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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鲜币)116.诱哄3(h)
    霎时间甘草舒服的不知如何是好,像是所有的奢望都在瞬间圆满,紧窒热情的小穴被填的满满的毫无挣扎胜算,花壁里滋生的水汁终於有了用武之地,争前恐後的去纠缠捅入的男龙,柔软的花壁也都紧紧都包裹上来,纷纷展平自己的身体,吸吮著坚硬的男龙。
    花飞飞也给爽的差点丢盔卸甲,额上流下几滴热汗,男剑更硬了几分,不敢动弹。
    甘草生出了一种被迫的快感,而且,当她什麽都看不见的时候,身体的感觉更是敏感了几分!
    花飞飞镇定下来,他的男龙已经坚硬的像石头一样,即使再纠结的花穴也阻挠不了他的前进!他慢慢的,慢慢的往里移动,周遭的湿润内壁早已迫不及待的吸著他滑进,花飞飞给里面吸得舒服,不由自主就全部都给插了进去。
    他一向自诩慢慢享用女体为乐,这是第一次,他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竟然这麽快就进入了这一步,还给猴急的就插了进去。
    坚硬的欲根完全进入了滋润的港湾,甘草觉得那种内里搔痒的感觉似乎缓解了一点点,一下子好舒服,可是她又止不住更贪心,想让他动一动,她的花穴里又紧又热,好想有个棒子来回动几下,让她那些炽热的感觉被散发出去。
    但她的意念里残存的理智却又阻止她享乐,分外的干扰她的心神,而这反复矛盾的踌躇,反而更叫她身子在近乎诱奸的情形下兴奋起来。
    花飞飞果然动了,他慢慢往里跟她在一起没什麽好结果的话,其实他又哪里不知?他善於逃亡,对外界的安危预感最是灵敏,他一直都知道,每次接近她都叫他觉得越发危险,可他还是像中毒一般不能自拔。他就像醉生梦死的酒徒,明知道自己终有一天会溺死在酒池里,还是嗜酒如命。
    他说完在甘草脸蛋上香了一口,甘草微微避了下,收拢起自己的情绪,“到底不算你强了我的,没有你帮助,我终归寸步难行,罢了,以後这样的事再也别做,不要强迫我做这种事,你知道,我不愿意的。”
    她说著,又微微侧目补充道,“不过,定苍山,我是一定要去的,你……你既然已经对我……做了那等事……那麽你便别负了我的嘱托罢……”
    花飞飞却不容她避,用两指挑起她的小下巴扭过来,“怎麽,刚才我那事做的你不快活?还是嫌我没满足你?”
    甘草并不想和他随时开这种玩笑,这叫自己觉得自己很廉价,她拍开他的手,强笑道,“花大哥,我心中还有自己的坚持,求你别再勉强我好吗?”
    花飞飞脸色暗了暗,没再说话,理了理衣服,抛下她一个人落寞怅惘。
    他很烦,他并不是需要对女子死缠烂打的人,但是他确实一直在死缠著她,甚至卑鄙的在她神智未恢复时诱奸她,现下眼见得到了她的身子,自己心中依然没有觉得满足,反而因她这副排斥而更空落了。交易,不过是为了得到她的身子那份新奇执念,这到底是骗她还是自欺欺人?他自己都无法说的清楚。他迫切想要出去走走,分分深冷落下自己的心。
    苍术东部,与天元相接的山脉,白云缭绕,有如一条曲折的天工玉带。
    寒山连绵,落叶遍山,一些潜心向佛的香客便自发的在山脚下扫起落叶来。
    白云寺里今日格外冷淡,不知什麽缘故寺门紧闭。
    金身大佛面目慈祥而冷静的看著烟雾缭绕中的世人,不置可否,只听见木鱼声阵阵。
    主持普觉大师摇摇头,手下的剃刀再次停顿。
    “年轻人,你六根未净,业障未清,实在不适合落发为僧──”
    普觉顿了好久,见男子也毫无反应,叹了口气,道:
    “你可先在山寺中带发修行,再做决定也不迟……”
    堂下跪坐的男子脸色灰白,乱发全都打散,依稀见得眉眼如丧考妣,蓬发疯子一般遮住了头脸。
    见大师迟迟不肯,似乎生怕有什麽来阻拦,他干裂的唇终於出声了,却是铿锵逼人。
    “绝不後悔,求大师剃度。”说著,他前额狠狠磕了一个响头,仅一磕已经前额出了血。
    “求大师剃度!”他再次磕头,似乎生恐有什麽阻挠他,这再一磕让他脸色更白,血迹顺著额角留下,他更因为那重重的一磕而头脑一阵恍惚。
    “求大师剃度……”他依然坚持,那是仅次於死志的坚决。再次磕了一磕,已经是血肉模糊。
    普觉大师不忍再看,摆摆手,“罢了罢了……都是命中业障,既然投在白云寺,希望你日後潜心修行,早日顿悟。”
    男子也不应声,只茫茫然的呆跪著,好像得了失心疯一般。
    普觉大师为他轻轻的剃发,於是,三千烦恼丝全都落在地上,露出了一张万念俱灰,但是清俊非常的脸。而那张脸上的表情,真不知该说四大皆空,还是执念太深。
    普觉大师再次叹息,这次却不再多言,拿起香柱,在他头甘草在一阵颤栗的高氵朝中,舒服到了极点,只觉得从身体内里到肌肤每一处无不舒舒服服妥妥帖帖,在。”
    花飞飞一听,急得要疯了,不管他如何不济,他怎麽能放任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眼前被羞辱?那简直奇耻大辱!
    甘草犹豫不决,可是眼下的情形,即使他们顺从不顺从,都无法逃脱,是以甘草看见花飞飞眨眼暗示,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冲他安慰的笑笑,缩回手。
    田天齐见甘草还是不动,似乎在权衡,冷冷的目光刀子一样扫过花飞飞,又落在甘草身上,叹了口气,“甘草,我想跟你谈谈,我保证不会伤害你们,如果你最终要走,我也放你走,你跟我来──”说完往来时那个山洞走去。
    甘草自然知道,就算她答应不答应,他都有办法把她弄进去,可是她若不配合,只恐连累了花飞飞,想了想,还是跟上去,看他到底想要说什麽。
    花飞飞恨不能攫住她的手,放他去见那个老匹夫,他怎麽放心?可是他也知道,就是他要做什麽,他即使在当场,也不过徒取其辱,他生平第一次痛恨自己,为什麽把心思都放在轻功逃跑和偷香上,而没有好好学武功。
    他眼中一片寒芒,只不知这老贼怎麽来的这样快,几乎叫他措手不及!与其说是抓捕,倒更像是追踪而来,在这里等著甕中捉鳖。
    他绝望的望向山洞,再不敢看一眼,沈重的闭上了双眼。
    甘草跟随田天齐来到山洞,四处静谧,唯有二人的呼吸之声可闻。
    “说吧,田大盟主,找我有什麽事?”甘草淡淡道。她恨不得杀了这人,可是现在,她唯有审时度势,忍气吞声。
    田天齐叹了口气,听起来无限疲累,“单儿,单儿那孩子想不开,一时崩溃,去了白云寺落发为僧。”
    甘草听的一呆,随即握紧了拳头,当日密室中的无伦羞辱历历在目,她心中嘲讽:以为当了和尚就能摆脱干系麽?还真是天真呢……
    田天齐靠近她,看著她低垂的双眼,“我希望你跟我回去,帮我劝说单儿还俗,跟我回家。我就这麽一个儿子,还要继承家业,如果他出了家,我这一身又有什麽意思?”
    甘草咯咯笑出声来,“出家?出的好啊──可真是寻到了避世之处了,以为过去的仇怨都可以一笔勾销麽?”
    田天齐想要发火,终究忍住,想了想,大概觉得甘草是碍於失贞於自己无法面对田单,便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甘草,我想你和单儿也不会一丝感情也没有吧?他那日确实是受了蛊惑,才无意伤了你心,你肯原谅他,他自然也会心无芥蒂……”
    甘草一味露出古怪的笑意,却不接话。
    田天齐见她不肯心动,遂开出更好的条件,“你是单儿唯一动心过的女子,他对你或许有一丝牵挂,你若说的动他,我可以放你和花飞飞安然离开。”
    甘草忍不住笑弯了腰,眼泪都出来了,“田盟主,谎话说的太过,可就不可信了,我知晓了你的事情,你会放过我离开田家?你不是在说笑话吧?还是当我是三岁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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