响起疑惑的声音。
微儿赶忙站起来,微笑地迎上去。“王,你回来了!王后说一个人闷,让微儿陪着在身边。现在您回来,微儿也该退下了。王,王后,天气冷,早些歇罢。”
话完福了福身,劲自退出昏暗的房,并关上了那道灌进寒风的门。
丹南阳还因昨天的事而生着气,没有理会齐雪,劲自拉开腰带想要除去外套。
齐雪无声地抓住他的衣角,低头道:“让妾身来吧。”
丹南阳受宠惹惊地看着突然转变的齐雪,愣愣地任着她为他除衣,脱掉积着雪花的长靴。
“与微儿聊了些什么?”这是他在错愕过后,打破那失控的心跳方式。
齐雪端下身子,为他脱去绵袜,抬首。“也没什么,只聊了些关于你的锁事。”
“关于我……?”他满脸怀疑,可又有些期许。
“是啊,微儿是个嘴巧又懂事的女孩,她把你日常的生活作息都铭记于心!我觉得她对你挺上心的!王不如……。”齐雪抬眼直视着丹南阳暗黑的脸。
“不如如何?”
她看到了他已经眯起危险的眼眸,脸上的黑线很浓浓。
她赶紧低头道:“妾身想,王不如尝些财银给她,而体恤她服侍你的辛劳。”
“我已经尝了许多东西给她,足够她奢华一辈子也用不完。她对我的周详体贴更不用疑虑。”丹南阳严谨地道,意是不用你多做挂心。
齐雪低头屈膝道:“妾身多嘴了,不过依妾身身为一个女人的直觉,微儿所要的并不是你钱银上的打点。身为一个女人,没有几度青春可以耗在一个男人身上。王不如纳了她入房做妃,这也好让她更尽心尽力,体切地服侍你。”
“这么快就为她做说客。”他从鼻子里哼出声响来,带着某种捉摸不透的情绪。
“妾身没有,妾身认为……。”她没有说完的话,被抢了去。
“认为她想要做我的女人,那我就该把她纳入房中来,对吗?”他拧紧眉头,嘴里是危险的语气。
齐雪已经开了头,要把话说下去,总不能半途而止,虽知他喜怒无常的个性,但也要硬着头皮撑下去。“既然王知道她的目的,她又对你百依百顺,侍奉周到。王就应了她,把她要了,那样都皆大欢喜。”
“皆大欢喜?”似乎是咬牙而出的。“身为一个妻子,你觉得自己的丈夫纳别的女人为妃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是吗?”他带着不容置疑的怒气低哑着声音。
“是!”齐雪没有迟疑地答道。
“你很开心?”他又问。
这下齐雪终要抬头望着他,想知道他此时的情绪,揣测着是否要继续答下去。抬眸时,只见他平淡得不能再静的脸,视线也随着她的抬眸而对持着。
“开心!”她揣摩不出他的意向,只得跟着他的意答话。
话刚停,她就被一股强蛮的力道扯入一个壮实又炙热的xiong膛中。齐雪被扯得惊骇无比,半张的樱唇啰嗦地颤抖着。他如鹰隼般的眼紧盯着她,仿如猎人凶恨地盯着猎物一般。那种被猎杀的压迫感,叫人混身虚脱无力,心跳加速,慌乱无措!
丹南阳笑了,夸张地发出张扬的笑声。他把头抵着她泌汗的额头,发着yin暗的而又暧昧的气息道:“很好,开心!我德才兼备的王后,既然你开心自己的男人去娶另一个女人,不如现在我们做些让我更快乐的事……。”
话完,他就粗鲁地把她推躺到冰冷的床上,一着床褥的她,背上就袭来一阵阵彻骨的寒气。身上的衣物被用力一扯,上身就完全赤裸在前,一股火热的身躯压过来,完全把她冰冷的身体包裹住。齐雪慌张得不知所措,依以往的经验,她知道,他要做什么。这一次,她不想再去拒绝了,如果她的顺服,可以换来女儿的安逸,那么再次被这个男人折腾又算得了什么。
于是,由惊慌到镇定,她捏紧两侧的被褥,试着放松自己,任他的唇掠夺她的嘴,脖颈,前xiong,到腹腔……。那种灼热的触感叫她感到十分陌生害怕,他如猛兽擒食般的恨劲,竟叫她战栗!
身上瞬间的火热叫她害怕,她试着推开他的身体,想要告诉他,她害怕,很怕。可是他根本不给她机会,在吻遍了她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时,他又擒上她的嘴。他蹂躏的攻击令她头脑昏眩,一波波火气的气息,直冲脑门。直冲得她意识全无,只感到自己像被人挂在高空的山厓里,一会急速下降,一会被迅速拉起般,让她惊慌得无从适应。为了救命,她只得死抓着身前的人,似乎抓牢他,那种被抛罢在半空中的悬挂恐惧才能得以安稳。
丹南阳不给她喘息的时机,三两下撕开两人的阻碍物,赤裸的两人就已经结合在一起。
“痛……”在他急速地进入她身体时,她被刺痛唤醒了神智,霍地睁大眼睛,死瞪着眼前冒汗珠的他。急急地想要推开他,这种痛不是一年前第一次流血的痛,而是一阵酸麻难耐的隐痛!她不知那代表着什么,只知他的进入,让她更深一层紧张与慌乱。
他的律动,让她哀求起来。“不要……,出去……,求求你出去……。”下体肿胀得就要爆炸似的火热,使她惊愕又紧张。手慌乱挥动,想要抓挠着能够救助她的物件。
“雪,放松……,信任我……。”丹南阳见她紧皱的眉睫,慌乱的眼眸,不得不放缓速度,抓着她颤抖的双腕,十指交扣,一同放在两侧,细碎地用舌尖亲吻她的脸,挑逗她的脖颈,饱满如樱桃般两座高峰……。
“啊……!”在心跳加速和身体的感官刺激下,齐雪终于忍不住喊出声,眼里满是无助与彷徨的湿热。
丹南阳笑了,笑得很张杨,很得意,他知道,在身体上,他已经征服了这个女人。于是呼,他再也无任何顾虑,恣意怂恿自己的身体,狂野地索取着他期待已久的花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